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时间。
从岑溪臣离开我的囚禁,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时间。
我拎着几袋蔬菜水果进了门,钥匙刚拧进锁里,只咔嗒一声响,某人闻声从浴室那里探出个头来,吹了声流氓哨:“默默,今儿买茄子了吗?”
没有。我他妈不想再吸你做的茄子皮裹鸡巴。
“黄瓜呢?”
上次谁把塞我后边儿的黄瓜啃了大半,差点出不来害我进肛肠科医院的?
“胡萝卜也成啊,就是细了点”
我回想起那家伙把胡萝卜切成丝儿往我身体里塞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时间脸色不佳,很想把手上的青菜蘑菇一并砸他脸上。
是占有欲极强,做事果断,能力强悍的代表,但岑溪臣绝不在此例。
这家伙的腺体受过伤,是个无法散发信息素的废物。
刚认识他的那会,我曾为他的云淡风轻迷得不行。
一个自小在严厉家庭里成长的,身为唯一的继承人,隐藏着腺体受损这样大的秘密,看似风流倜傥,实则隐忍顽强,偶尔有点小不正经,却又能对自己的过往一笑泯之。刚确定关系时,我曾无比郑重其事地望着岑溪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可以不享受发情期,也可以这辈子无法感受结合的快感,只要和你在一起,岑溪臣,我没什么好怕的。
当时岑溪臣喉结微动,性感的要命,低下头拿下巴磨蹭我的脸颊,双手环着我说,“默默,别想太多,我比你想的会玩。”
当时,我只以为他会的乱七八糟的玩法很多。
当时,我满眼里只有他岑溪臣。
我进厨房时,岑溪臣也一并跟着进来。他大概是正想要洗澡,浑身连个内裤也没穿,只在脖子那搭着条毛巾,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举起菜刀晃了晃:“别打扰我做菜。”
岑溪臣“哦”了一声,拎了块毛巾,把调料品一类的东西清到一边,又简单擦了台面,反手一撑,坐上了原本做菜用的台面。他翘着个二郎腿,夹着他那半勃的玩意儿,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脸瞧着我。
我说:“信不信我真把你当个菜给剁了。”
岑溪臣说:“那你可不能把我下边儿给剁成几块,我那玩意儿大,一口吞,就现在这状态一刀砍了,边吃还能边吐Jing,大补。”
我已经懒得再去搭理这人,把砧板上的蘑菇剁得稀烂。
我说:“岑溪臣,你不用回你的公司,或者告我什么的吗?”
岑溪臣正拿着菜籽油往他下边儿倒,我甚至还瞥见他往自个儿后边儿抹了抹,心里一阵惊悚,心说他该不会已经变态到想玩他自己了吧。的后边儿脆弱的很,弄坏了是会死人的。
岑溪臣说:“不回去。在你这儿过得日子才叫正常人该过得日子。”然后一边抹油一边儿补充了一句,“就是有点便秘。”
谁让你他妈吃我的Jingye跟吸毒似的,消化得了才怪。
我“啪”地把菜刀抡砧板上,七个月两星期零三天来的囚禁被这人说成是正常人的生活,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岑溪臣,在我这儿玩够了就行了。你毁了我,我囚禁你,咱们扯平。”
岑溪臣头也不抬,只随手捞了个还没上砧板的蘑菇给叼嘴里,哼哼唧唧的。
“岑溪臣,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岑溪臣眼神飘到了天花板上,跟发呆似的。
他把蘑菇吐了出来,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下边儿给剁了吃,又或者拿来给我吃,让我用自己的东西练练口活?”
他一边说,似乎还一边在幻想这样的画面,仿佛自己性器官被割下然后再拿去给他自己吞吐,在他看来是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嫌弃我了对吧,默默。”
这个疯子。
我几乎是扔下菜刀就要夺门而出。
再次忍受这男人两个星期,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想要家了,不要学业了,我只想逃开这一切,我想逃开岑溪臣。
我是真的想逃走。
可我在门边回过头,看见岑溪臣依旧敞着个大腿,低着头玩自己的Yinjing。他感觉到我的目光,抬眸看了我一眼。
他喊我的名字:“默默。”
他歪了歪头,笑嘻嘻的,随后我看见他反手抽出把水果刀,从自己的小腹刺入,流血出来,刀锋一点点滑向他的生殖器。
我骂了句娘,猛地回过身,夺走他手里的刀,一把抱住了这个混蛋,头抵住了他的胸膛。
这个混蛋把我抱住,轻轻拍着我的背。
“默默不怕,默默不怕。”
他把头埋进我的肩窝,笑得浑身在抖。
“默默别怕,我哪里都不好,口活也差,吃菜口味也差,身材如今也差,但是没关系,我都会改。”
他掰起我的脸,眼神认真到令我害怕,语气却温柔。
“叶默,你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