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剧情有点长,想看爽下的直接向下找分割线
故渊最后直接被兰溯行cao昏过去,一觉醒来,发现人已不辞而别,身上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他难得过了半天清净日子,又迎来了不速之客。
“牧沧将军。”
“祭司先生,多有打扰还请见谅。”牧沧施了个军礼,说罢递上一个密封的信封“军部有事件需要您的引导。”说罢有低声道:“其实没有那么紧急,您的身体要是还未恢复”
故渊对这接踵而来的工作没什么不满,接了信封便向工作室走去,又看到打算在会客室里等待的牧沧,说道:“过来吧,可能要你帮把手。”牧沧哪能不知道以往历次工作都是故渊独自完成,心头一热,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说是工作室,倒不如说是个小小的书房,书桌书柜占据了绝大部分面积,唯有窗前一张低矮的贵妃榻稍稍打破严肃的气息。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故渊把信封用小刀划开,取出盖着最高级印章的报告书。
“是的,”牧沧打量书房装潢的思维被打断,“预测未来。”
“没错。”故渊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厚厚的书来,不禁感叹,“总有一天,这个法术也会被科技取代吧。”
牧沧不知如何作答,故渊也没在意他的沉默,像是心情不错似的自顾自讲了下去,“其实法术就像编写程序,首先,要有语言。”
他翻开那本书,让牧沧看见书页里的文字。
“接着是要有让语言生效的环境。”故渊温柔地触摸着那些泛着金光的暗红字符,“光脑可以运行机械语言,而魔法的语言,用人血书写,以人体为载体。血ye引导体内的魔力回环,运行法术。”
书上的字符像某种听得懂人话的虫类,贴着故渊的指尖,一圈一圈盘旋前进,不一会儿,他的全身都爬满了那殷红的文字,而厚厚的书已经空白了大半。故渊微微皱眉,唇色惨白,却还是事不关己似地缓缓说道:“所以理论上来说,所有人都可以使用魔法。”
牧沧心下一惊,不知是因为这足以惊世骇俗的秘密,还是因为祭司毫无保留的诉说。
“但这本书是神血写成的,若是被普通人接触,会因排斥而立即死亡。”故渊因为不适而稍作停顿,“很可笑吧,哪怕是神的血ye,人体也会对其产生排异反应。所以只有近神的祭司才能使用它。”
牧沧问道:“那只要以自身的血ye书写”
“用于书写的血ye损耗是不可逆的,耗尽后人便油尽灯枯。”故渊垂下眼帘避开男人的目光,“而且几乎所有的法术在千百年的战争失传了。没有人能够解读分析这门神留下的语言的词句语法,咒语又过于冗长,只能使用难以储存的纸张来传承记忆,最终被科技取代也是很顺理成章的吧。”
“当然,这都是我师父提出的猜想。”故渊放下变成白纸的书籍,又去拿那份报告书,黑色的印刷字迹刚淌上皮肤,就很快就淹没进密密麻麻的血字中,“事实不过是,现存唯一的法术‘预测未来’,只能被祭司使用。”
他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突然深吸一口气,将手摁在报告书上,黑字一下从手心溢出,在纸面上滚动翻涌,最后贴合上去。故渊把它拿起来检查,没看到什么差错,便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满身的血字也如chao水般褪去,乖顺地藏回了旧书里。
“就是这样,很简单吧?”他晃着手上的报告,抿嘴笑了一下。
牧沧却紧紧盯着他的面庞:“你状态不对。”何止是状态不对,面前人脸色煞白,额角沁出薄薄的冷汗,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故渊哪能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如何:“法术还有一点劣处,它的本质是消耗血ye,也就意味着使用次数有限。为了让这唯一的法术不会消失,只能用新的血ye加以补充。过来扶我一把吧。”
牧沧快步上前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到贵妃榻上,面色沉重:“那就别再使用了,我会帮你拒绝的。”
“我还有一个关于法术的秘密,”故渊没有理会他的话,“就用你的秘密来交换吧。”
牧沧轻斥:“别说话了,你需要好好休息。”
故渊眯起眼睛,像是jian计得逞的狐狸:“亲爱的小将军,你能告诉我,你放在门外的购物袋里是什么吗?”
牧沧愣了下,不自然地撇开眼睛:“是衣服给朋友买的。”
“是女装的牌子吧,妻子吗?”
“并不是!”牧沧立即否认,却对上一双带着调笑的眸子,不禁有些尴尬,“祭司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了。”
“最后一个知识点,邪神崇拜,得到邪神眷顾的信徒,能够恢复被法术消耗的血ye。”故渊盯着他泛红的耳朵,凑过去低声说道,“通过摄入血ye或者Jingye。”
牧沧被他可以说是直白的明示弄得面红耳赤,柔声说道:“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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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渊便握住他的手腕,顺着纹路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