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顾楼明白了!这该死的虫族压根就没有节Cao可言!
他崩溃的站起身,转身就想走,却被斯坦森扑上来,死死拉住了裤脚。
“求求您,求求您。”他煽动着毫无血色的嘴唇,声音沙哑的恳求,青筋暴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暴露出他不平静的心情。“您会保守秘密的,对吗?”
他匍匐在地上,抬起头,仰望着顾楼。明明是这么虚弱的姿态,他冰冷的蓝眼睛里,却透露出一丝疯狂的杀机。
这缕杀机消散得很快,当他看到一旁垂手而立,目含警告的阿比盖尔时,那缕杀意,就已经如同阳光下的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护着自己的弟弟,如同一只即将失去幼崽的母兽,低声呜咽着,“您会保守秘密的,对吗?”
顾楼一惊,怒火就有些克制不住了。
他的确有感于雌虫的付出,想要给他们一些帮助。但这种帮助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波折。菲比斯的隐瞒和斯坦森的杀机让他这么个温和的人,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了。
“怎么,想杀人灭口?”他冷冰冰的说,不想再继续容忍雌虫的放肆。
斯坦森瑟缩了一下,“不,我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顾楼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愤怒让他抬起脚,狠狠的碾在了斯坦森的左手上。
斯坦森很温顺,他甚至主动放平了手掌,可以让顾楼踏得更狠一点。一点血色,自他的胳膊上渗漏出来。哦,对,他带着伤。
看到血,斯坦森突然惊醒一般,想起了什么,他咬咬牙,跪坐起来,用自己虫化了的右手指尖划开了自己的衣服以及胸口,把虫核暴露了出来。
“如果您能发誓,替我弟弟保守秘密,”他带着点哭音的哀求,“我愿意献给您灵魂。”
??
一时之间,房间里沉默了下来。献出灵魂,是比对着智脑起誓更加严苛的东西。
如果只是发誓,他还可以选择逃离虫族社会,终老于某个荒凉遥远的无人星。但是一旦献出灵魂,却是连任何一点身体的反映都将在他人的掌控之下。如果主人不允许,甚至憋到死,他都无法流出哪怕一滴尿ye。
顾楼没有拒绝。
他发了誓,伸出手,在斯坦森的虫核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他的心口同样的位置,也出现了一颗如血的朱砂痣。
菲比斯简直急疯了,他大声的咆哮、哭求、咒骂、威胁。刚刚经历过安抚的疲软身体,却挣不脱眼明手快按住他的阿比盖尔。
仪式已经结束了,斯坦森胸前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菲比斯绝望的嚎叫,阿比盖尔一松开按住他的手,他就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斯坦森的身边,他伸出利爪,似乎想再次划开斯坦森的胸口,赶走顾楼的烙印。但理智告诉他,没用,仪式已经完成了。
他呆呆的坐在地上,手足无措。整个人都木了。
“你需要一点教训,”顾楼冷酷的收回手,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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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斯坦森很快找准了自己的定位。跪着爬行到了顾楼的身前,双腿分开与肩齐宽,跪直了,将手分别握在两边的脚踝上。整个身体拉成了一张绷紧的弓。这是标准的承罚的姿势。
“鞭xue30,阿比盖尔——”阿比盖尔已经捡起了被菲比斯脱下来,又在混乱中,被扔在墙角的皮带。
斯坦森乖顺的除掉了衣物,匍匐下来,双手分开自己的tun部,等待疼痛的降临。
“不,我、我来。”菲比斯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大人。”
顾楼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样子,还是心软的示意阿比盖尔,“鞭子给他。”
菲比斯将鞭子折了两折,把其变成一条皮拍的样子。他第一次看见哥哥如此弱势的样子,也是第一次看见哥哥的虫xue。干净的rou色xue口似乎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风雨,乖顺安静的呆在那儿,紧紧闭合着,就像他的哥哥一样,一言不发。
“我要开始了,”他声音不稳的提醒道。挥鞭时却因为情绪激动,而握不紧把手。被折叠的皮带一下子散开,直接抽在了他自己脸上。“啊。”他压抑的惊呼一声,在顾楼严厉的眼光下,手忙脚乱的去抓不听话的皮鞭。但是越急,却越乱,刚才手指握得太紧现在都有点痉挛了。
当他和皮鞭纠缠在一起好几分钟之后,斯坦森终于按耐不住了,他回转身,轻松的从弟弟手上取下皮带,仍是折了两折,递回去。
菲比斯迟疑了好几秒,双手用力交握、拉伸,止住了痉挛,这才抖着手去接。
??
但斯坦森却没有马上松手,他盯着弟弟颤抖的手,神色严厉。虽然没有训斥,但菲比斯也明白他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终于竭力平静了下来。斯坦森这才转身离开,继续趴伏回去。
鞭子,很快落下去了。菲比斯并不敢留力,但看他俩的神情,菲比斯这个打人的,反倒比挨打的更疼。
或许是因为弟弟在旁边,也或许是斯坦森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