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囚犯的调教仍未结束。
彻底清洗过后,囚犯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围上了冰凉的纱状物,身为纵情欢场多年的前上层人士,囚犯很轻易便反应过来这是贵胄们常用来调教奴隶的鲛纱。鲛纱被拧成了绳索的形状,自腰间拦过,又反复不断地从他的胯间、腿间穿梭,逐渐结成了一个紧密贴合私处的绳裤。
禁锢身体的束具被摘下,囚犯感觉自己被光着身子扶起来,站在地上。先前被鞭笞过的脚掌火辣辣地刺痛着,久未得到自由,双腿不由有些虚软。
“请不要做出任何有违囚徒身份的行为,囚犯。你的头顶,有四把装有识别功能的电击枪在时刻监视你,如果不想承受持续一天的强烈电击的话,还请你安守本分。”
一个冷静自持的声音告诫道。
被厉声宣告着自己卑贱的身份,囚犯略感到有些屈辱,他活动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脚,点头示意自己遵从命令。
八四一取来一个扁平状的巨大口塞,放到他的嘴边,示意对方吞入,口塞的身体与尾部皆烙刻着帝国与锁链的标志,那是奴隶配饰中常有的纹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囚犯犹豫片刻,最终张开口,探着脖子将口塞一点点纳入口中,他的口腔大大张着,无法合拢,牙齿紧扣于口塞中,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被长期包裹着的Yinjing被冰冷的手隔着手套解放出来,柔软的Yinjing失去导尿管的支撑,垂下头去。很快,囚犯发觉腿间尽是体ye流过的shi意,这才发觉,那被长时间插入和电击的尿道括约肌已经暂时失去了收缩能力,被潴留在体内的清洗剂缓缓顺着尿道流了出来。
——如同尿了裤子。
囚犯清楚地听到了愉悦的笑声,他的脸不由烧红了,冷着脸撇向一边,以缓解逐渐升腾的羞耻感。
那只冰凉的手又拨了拨软掉的的Yinjing,随后,gui头一紧,竟是在上面系了一个声音清脆的铃铛。八四一不停地拨动着铃铛,gui头便在微疼中轻轻摆动着,铃声叮咚。
囚犯握紧了双拳,他深深吐着气,试图消化这股愤怒。
攥紧的手掌被牵拉起来,微微用力,便顺服地张开十指,露出手心。两手的食指和拇指各被套上了薄薄的胶质套子,被摆成拈着两侧ru尖用力拉起的屈辱姿势。他的控制者温言细语,却不乏威胁地告诫他要听从命令,不许放开自己的ru头,施刑者则在一旁微微笑着,看得兴致勃勃。
语罢,控制者与施刑者后退着,站在十步开外的距离,观赏着被摆出奇怪模样的自己。
“唔!”很快,囚犯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剧痛,竟是控制者将电击开关打开了。包裹着Yinjing的胶质材料与后xue中的导电Yinjing共同释放着电流,连ru尖也被电流贯穿着,双腿一软,忍不住想要跪在地上。
腰间的绳裤却稳稳地承担住了他的体重,鲛纱结成的细绳勒进柔嫩的皮肤中,跨于tun缝之上的部分更是紧紧贴在xue口。囚犯因痛苦而反复挣扎着,屁股用力,牢牢将细绳夹在了tun间,随着屁股的摆动,那略微粗糙的鲛纱竟开始摩擦起xue口来。
鲛纱是导电的,一旦与插入后xue的假Yinjing相遇,电流便自鲛纱导出,整个绳裤也都带着电了。八四一放任着囚犯被活活电击了十余分钟,终于提醒他道:“走起来吧,我的奴隶。”
一贯身处高位,“奴隶”一词便显得格外无关己事,囚犯恍若未闻,他正痛苦地爽着,还在淅淅沥沥流水的尿道口大股大股吐着透明的Jingye,软下的Yinjing重新勃起,系在上面的铃铛随着挣动不断甩动着,叮咚之声不绝于耳。
见囚犯并没有听从指令,八四一只得继续加大了电流的强度,囚犯挣扎地更厉害了,他的腿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的体重尽数被绳裤所承接,传导在私处的电流让他阵阵颤抖。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快点往前走!”
控制者再度催促,电流被开到最大。?
囚犯颤抖着抬起一条腿,艰难地迈出第一步。
“呜呜”哪怕被堵着嘴,他的喉间仍呜咽地发出呻yin,带着淤伤的脚面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让他犹豫了一下,这才慢慢地将重心落到脚上。
“嗯”他又呜咽了一声,并非因为脚掌的疼痛——身体前移的刹那,缠绕下体的绳裤陡然摩擦起私处的皮肤,又痒又痛。囚犯小心翼翼地向前又迈了一步,才发现,他的控制者竟是将鲛纱的两端接在墙面之上,一旦迈动脚步,系成活扣的绳裤便随之活动起来,且越缩越紧,紧紧地勒入皮肤。他蓦地明白,控制者其实是在他的两腿间架了一条绳索,逼他自己折磨私处。
“”他却不敢有丝毫迟疑,举步继续向前移动,连拈着ru尖的手指也仍旧拈着,不敢放松下来。
无他,若是能乖乖听话,他的控制者自会将电流强度调小;可一旦停顿,开到顶级的电流便立刻电得他无法站稳,哀哀惨叫。此时,原本宽松的绳裤已牢牢锁入下体中,每一次走动,鲛纱结成的绳索便摩擦着Yinjing、会Yin、睾丸、xue口、tun缝乃至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火辣辣的,Yinjing和睾丸像被鞭子抽过一样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