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新闻的时候我就和那边联系上了,我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表示非常的满意。怎么说呢,我想他们百八十成也是没有将我透露给他们的信息,也就是我的“任务”是“将西伯尔的真实状态公之于众。”这样的说辞。
我并没有过问他们的“任务”。
换我我也不相信。但是他们依旧按照我的指示来行动了,情况有两种,第一种是他们的任务和我所给出的虚假任务是一样的,是“毁灭西伯尔的民众公信力”类似的任务,第二种是,他们企图使用这样的方式把我除掉,作为免罪的我是不可能被主宰者射杀的,所以我的死法只有两种,一种是被利用自己本身意志的人杀死,他们也可以用这个最简单的方式,但是显然我这边战斗力不明,一般来说脑子比较清醒的都不会选择之间硬碰硬。另一种么……嗯,把脑子单元化塞给西伯尔然后再由他们对西伯尔这个系统进行干涉和毁灭,那么就不算是在场景内杀死玩家了。看他们的布局,大概走的就是这一条道吧。
“不担心么?”艾尔熙德侧过脸来看着我,我笑了,“担心?我活这么大还真没有担心过什么。”这一招还算是可以的,不过他们无论做什么都在我的算计之内,我用大拇指摸了摸下嘴唇,“艾尔熙德,你说,为什么凡人每次挣扎都会如此的有趣呢?”在他们之中,之前死掉的那个女人是来和我交涉的那个男人下的手,他们需要杀死其他人,并且需要别人发现这场谋杀,也就是说他们的任务至少会和公安局,犯罪指数等等有所相关,从最简单的“制造出一起充满轰动的案件,并且未被破获。”到“破坏西伯尔的公信力”虽然个人觉得前者更加的有可能。
“艾尔熙德,能回宠物空间来么?”我一口气喝掉了他给我煮的咖啡,微笑着看着皱着眉头一脸不明所以的艾尔熙德。
“为什么?”他这样问道。
我耸了耸肩,“因为接下来要开始长时间的逃亡了哟,面对公安局的米娜桑。”我微笑着摊开手毫无紧张感的说道。
“什么?”
“别问什么为什么,快点给我回来就是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和你解释明白的说。”
“……”艾尔熙德白了我一眼,然后乖乖的回到了骑宠专用空间,说道骑宠我好久没有把罗睺拉出来溜溜了,不知道它在里面有没有觉得很寂寞的说,不过好在我提供的玛瑙和木天蓼都算充足,它似乎没有和我掉亲密度。
啊,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对方的犯罪指数应该没有搞到主宰者要发动致死模式的时候,即使一次被抓起来,只要利用瞬闪就能离开,但是如果他们是抱着“要在撇清自己的情况下干掉这个碍事的女人。”——很显然如果他们的任务是“制造出一起充满轰动的案件,并且未被破获。”的话,我已经干涉了他们完成任务,自然会被当成是碍事的人。——如果他们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在完成我提出的要求的话,那么对方一定会故意失手被擒,然后进局子里把“我”作为主谋给供出来,而这一次绝对是会通过测谎的,因为“绑架要人,并且提出大量释放医院中被强制收留剥夺人权的潜在犯”这个行动方针本身就是由我来提出的。
但这也是我所期望的,向这个社会呼唤“潜在犯”的自由和人权,这本身就是一件和玩笑没有什么两样的事情,并且利用像是恐|怖|袭|击一样的手段。另一方面再利用控制网络舆论的手段将“主宰者”无法判断我的犯罪指数这一信息给放出去,这样一来的话我的“局”就算是满了。
只要那些人,我已经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就算被抓进去或者利用瞬闪进行逃跑,他们也无法逃脱“我”,我在初见面的时候就在负责跟踪那个男人的纸鹤身上施加了“诅咒”一旦他们“背叛”,说出主谋是我的时候,“诅咒”就会发动,离开即使离开场景也不会消除这个诅咒,我对自己作死人没有什么同情,事实上,说句实话,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着他们的命——我也无意给自己的行为洗白什么的,杀人就是杀人,为了自保或者保护自身的利益依旧是杀人。
仅此而已。
“不就是人杀人么,我见得多了。”当成作为一个实习法医的时候就见得太多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各种各样的死亡方式,各种各样的杀机和手段,让我无比的清楚,人类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端的生物,没有之一。
我拨通了槙岛圣护的电话号码,他似乎正在读书,对我的来电表现出了一种类似无奈的情绪,“真是非常‘感谢’您上次送的那本侦探,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恶趣味的人啊。”
“废话少说,我要借崔九圣用一下。”我坐在沙发上一边讲点话一边用指甲油在手指甲上涂涂抹抹,这个指甲油算是弥生那姑娘用过的那一种颜色,说实在的这种粉嫩嫩的粉色还是挺可爱的。
“哦……要控制网络上的舆论么?一看到这个新闻就知道是你的手笔了,真是非常有趣的想法啊,——为了潜在犯们的‘人权’么?”
“人类很容易被煽动,事实上,越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像是‘人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