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故渊感觉有人轻柔地抚摸他的头顶,他睁开眼,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坐在床边,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在那金黄的眸子里泛出一片温柔的光晕。
“乖孩子”
故渊猛地瑟缩了一下,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梦中墨蝰的那张脸来,但长期的信任让他慢慢放松下来:“师父,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白奕将徒弟的反应尽收眼底,“要在你这里打扰一段时间了。”
“不,我很高兴。”故渊的语气中不禁带上一点撒娇的意味,白奕对他来说,早已超越了师父的定位,甚至可以说是至亲的亲人,哪怕因噩梦而心有余悸,也不会影响那长年累月留下的盲目信任。他翻身下床,打算洗漱清理。
“不能阻止你遭遇到那些,我真的很抱歉。”看着面前人毫无防备地背对着他,撩起银灰的长发,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白奕脸上说不清什么神情,“要是有什么困扰,我尽力帮你解决。”
“我知道了。”故渊垂眼,“请师父稍等一会儿吧。”说罢便向隔壁的浴室走去。
白奕饶有兴致地在卧房内打量了一圈,不过一会儿,就看到自己的小徒弟披着浴袍回来,身上还散发着清新的水汽,直接就跪到了床边,褪去了上身的衣物。
白奕一下就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轻轻勾起他左胸的银白ru环:“这个?”
“是的。”故渊道,“我试过了,取不下来。”
白奕咬破指尖,将衔尾蛇的头尾连接处捏到手里,涌出的血ye一沾到环上,就被蒸发殆尽。银白的蛇身上似有绿纹浮动,嘲笑着试探者的无能为力。白奕轻挑眉梢,染血的指尖狠掐那环的七寸,那小蛇像是活物一般吃痛张口,直接被白奕一下抽走,扔到地上。
“雕虫小技。”白奕瞥了眼那扭回衔尾蛇模样的小环,却听见一声按奈不住的低yin,跪在脚边的小徒弟面色绯红,紧咬下唇,眼中含雾,ru尖被扯得通红肿大,颤颤巍巍地缀在雪白的胸上,娇艳欲滴。
“抱歉”故渊自知是体内yIn血受不了这般挑逗,正叫嚣沸腾地翻涌上来,可直观看来,自己仿佛是当着师父的面恬不知耻地发起情来,便是羞愧万分,连眼睛都不敢抬起。
白奕将他抱到膝上,明知故问:“怎么了?”
要是故渊抬头,定能看到眼前男人一副得逞般的笑容,但他埋进白奕的领口,嗅着他身上干净而温柔的味道:“对不起蝰邪神的血请让我自己处理”
“邪神的yIn血吗。”男人一丝不苟地将他因颤抖而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捧起小徒弟缀着眼泪的脸颊,看进他迷茫的双眼,温柔而坚定地说道,“我说了,无论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师父”故渊怔怔地看着他,最终,他献祭似的闭上了双眼,沉沦进欲望的情chao,“对不起请帮我”
“乖孩子,”白奕轻吻他的眼角,舔掉滚落的泪珠,眼底风云涌动,“交给我吧。”
故渊被放倒在柔软的床上,男人没有理睬他硬起的性器,反倒将那颤巍巍的ru尖含入炽热的口腔,舔吻地啧啧作响,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像是嚼弄韧软的小果,将那ru尖玩的水光滑亮,在殷红的ru晕上印出两道齿痕。
“另一边也要”故渊用手捂住眼帘,仿佛这样能抵去一些羞耻,声音带上不自觉的缠绵倦意。
“别急。”白奕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短短的软羽,捏开红肿的rurou,径直将尾端插进那娇嫩的ru孔中。
故渊被惊地一颤,ru尖处又传来痒痒的酥麻:“痒不要了师父”
“别怕,会让你舒服的。”白奕握住另一边的ru珠,如法炮制,又用沾血的指尖在绵软的rurou上写下几句文字,红色的咒语一下子融化进白色的肌肤里。故渊只当他在抚摸把玩自己,失神喃喃道:“师父,请不要戏弄我了”
白奕看着那shi哒哒的nai尖衔着半截雪白的羽毛,rurou被揉的颤红一片,仿佛要滴落下汁水,便满意地抚过平滑的小腹,握住被忽视已久的性器。粉红的性器迎接着男人的碰触,兴奋地吐出一点晶亮的清ye。他稍稍揉搓了两下,便俯身将其含住嘴里,轻轻吮吸。
性器被包裹进灼热的口腔,故渊浑身过电般的一激,意识到是自己向来敬重的师父在屈尊纡贵地为自己做下流的抚慰,心理上的刺激夹杂着生理上的快感,一下子让他战栗地射了出来。
故渊立刻起身,看见男人捂着嘴轻咳,脸上还溅有些许浊ye,却丝毫没有厌弃的表情,那副柔和的眉眼让他羞耻愧疚到不行,不知所措地凑了过去。
白奕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拉过乖巧的徒弟吻了上去,顶开牙关,用舌头一点一点描摹柔软的口腔内部,品尝甘甜的津ye,又感到对方的舌头笨拙地作出回应,更是狂风暴雨般加深了这个亲吻,来不及咽下的白浆与唾ye混合着从嘴角落下,滴滴答答打在故渊的大腿上,显得分外yIn秽。
绵长的一吻结束,故渊小口喘着气,还想开口,却被白奕用手指抵住了嘴唇:“在道歉之前,先尝尝自己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