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一双杏眸亮晶晶地看着陆讨。陆讨看着她轻轻颔首,颤抖的眼睫在小腹轻扫,张口将自己濡湿媚红的花核含在口中。
“唔啊……!”陆讨没能抑住一声惊呼,穴道痉挛不止,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身体像一把绷紧的弓。
卫吾含舌尖沿着花核与花蒂间的湿红的细缝舔舐了一圈,便听见陆讨呻吟变了调,修长的腿颤抖着绷紧了。
陆讨只觉得花蒂又酥又麻,一股热流从体内缓缓往外涌,令她小穴微微抽搐。极致的快感令她脑中炸开片片白光,她急剧地喘息,像被抄网捞起的鱼,费力地鼓起胸膛,汲取氧气。
陆讨伸手抓住了卫吾含的头发,轻轻扣住她后脑,提臀扭腰将私处抵在卫吾含唇舌之间摩挲,卫吾含温驯地闭了眼,埋首在她腿间,神色沉沦迷乱地卖力咂弄着。
“啊……唔……”陆讨嘴唇颤抖,手指掐紧,白皙修长的手臂横拦在眼前,仰直了脖颈喘息呻吟。她不断挺动腰肢,另一手托住卫吾含脑后,手指插入发丝,微微攒紧了。卫吾含握着她腿根,以齿面轻轻剐蹭她稚嫩充血的小核,逼得陆讨濒临崩溃,小腹一紧,在拔高的长吟中颤抖着痉挛起来,穴口不断翕动,喷溅出透明的滑液。
卫吾含微微喘息着撑起身来,笑着擦了擦嘴角和下巴沾上的透明淫液,又将手指探进陆讨穴中抠挖,将堆积在穴内的滑液引出。陆讨尚在高潮的余韵里,酥软地别过头去细细呻吟,短暂的缺氧后,陆讨缓过劲来,慵懒地捏了捏卫吾含的耳垂。
卫吾含抽出手指,从床头取了纸巾,给彼此简单清理了一下。
“下回要在你房间。”陆讨眨眨眼,若有所思地呢喃。
“嗯?”卫吾含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陆讨揽着卫吾含躺在床上,潮湿的掌心贴着她脸颊轻轻摩挲,侧首见卫吾含看着她,眼底一片茫然,陆讨忽然轻笑出声,凑到卫吾含耳畔轻声道:“我说,我要正大光明地,睡你房间。”
卫吾含愣神片刻,忍俊不禁。
“又笑什么。”陆讨轻轻捏她脸颊。
卫吾含埋头在她胸口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伸了个懒腰,哼哼唧唧地撑身起来:“我房门并未上锁,你要睡随时去睡就是了。”
陆讨笑:“那不一样,我不但要睡你房间,更要睡你。”
卫吾含好笑地看着她摇头。
陆讨忽然撑起身来,长臂一揽将她拉回怀里,“不想放你走了。难得我今天不用去码头来着……”
卫吾含笑着拍了拍拦在自己身前的手,“会议结束我就回来了,应该能回来吃饭。”
陆讨将脸埋在她颈后,闷声道:“那早去早回。”她有派人警惕着卫吾含的安全,便松了手,卫吾含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后便出了门。
——这一去却一直没有回来。
下午六点半,天色早已黑尽,卫太太并没有来饭厅,在自己的房间用饭。陆讨独自坐在桌前,看着凉透的饭菜,神色愈发黑沉如水。
墙上时钟的时针逐渐向七靠拢,陆讨莫名有些手心泛汗,心绪不宁地用指节一下下敲击着桌面。卫吾含一直没有回来。陆讨知道很有可能只是会议延迟,这样的情况很正常,但她始终心乱如麻,或许是因为入冬天色将晚时窗外灰暗压抑的阴霾,让她隐隐不安着什么。
七点整,陆讨终于坐不住了,她先是打了个电话到卫吾含公司,助理给的答复是会议顺利结束,半个小时前卫吾含已离开公司。陆讨心头一沉,半个小时,卫吾含回家绰绰有余。她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此刻终于得到一个仿佛早有预兆的结果。
她丢下一桌子早已凉透的饭菜,刚要出门,正撞上来找她的周袁。
周袁带来一个切实的坏消息——码头生变,刚掀起一场火并,陆皖月的眼线看见一个形貌像极了卫吾含的女人被绑进了仓库。
几乎同时,陆讨的心腹也带着伤找了过来,带来相同的坏消息——胡思明被控制监视起来,陆讨是女儿身之事在高层之中已人尽皆知,天平倾倒,季扬夺权上位,绑走了卫吾含。
陆讨后槽牙缓缓咬紧,攥紧了拳头,手臂青筋暴起。
周袁用力拽住陆讨的手腕:“不可冲动。先和我去见你月姐,你现在去码头就是进狼窟,相关事宜议后再说。”
陆讨深深呼吸了一下,冷静道:“去锦升。”
铅灰的天边卷起缭乱的云絮,色调投在眼里,暗得让人产生一种失真的错觉。凛冬已至,寒风刮得皮肉生疼,打着旋将冻脆的枯叶扫下来,浅褐色的筋脉尚且顽固地牵着破碎的叶片,却不知能撑持多久。
这个点正该是锦升即将热闹的时候,锦升却大门紧闭,冷冷清清,来寻乐子的男人们吃了闭门羹,扫兴而归。紧闭的木门之内,陆讨仰头灌下一碗冷水,拧紧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过。周袁在一旁看着她降温降燥,一时也无话可说。
陆皖月从楼上下来,神色凝重地将一封拆开的信件递给陆讨。
陆讨接过,三两下抖开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