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荒唐后,林景明再度落榜,稍作收拾辞别众人回乡,做起了教书先生。白日教稚童念书识字,傍晚归家给人抄书抄信。日子过的平淡有序,只有在夜里梦回,满身发汗,后xuesao痒难耐。
起初还能忍,用ru首磨粗砺竹席面,双腿绞薄被蹭蹭缓解一二。而后,着实不解痒,还愈来愈馋。万般无奈下,只得用手指抠弄,xue口犹如婴孩吃nai,迫不及待含入一吮一吮。
夜里纵情贪欢,流连忘返。白日捧起圣贤书,对着稚童们清澈面孔,羞愤有愧。如此yIn荡不堪,怎可为人师,授人识!
如此颠倒,始终戒不掉,竟成林景明一块心病,多思成疾,熬的眼圈下起了污黑。
林许氏对此毫不知情,只当他抄书辛苦,不停催着婚事。这说亲也难办,普通丫头老婆子瞧不上,有点学识的一听是落榜五次的酸腐书生林举人都不要挑来选去,一个称心如意的也没有,索性推给他自己办去。
林景明心中五味杂陈,先前是不举,眼下成了走旱道,这该如何是好?
张三见他愁眉不展,笑嘻嘻的拍他肩问“可是为了婚事发愁?要不去山上花神庙拜拜?听说生子姻缘康顺平安无一不灵验,我那婶儿的大哥儿与嫂子成婚三年无所出,一去拜回来嫂子就有了,还有啊隔壁镇上”
生子!林景明思绪飞快,打定主意去一趟花神庙,好歹死马当活马医罢!
好不容易挨到三月三花神节,林景明起了个大早,赶在小镇一干女眷前来到花神庙。
庙中无人,四周干净整洁,最里头摆了一个红木大供桌,香炉最里,前边是果盘糕点等贡品,还有一坛不知是谁放上的酒,下头安了四个软垫供人跪拜祈愿。
花神脚踏莲花座,手持腊梅枝,鬓边别海棠,腕上扣迎春,一席彩衣上绣百花,彩蝶萦绕。眉目不似观音菩萨典雅端庄,两眼飞挑,薄唇朱红,鼻梁挺直,眉如剑锋,英气逼人。
林景明心中暗叹匠人技巧,殊不知此乃真人。
他撩开袍角,虔诚上香跪拜。
“花神在上,我乃天澜锦州长青人林景明,因身有”林景明咬咬牙,“特来祈愿,想求一子,若如愿,林景明当结草衔环,终生供奉花神。”
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林许氏很是信奉,在家中供了个土地神像。因而林景明也对此有所敬畏,学着平日里林许氏的口吻口中默念。因着心中有鬼恐被哪家婶子姑娘撞见,慌乱之中,竟不知自己口不择言。
“哼!满口圣人道义,竟是个想被cao得如妇人怪胎十月的sao货,那本座便成全你。”
一道清冷的男声自花神雕像中传开。林景明骇得往后跌坐,急急张开双目。只见花神庙中忽起一阵大风,灯笼兀自亮起摇曳,烛火不熄。
花神雕像发出“卡啦卡啦”声响,一名身量高大的男人竟直接从雕像中走出,墨发披散,红衣似枫,风华绝代。脸孔神似花神,更胜Jing致,眼角自有两撇薄红,妖孽徒增。
再看花神雕像虽无损坏,却已然失了色彩,面孔亦变得清丽动人,更显柔美。
“何,何,何方,妖孽!竟,竟敢冒充花神娘娘!就,就不怕寒山寺云栖道长收,收了你吗?!”
林景明吓得腿软,逃跑不成,只得尝试稳住局面,先震慑一番,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圣人言,勇者不惧,不惧,不惧
男人看着他哆哆嗦嗦的鹌鹑样还要虚张声势,嗤笑一声,提起呆板书生衣领将人扔到软垫上。三两下把人剥个Jing光,林景明蜷起身子瑟瑟发抖,男人鄙夷的看着他要拿衣服遮胸口的动作,上下打量着这句身体和脸蛋,清秀有余美貌不足,身条消瘦屁股有rou,凑合吃吧。
“已,已所不欲,勿,勿施于人。你,你,放了我罢,我今后定当日日,带贡品,来,来跪拜。”呆板书生颤着嗓子,小腿肚都在抖。
男人抠了抠耳朵,无端一阵烦躁。若不是那该死的承契,堂堂青丘千年九尾怎会沦落到这般境地!还有这愚蠢的凡人,不许家宅安康,爹娘平安,许什么求一子!
男人眼角一挑,视线落在林景明白翘的tun儿上,顿时一阵火气。
自袖中掏出一个碧色小果,修长二指钳住林景明下颚,将其塞入。林景明瞪大双目,下意识吞咽,那小果入口化水,顺着津ye流入食道,不稍片刻,浑身火起,后xue难耐。
“你,你给我吃了甚么!”林景明目光开始迷离,嗓音不自觉的带上一点甜腻。他本就长的嫩,双颊红扑扑,如今软了身子,瘫成水儿,含糊软语,质问不成,反倒成了撒娇。
男人被他的反应取悦到,纡尊降贵的抱起人,意外的嗅见一股很淡的故人气息,仔细一品,又不是。
“想不到你这酸腐文人,皮rou竟这么香甜。倒也没那么难下口了。”
男人含着着莹白耳垂,一点点用尖牙啃拭。
林景明一听自己要被吃,吓得眼泪都飙出来,扭动四肢。
“不要,呜呜呜,放过我,我去给你买烧鸡!”
男人不耐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