菲比斯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他天蓝色的眼睛里迅速酝蓄着雾气,雾气又迅速的积累成雨,滂沱而下。
这一次,他不敢再放肆,匍匐着爬到了顾楼的身边,用鼻尖亲昵的蹭着顾楼的下体,“我、我来服侍您,好么?”
他努力露出一个小心翼翼,讨好的笑,“我的口腔很热,我会做好的。”
顾楼感到非常无趣,天知道,他一开始是真心想帮他们来着,怎么就弄得跟个逼良为娼的恶霸似的。
他粗鲁的一把推开菲比斯的脑袋,拉过阿比盖尔。阿比盖尔嗤嗤的小声笑,似乎觉得这两兄弟有意思极了。
顾楼懒得废话,拉开自己的拉链,就往阿比盖尔嘴里伸。
阿比盖尔就像是故意在兄弟俩面前炫技,他伸出自己艳红的舌头,yIn荡的舔上顾楼的gui头,发出咂咂的吮吸声,训练有素的喉咙顺利的把顾楼吸向深处。火热的喉口紧紧吸住顾楼的大屌。
顾楼轻轻的扼住他的脖子,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在他喉咙里捅出的痕迹。
阿比盖尔呼吸更加急促了,他一边艰难搅动自己的舌头,讨好着嘴中的巨蟒,一边情不自禁的挺动起公狗腰,在肮脏的地板上摩擦着自己的Yinjing。yIn水和着灰尘,把他的虫屌弄得脏兮兮的。
一股交配时产生的独特气味,袭转整个房间。
菲比斯有些目瞪口呆,从小对雄虫的警惕情绪,让他始终对交配这种事充满了抵触与厌恶。他从来不知道,还会有雌虫会如此积极的迎接雄虫的笞罚。
但是他的哥哥,斯坦森,却是明白那种滋味的。
那种信息素在嘴中炸开,冲击得整只虫晕头转向的快感
他慢慢走向前,就像鹰隼悄无声息的扑向他的猎物。
另一个脑袋,也加入了阿比盖尔的行列。
他们好像互相竞争,互相警惕,每一次吞入的时候,都尽力含到自己喉咙的尽头,最后是不要留下一寸皮肤,给对方可乘之机。一旦发现对方呼吸不畅,含不住的时候,就马上挤开他,前来接班。
两只雌虫的唾ye,把顾楼的Yinjing弄得亮晶晶的。多余的唾ye混着前列腺ye,滴滴答答的滚落在地上,又很快被两双火热的唇分食。
斯坦森终于不情愿的松开唇,把位置还给阿比盖尔。他躺倒在灰扑扑的地上,双手扳着两条腿,字打开。锐利的蓝眼睛里此时不复清醒时的神情,充满着灼烧起来的情欲和渴望,“请您艹我。”他呼吸急促的哀求。
顾楼看了看他扇动着的肿起的后xue,有些意性阑珊,他被菲比斯防贼一般的行为隔应到了。
阿比盖尔似乎也明白顾楼的心态。他更加激烈的挺动着自己的tun,拉着顾楼的手去摸索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后xue,那里又紧又shi,明显已经恭候多时了。
斯坦森也急了,他一边揉搓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一边发出诱人的呻yin,“大人,我的xue好紧,”他脸部爆红,不知是不是因为弟弟也在场的羞耻,开始背书一般念道,“艹死我吧,艹开我yIn荡的后xue,让它再也不敢闭起来,看它还敢不敢那么紧,还敢不敢夹住顾楼大人的大屌。”
阿比盖尔嗤的发出一声闷笑,依依不舍的吐出顾楼的Yinjing,“上校大人,看起来你把《雌虫三十六记》背得很熟练啊。”他不遗余力的打击对手,“连伺候雄虫都要靠背书的家伙,呵,”他嘲讽的瞥了斯坦森一眼,“你那烂xue能让顾楼大人舒服吗?”
斯坦森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他本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比起嘴巴,他更擅长用行动在战场上打击敌人。
他咬着唇,把一根中指深深的插入自己的身体。红嘟嘟可怜肿起的小嘴不甘不愿的吐出一缕yInye,吞进了这个讨厌的入侵者。
斯坦森回忆着自书上看到的技巧,奋力收缩着后xue,让它像一张小嘴一样饥渴的吞吐。
突然,斯坦森的目光一凝,看见菲比斯正盯着他深入自己身体的手。
他情不自禁的、恼怒的大声呵斥,“滚开!闭上你的眼睛!”
他的脸更红了。
菲比斯猛然回过神来,头脑一片空白,无所适从的他,一听到斯坦森的命令,顿时如获圣旨,想都没想,就马上连滚带爬的蜷缩进了屋子的黑暗角落,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再看、再听。
顾楼安抚的拍拍阿比盖尔的大脑袋,示意他起来。
阿比盖尔有些失落,但他也知道,肯定会有新的雌虫加入他们的队伍的。他乖乖的跪到了一边,让开顾楼膝下的位置。
用不着顾楼的命令,斯坦森立刻爬起来,悬坐在顾楼的膝上,干净的深红色rou棒激动的“眼泪”直流。
“坐下来。”顾楼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双手把着斯坦森的公狗腰,命令道。
阿比盖尔也趁机捣乱,他双手不留情面的扯开斯坦森红肿的虫xue,把它拉扯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洞。陡然间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艳红的xuerou仓皇的急促收缩,仿佛受了欺负的孩子。
斯坦森并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