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一天,狭窄的工具房,混乱的信息素,舞台那边开幕后响起的哄闹的掌声,还有岑溪臣拧开工具房的门的那一瞬。
“Cao,还有一个?”
他低低地骂了一声,目光从我不自觉扯开的衣领到已经濡shi的裤裆。我被他盯得更加难耐,发了疯一般地想要靠近这个男人,想要扒开他的西装,想要咬开他的皮肤,想要闻他血ye里翻涌的信息素的蛛丝马迹,想要和他紧紧地拥抱,想要和他的身体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吸引是每个的天性,我从未如此的想要完全凭借自己的本能行事。
哪怕只是手指也可以
我这样想着,半爬半跪地凑近了岑溪臣,在他蹲下身来试图检查我的情况时,出其不意地用嘴含住了他的手指,用舌尖缓缓地舔舐着他的指甲、指节,轻佻而下贱地小小地舔了舔他的掌心。
我无比期待他能骂我一句“sao货”,最后捞起我的腰用后背式干个痛快。
岑溪臣盯着我的动作,说:“嘿,小可爱,我刚上完厕所没洗手,顺便打那个老头时还沾了点血,你能让我先洗个手吗。”
我沉沦地“唔”了一声,只听见他提到了“厕所”,于是把他的手指更深地含了进去,用我以前在毛片里看来的台词勾引道:“你可以尿进来嘴巴后面都可以我就是你的厕所干我吧求你Cao进来!啊Cao进来”
据岑溪臣回忆,当时的我一边吞着他的手指,一边摇着屁股,非常诚恳甚至渴望地邀请他在我的屁股里撒上一泡尿或Jing水,整个人如同一只求欢的小母狗,让他每次回忆都会微微一硬以示礼貌。
而我对岑溪臣的记忆表示怀疑。
在我的记忆里,我浪得就差没滚在地上随便拿个什么拖把把自己的雏菊给爆了,而那个活生生的、热腾腾的、年轻Jing干的岑溪臣,颔首盯了我片刻,半点犹豫也没的将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彻底扯了下来,牢牢反绑住了我的手,同时走出门去,毫不犹豫地从外反锁。我瘫软在地上,任由他的手桎梏住我的一切动作,心里唯有一个想法,希望这个男人能多摸我一些,往更深地地方走一点。
我听见外面有主持人通过扩音器放大了几十倍的声音,几乎完全盖过了门外新一轮的殴打和求饶声,似乎是岑溪臣又将那个“老东西”给打了一顿。
等他再进来时,我已经是像条虫一般在地上扭动、挣扎,以背撑地,两腿自觉地撑开,用屁股缝磨蹭着工具房里的一根拖把的木头把手,呻yin着想要把它送进自己的身体,奈何在此之前我还算是个毫无经验的新兵蛋子,屁眼又小又紧,根本含不下那样大的玩意儿。
岑溪臣把他一看就很贵的西装脱下来搭在我身上,另只手上拿着似乎是抑制剂的注射器,皱着眉头看着已经发情到失去理智的我。
事后我才知道,他从隔壁那个那里直接搜刮来了剩下两只抑制剂给我救急,却一时之间忘了“临时发情有效抑制剂注射位置”。他在给我扎屁股还是扎静脉的选择中徘徊了许久,最后果断认定既然是发sao那大概是离小xue越近越好的原则,缓缓将那极细小的专用针尖推进了我的Yinjing根部。
我很想把岑溪臣扔回他的高中生物老师那里回炉重造一番。
“注射用抑制剂在作用到被动发情的身上时,以静脉注射优先,在情况紧急或不宜静脉注射的情况下,可由专业实践人员进行生殖腔注入。每100的用量可持续作用时长为1-2,之后应尽快将送至医院临时急救中心进行申报和配药。”
岑溪臣高考时一定是没把这段背上十遍八遍的,以至于他在看到我惊叫一声且疼得无暇再求他Cao我之后,误以为自己戳对了地方,十分果断地再来一针,这一回用力过猛,甚至擦到了我的蛋。
用后来的急救医生的话说,他见过临时标记救急的,有见过拿情趣道具给缓解情欲的,也有规规矩矩按Cao作流程来的。]
因为扎错地方而直接疼到快晕厥,又因为抑制剂内促使清醒的药用成分而昏不过去,最后愣生生疼到无法发情的,我是他见过的第一例。
我的第一次非计划内发情,因岑溪臣上课不好好听课造成的恶果而惨烈结束。
而此刻,在我怀里的岑溪臣闭着眼睛,斟酌着开口:“那个老东西默默,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第一次见面时”
“不记得,没兴趣,你的面膜时间过了。”
我盯着岑溪臣一跃而起的背影,心想,我管那个老东西是什么玩意。
我管岑溪臣那家伙的过去有多晦暗有多不堪。
那些与我何干。
我只知道一件事,不管这家伙的过去有多病态,不管哪个据说是他父亲的人是个怎样的人渣,不管岑溪臣是被人拿刀剜了rou还是被人下药毒出病,不管他是沦陷在怎样的黑暗里,甚至永远的孤身一人。
——他妈的,他一定没好好上生理常识课。
不是每个生来都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里也有岑溪臣这样的学渣。
不好好学习,祸害自己,还连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