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苏安胆子不大,但是不能保证别人的胆子不大,不是?像是这个敢让他做“父子同享”的春秋大梦的梦魇,就应当归属于胆子够大的一流。大被同眠来了好几天,而杨苏安找不到人发泄,一身的欲火烧到了眼角处,拉出绯红的火烧印记,看上去居然比平时的他还要吸引人,那不是为了得到关怀而去吸引,是从身体内部自然地透出体表的勾人情欲。就像是万古前,人类为万物之长灵,还未与其他生物生出差异,对于气味的灵敏还存在,能识别出适合的雄壮躯体,或者是能够培育好下一代的健康母体,在对应的季节里面释放出交欢的邀请信号,从而一度春梦。
日日看着自己的杨苏安却没有发觉自己受春梦影响而改变的模样,只是寻思着这几天实在不行自己就出去偷偷吃个野餐,反正大金主不再,他不用担心大金主知道,而且大金主暂时不会回来。吃了之后,等身体上的痕迹消除他又是一个贴心的情人。想着,杨苏安跑去了自己在以前还是个上班族时就比较喜欢去的酒吧,看着有什么不错的人物。
另一边的戚俞却不是人们想到的轻松,被恼人的梦魇纠缠了好几个月,今天江蜇办的错事也让他头疼不已,几个头大让他觉得可能这种事情比他很久前做的还要头疼。如果江蜇被人发现了,那他可只能选择“招安”,谁知道江蜇下一次办错事会是多大的错事。像是这一次戚俞心中削微估算了一下一个大型影院的人数,忍了半响才将口中粗俗的话语咽回去。他还是祈祷有人找过来给江蜇招安吧,在出乱子他真心兜不住。办了错事的江蜇没有被戚俞关回牢笼,而是抱头蹲在了角落里面,像是被抓住的逃犯锁住了手腕,安静如鸡地等候押送他的警车。
“戚俞啊,我这一次有没有闯大祸,你没必要把我这样拘着吧?”江蜇不觉得自己在影院中为了找到目标物而释放出了一点他的气息,会导致现在的世界中出现什么问题。“反正你不是有法子将他们解决好?”只要有戚俞在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不是?如果解决不了那他大不了悉听尊便,杀剐随意。戚俞随手从桌子的水果盘上捻起几粒葡萄,便往江蜇头上扔过去,意识对方把嘴巴闭上。江蜇这个要是放到当下,那就是妥妥的纨绔子弟,每天都要给家里招来不少的麻烦,一不小心酿成杀生之祸,他都不会感觉到一丝意外。“如果你说话真的那么靠谱的话,我觉得我也不用Cao心什么,直接躺墓里面。”江蜇听了这话,浑身一抖,如果戚俞真躺了,那可就真的是末日剧情的终生监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比关在戚俞身体里面还要难受得多了。江蜇顿时很想扑到戚俞身上,妄图通过撒娇的方式让戚俞恶心一下,一时半会儿不会想着躺躺过日。可他刚要一个起身,就听到某人不着痕迹地嗯了一下,有立马老实地蹲了回去,抱紧了自己渺小、脆弱、惹人可爱的身体。对于戚俞这个老干部,真的不能指望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指不定你风流他还以为你在犯傻。
江蜇心里面怎么想的,戚俞看了一会他的心理活动也就没有了半分兴趣,专心地看向影院的位置,他刚刚好像看见有人进去了,凭感觉应该是政府的人。唉,只要能把江蜇交出去,那他身上的胆子就会轻松不少,然后他回家看看自己儿子的生活,然后等着儿子长大,作为人父的职责也就结束,最后再找找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的话他就能安心的躺尸了。戚俞在几个眨眼间就将自己未来的生活规划了一个大概,不过实际上要花费的时间是很多的,比较要等着孩子长大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他还会在这个过程终于到很多家长遇到的问题,而儿子怎么和自己唱反调,戚俞暂时还没有设想出来,只怕自己设想成真,也会把自己气到。
“喂,你别傻想你那个蠢儿子了!看看他们,可是来了!”感受到门外面迟疑不定,试探了半天的气息,角落里的江蜇因为身体已经忍受不住而发麻,只好出声叫醒了严重走神的戚俞,让对方记得他们这是在做事,而不是傻傻的构思未来生活。戚俞看了一眼江蜇,同意他站起来,不过还是要在角落里面呆着,而后自己起身去为外面的开门。
杨苏安在外面一晚潇洒,但有关他行为的电话早就打爆了戚俞的住宅,想要写作业的好学生曲不汀看着响个不停的电话,有种顺着电话线把那个叫“杨苏安”的人掐死的冲动,这都是什么事?出个轨,打个什么电话?这人又不是他家的谁谁,不顶多是在他老子身边的老人?“蔡先生,你能去把电话线拔了么?杨苏安那个傻冒要丢人现眼那就去,不要和我们家扯上关系!”第一个电话响起,他还奇怪是什么人,然后听到是说杨苏安的事,那就好奇的听了听,随后发现是在说对方出轨了,还勾搭了不少人,希望他家能够派人出来将人带走。他新奇的让管家记录了一下勾搭了几个人,之后电话不断,用来记录的纸也都记载不下,听电话的事实转播,那人好像是要将场面转变成一个盛大、荒诞的晚宴派对,自己当作整场核心关键。如果打电话的人不顾及杨苏安后面站着的人,估计现在已经进行到了派对的高chao部位,而不是现在叫他们去把接回来。
不得不说,这个荒诞的行为十足的在曲不汀心中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