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有半蛇的邪神大人注意
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故渊再次检查了一遍,所有工作都已经完成。最后阅读了一遍传送咒,确认已经将每一个符号熟记于心,然后把那厚厚的纸张一张张烧毁。他怔怔看着卷曲的纸页被烛火一点点吞没,觉得心情微妙。悬在他头顶的利刃终于要落下了,就在今天,不知几时。说是恐惧,那倒也不是,毕竟在担任祭司的第一天,师傅就告知了他五年后的劫难。但终归还是不可抑制的拥有对未知的敬畏。
结果到了晚上,故渊还安然无恙地坐在卧室,摊开的文集许久没有被翻动,他怔怔地想,莫不是预言出错了吧?没想到下一秒,就陷入无边的黑暗。
视野里一片漆黑,仿佛光源从未诞生于这个世界,也分辨不出到底是睁眼还是闭眼,耳边寂静的可怕,也听不见什么声音。故渊想要伸手,却摸不到任何东西,连自己是否踏在实地上都不知道了。整个人像是陷入虚无之中。
突然,有声音出现他脑海中,是一个饱含戏谑的男声,仿佛在挑剔打量一件商品:“就是你吗。”
“请问阁下是?”故渊张口,却只能听到发出的声音在自己骨骼内的回响。
“你没有资格提问。”虽这么说,男人也没有恼怒,“好了,我们开始吧。”
故渊猛然感觉有法术被输入了体内,先是喉管一窒,然后触觉被恢复了。封闭了视觉与听觉后,肌肤的碰触就格外敏感,他意识到自己仰躺着,有人用指尖在他的脸颊处一下一下敲打着,身下是冰凉滑腻的地面,似有纹路。他这样想着,‘地面’就滑动了起来,粗糙的起伏划过他的背部,像是蛇鳞。这样的假设让故渊脊背一凉,皮肤不自主地泛起疙瘩。
男人的指腹划过他的脖子,描摹着他尖尖的锁骨,然后触上了胸口。娇嫩的ru粒被揉捏把玩着,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故渊察觉他只能感受到ru头上传来阵阵痛感,拉扯着神经,张口想要询问,却发现只能吐出嘶哑的低yin。
好像看穿了他的疑问,男人两根手指夹着那粒红蕊向外一扯,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快感这种东西,等会儿再还给你。”
这句话在故渊脑中千回百转,品出了复杂的意味。感到男人松开了手指,正稍稍放松,又有覆着蛇鳞的柔韧触手缠了上来,将rurou挤弄成绵软的鼓包,表面平圆的吸盘包裹住肿大的nai尖,像小嘴般吸吮着,密密麻麻的触足丝囊也不甘落后地按压着弹软的ru晕与周围肌肤,带来针刺般细密的痛感。
“啊”
“明明没有快感,还是兴奋了呢。”男人粗糙的手指滑到他身下,捏住半勃的性器,搓揉了两下,便无趣地松开,滑到下方那隐秘的后xue,戳入一根手指。故渊本就情欲极浅,也没有性别分化的发情期,被男人触碰到自己不曾在意过的后xue,一下子手足无措,条件反射性的排斥,又想起师傅告诫自己不要反抗,只能任由男人动作。
未被开发的甬道绞得极紧,只插入了一节指节便寸步难行。男人把手指抽了出来,饶有兴致地掐了把浑圆的tun瓣:“开始扩张吧。”
触手听话地爬上雪白的身躯,将两条长腿压成字大张,拨开碍事的Yinjing紧紧缠住,讨好地向男人直白展示青涩的后xue。故渊感到凉凉的薄片楸起了xue口处的软rou,向两侧扯开,将其与会Yin的嫩rou夹在一起。被强行扯开的xue口翻出殷红的内壁,触碰到冰凉的空气,一吞一吞地瑟缩,仿佛是恬不知耻地邀请。有扁如鸭嘴的器械应邀戳入,缓缓撑开一截距离。破开rou壁的疼痛如利刃钻心,让故渊抑制不住地扭动腰肢,发出低哑的长鸣,又被溢出的津水呛地咳嗽不已,眼角沁出大朵泪珠。
男人看着身下人明明痛不欲生,涩如处子的xuerou却是自觉分泌出晶亮的肠ye,顺着光滑的金属涌出,将xue口染得泥泞不堪,两枚颤巍巍的小夹上水光潋滟,媚rou翻出,像朵任人采撷的yIn艳娇花。当真是一具yIn荡而不自知的敏感身体。
故渊觉得紧咬的牙关被男人用手指撬开,竟是被喂入了一滴ye体,生腥无比,冰凉刺骨,故渊刚想把它吐出,那ye珠有意识般直直滑入喉管,带来灼烧一般的痛痒,在四肢百骸融化散逸,却是瞬间耳清目明。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长时间处于黑暗的双眼被微弱的光线刺激得落泪眯起,过了半晌,才看清眼前景色。身前的高大男人身披长袍,快要与黑暗融成一体,惨白的光线照出半张覆着蛇鳞的面庞,隐约能看出本来斧凿刀削的冷峻外貌,却是被硬鳞打碎扭曲到不成样子,墨黑的眼底上嵌着绿色的竖瞳,莹莹发光,眼眶上方被乱发覆盖,突立着一对刺状角鳞。这幅非人模样让故渊心下一震,又垂眼四顾,粗大的乌黑蛇尾上嵌着血红的横斑,盘旋成圈,而自己正一丝不挂的仰躺在正中,猩红的触手在胸口吸吮打转,双腿大开,性器微吐透明yInye,还隐约能看到后xue叼着的长钳的银白尾端,一副yIn靡放荡的样子,不禁羞得连脚趾都发红蜷起。
男人低声笑到:“这时候倒知道羞耻了。”这回声音不是从脑中响起,而就在耳边传来,引起鼓膜轻颤,烘暖的热气拍打着通红的耳廓,故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