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电了多久,就在囚犯的Jing神即将崩溃之时,电击停止了。囚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得不承认,他在这套能够监视个体Jing神力的仪器前溃不成军,自他被捕开始受刑起,这套监视装置便被植入他的脑内,没有一刻不是被折磨到即将崩溃、又被强行拉回神志。他不禁有些体谅起那些被捕后受刑不住吐口的“同志”们,哪怕像他这般拥有着最高Jing神力水平的Jing英中的Jing英,也很难不在这套仪器前被迫臣服。
好在,他似乎感觉到被插入百会xue的监视系统被取了下来,全身上下大部分电击装置也被取下,只Yinjing和后xue处有所残留。封闭已久的五感恢复了,哪怕是细碎的摩擦声在他听来也如同天籁一般。但囚犯仍有些忐忑,周遭细微的环境变化让他隐约知晓自己已从特别监狱转移至去往流放地的飞船上,判决也让他意识到在此后的十年间,他会拥有两个完全奴役自己Jing神和rou体的控制者和施刑者。现在,是他们彰显权力的时刻了,囚犯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浑浑噩噩地煎熬十年,那太痛苦了。
耳旁有两个男声小声交谈着,声音略有熟悉,囚犯知道,这便是他的控制者和施刑者了,随后,他终于被大发慈悲地取下了面罩,露出汗shi的英俊脸庞来。
哪怕是经受了长期刑虐摧残,囚犯这张略显苍白的面孔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或许,正是这样略带脆弱的样子,才愈发吸引着旁人给予他更多的摧残。
他被从Cao作台上取下,转而被固定成四肢大张的模样,被锁在由Cao作台折叠而成的宽大的椅子上。
脖颈被铁环嵌在椅背上,下巴被迫扬起,抵在冰冷的铁环上;双手也被抬起,束缚于头颅两侧;双腿大大拉开,分别固定在椅腿上;胸腹、腰间、大腿、膝盖、脚踝每一处关节都被铁环牢牢地铐住了。
八四一与八四二小心翼翼地拆解下堵住口腔的巨大电击口塞,这个形似一个肥胀的假阳具的电击口塞,哪怕在被取下之时也尽职尽责地释放着电流。伴随着口塞被取下,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喷溅出来,粉色的嘴唇被口水染得光泽无比,囚犯的嘴被电得失去了知觉,呈现出一副无法闭合的样子。
随后,八四一取下了囚犯的遮光眼罩,露出了一双冰蓝色泛着血丝的眼睛。时隔多日再见天日,囚犯不适地闭了闭眼,超越常人的基因使得他很快便适应了眼前的一切,他骤然睁大了眼睛,麻木地唇抖动着,口水再度涌出,沾shi了他裸露的胸膛。
“是你们”
眼前的施刑者与控制者,不正是先前在俱乐部里见过的两兄弟吗?
很久之前,他们还作为潜入他私宅的侵入者被自己狠狠驱逐了出去。
“好久不见了,‘莲少将’。”八四一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假笑,刻意称呼着对方被剥夺的职衔,“不曾想到,被粗暴地赶出您的府宅后还能以这样的身份伺候您十年。”
囚犯对此嗤之以鼻,他逐渐恢复知觉的嘴发出清冷的音色:“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既已是阶下囚了,不敢当伺候二字。”可是他使用的,仍是身为上等人所使用的语法与语调。
八四二笑了起来:“看来第一课,我们要教‘莲少将’使用奴隶的用词。”
囚犯的头部被高高抬起,方便八四一将鼻饲管通过鼻腔伸向他的胃部。哪怕是这样一具恢复力极强的身体,在某些方面仍是脆弱的,囚犯紧紧皱起眉,忍住逆呕的难忍,喉结上下移动,不断吞咽着鼻饲管。
于此同时,裹住Yinjing的电击套子被剥开了一个小口,露出尿孔来,八四二将插入其中的电击棒缓缓取出,又向那因被不断电击而形成稍大孔洞的尿道中插入导尿管。膀胱中的尿ye与内射的Jingye在导尿管中形成了一条浑浊的黄色曲线,却被导尿管上的夹子阻塞住了去路。囚犯小腹上下起伏,想必导尿管探入膀胱的感觉并不是非常愉快。
做完这一切,八四二又取来一个前段有着孔隙的楔形阳具来,阳具的顶端最为粗大,其后渐渐变细,这是为了防止性奴凭借自身挤出阳具的惩罚设计,阳具底端同样连接着导管,昭示着它将通过灌肠来进行责罚的用途。
八四一与八四二将导管的另一端插入盛满三种不同溶ye的机器中,开动机器。
霎时,从机器中抽取的ye体顺着导管分别注入了莲少将的身体里,尿ye被重新推回到身体,莲少将被迫同时接受着喂食与清洗。
注入胃里的冰冷ye体是配方合理的营养ye,没有任何味道却足以维持机体生存;注入膀胱的是带有刺激性的清洗剂,当中的成分足以让膀胱的任何部位被清洗得异常干净;注入肠道的则是一种遇到体温便会变得粘稠的高密度ye体。]
空虚的胃渐渐变得冰冷而饱胀,填鸭式的喂食愈发凸显了失去自由的屈辱感,囚犯的眉紧紧皱着,这种连内脏也不受自身控制的感觉令他不由烦躁。
注入膀胱的清洗剂尽职尽责地清洗着内部,膀胱内壁火辣辣的,一阵接一阵的刺痛,被充盈的尿感也让人愈加难耐。
最难以忍受的是肠道中逐渐变得粘稠的ye体,这些变为胶状的物质被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