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围,长青镇驿站聚满了来自各地的举人才子,暂留此地等候放榜。
交好的举人们不耐驿馆独坐,三三两两结伴去探访本地闻名的秦楼楚馆。
盛情难却,林景行也被同乡的举人张三硬拉了去,他臊红了面皮,口中频频念叨,仔细一听,竟是“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要说这林景行,也是个人物。年年中举应春围,年年落榜再战,这已是他第四年应考,早已成为举人中的笑柄。
本人却浑然不知,依旧满口“知者乎也”,年纪轻轻,酸气冲天。
林景行的爹去的早,过了春围没能赶上殿试就咽气了。林许氏,林景行的亲姑姑说,都是被狐狸Jing给勾的。
林景行自打记事起便被耳提命面,要寒窗苦读,考取功名。许林氏一人含辛茹苦拉扯大他,供他读书念字。他生性懦弱,认了一位酸儒为师,跟着读书识字。久而久之,自然文章举止都沾染了文人酸气。
考官皆是朝中大儒,加上民风开放,最忌讳酸腐二字。因此林景行连考四年,四年落榜。
林许氏也看明白了,命中无福默强求。转头给林景行张罗起婚事,打起抱孙子的主意。
这可真苦了林景行,自初Jing起,他便身有隐疾,无论如何自亵,玉jing反应慢极,到最后也只是可怜巴巴吐出几滴稀薄阳Jing。到后来,竟是勃起也困难。他面皮薄,更怕许林氏张扬,讳疾忌医。先前还用春围来挡一挡婚事,今年要是再落榜
“林兄,林兄!进去啦!这南风苑可是全长青最闻名的倌馆,能进来还是托了赵兄的福。”
他慌忙回神,这才发现眼前是诺大的一块白玉台,上头尽是一群笙歌曼舞的俏丽少年,年纪都不大,个个面擦白粉,口涂胭脂。脸蛋个顶个的好,一律身着浅薄纱衣,身段婀娜,水袖款款,对着台下的嫖客频频投去眼波,勾人夺魄。
这哪是秦楼楚馆,分明就是妖Jing洞!
荒唐!妄读圣贤书!
林景行不单酸腐,且呆板自爱,莫说倌馆,连ji院都不曾踏足。他转身欲走,那位赵姓的锦衣公子却不乐意了,“林兄留步,是我赵某的面子不够大,还是林兄你不行啊?”
男人最忌讳被说“不行”,此话一出,一行人都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直接瞄林景行下三路。
此话犹如打蛇七寸,林景行逼红了脖子,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众人进楼上雅室。
老鸨已安排了五名小倌在上头等候,这五名小倌分位显然比楼下的要高些,姿容各有千秋,衣装华贵,谈吐不俗。尤其是那靠右眉间点花的少年,竟能与林景明对答诗作,颇有才学。
“林兄当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花颜乃是这南风苑学识最高的花魁,既然你二人有缘,不如今晚就由花颜伺候林兄!”
不等林景明反应,赵公子便揽了自己看中的小倌起身去了隔壁厢房。
剩下三人也识趣的各自揽着美人找厢房云雨,倒是那同乡张三临走前冲林景明龇牙一乐“赵公子当真为人可仗义!”
“这这”林景明愣愣看着四人离开,再转头看这位对自己展颜一笑的花魁,口中直道“荒唐!”
“食色性也,公子又不是山中苦修的禅僧,何苦不来尝尝这销魂入骨的欢好滋味。”花颜身软似无骨,倚靠在林景明单薄的肩头上,对着红透的白玉耳珠,呵气如兰。
“不,还请这位自重,唔!”
下三路被涂满红色寇丹的葱白五指掌握住,略尖的指甲缓缓沿着玉jing形状刮弄。鼻端甚至嗅见花颜身上一股甜腻的脂粉气味。
好热。身子逐渐有了反应,玉jing仍旧无甚反应,后头菊xue竟又烫又躁,隐有渴求之意。
“不,不可能。”因者少时隐疾,林景明也曾偷偷阅览过不少龙阳画谱,每每一便浑身燥热口干,忙不迭合上。他虽有想过各种缘由,却不敢仔细深究。
男儿顶天立地,应考取功名,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以菊xue承欢雌伏他人身下着实放荡不耻!
一想那春宫画谱中男子粗大狰狞的紫黑阳物导入小小一口xue中,肆意抽插,灌入阳Jing的画面,菊xue一紧,后头汁水流得更欢了。
“唔,好,好难受。”甜腻气味渐浓,好像是墙角点的什么香,林景明软了腰,如同一尾离岸的鱼大口喘气,眼角shi润。
“噗,原来公子是同道中人,公子莫急,今日花颜托馆中姐妹带回的宝贝正好到了,这就拿与公子,一尝销魂。”花颜笑得柔媚,点了点林景明眼角。转身离去片刻后,托了几只玉势来。
“你这是做甚么?!”林景明瞪大双目,挣扎起身,奈何浑身酸软,实在使不上劲。只得眼睁睁任由花颜褪去自己亵裤。
前头玉jing软软的缩成一团躲在耻毛中,后xue被花颜指尖碰上时猛地一缩,复又翕张。
“自然是,给,公子”微凉的玉势抵上xue口,“开苞了。”猛地就着里头汁水进了个头。
“啊!”林景明何曾尝试过这等胀痛感,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