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野低头在白擒颈窝里蹭蹭,蹭得白擒直痒痒,小动物一样发出软绵绵的呼噜声。
白擒红着脸,不说话,指了指倒数第二根红色的棉绳,绳子用多股编成,绑久了会有好看的痕迹。
绳子很软,但很结实,被香料浸泡,散发淡淡的花香。周迟野没有绑住他的手,也没有把绳子绕到已经超负荷工作的后xue,只是恶趣味地在白擒的上身缠成好看的ru房绑法。ru房绑法一般是给女孩子用的,白擒的胸膛没有什么肌rou,软绵绵的瘦瘦的,愣是被周迟野拿绳子挤出了一小块凸起的rou。
绳子穿过上身,又穿过白擒的双腿,穿过膝部后面小小的窝,最后和白擒的秀气的Yinjing绑在一起。白擒的双腿稍微合拢或是松懈,都会牵动他的Yinjing往外拉。
白擒下身被绑成了字开腿,ru间坚挺,后xue被撑得满满的,Yinjing被固定在小腹上,看起来就像一块待宰的羔羊。
白擒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那两瓣红色好看的很,像两片娇嫩的花瓣,周迟野伸出手,像逗弄小动物般地挠了挠他的嘴唇,白擒张嘴轻轻咬住,把周迟野的食指含进口腔里。
周迟野用手指点了点白擒的舌头,白擒怕痒,松开嘴。周迟野的手指退了出去,他的舌头也跟着伸出了口腔。周迟野没动,任他伸着鲜红的舌头舔舐讨好自己的手指。
食指晃着渍渍的水光,周迟野把已经被白擒舔弄过的食指移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动作的色情又是让白擒小脸一红。
这场惩罚最终还是变成了温柔的性爱游戏。
周迟野拿了一个小小的发绳状的物体戴在白擒的ru头上,白擒呆了呆,这是什么?
周迟野促狭地笑。
又拿了一根粉色的丝绳绑在白擒的Yinjing上,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他把白擒抱起来,用粉色的软绳把白擒的手捆起来,挂在调教室空白一面墙的钩子上。双腿继续保持着字形,粉色的线穿过屈起的膝关节处,也就是小腿和大腿之间的那一个窝。他就这么抬着白擒的腿把两条线也挂在了同一个钩子上。
白擒的屁股被迫向外,私处一览无余。
透明胶带下,后xue里的玉球挤来挤去,蠢蠢欲动着。
其他三面的墙面上挂着收集起来的各种植物标本,而白擒是第四面墙挂起来的东西,他身上红绳和粉色丝带融合,这样就像......就像他也是一个墙面挂饰。
白擒为自己的想法吃了一惊,目光流转,他看向他的主人。
周迟野扎着小辫子,穿着黑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健康有力的手臂肌rou。周迟野信佛,手臂上的纹身是一串他看不懂的梵文,麦色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周迟野不笑的时候有点凶,又有点轻浮,一笑鼻子会皱起来,看起来柔和很多。
“一个合格的装饰物品是不能东张西望的。”
周迟野给他戴上眼罩。黑暗袭来,白擒却还想再多看看抖欲望上身的周迟野。
“也不能说话。”
周迟野把巨大的假阳具塞进白擒的口腔里深喉。
白擒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体小幅度挣扎,却牵动到Yinjing,疼痛不已,却又下意识抽搐起来,白擒卷入一场恶循环。
周迟野欣赏了一会这样的白擒,拿出相机认认真真地拍照片。
室内里只有相机咔擦咔擦的声音,和白擒小声的呜咽。
就像去博物馆参观物品,拍照留念一样。
观赏舒服了,周迟野撕开他下体的胶带,在正对着他下体处的地面上放了一个白色的盘子:“如果下面的嘴还想要吃我的rou棒,就在三十分钟内把那里腾空。”
周迟野的意思是,在三十分钟内都把这些玉球排出来?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白擒抬着屁股开始排卵。
吐出起头的几个玉球十分容易,最大几个玉球争先恐后地从他的屁股里跳出来,带着黏糊糊的顺滑ye,跳进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擒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耻辱?连最黑暗的那几年,他也没有......
呜呜呜,他排卵的样子像生孩子......
白擒哭了,清澈的眼泪像小溪流似的流下来,把眼罩的颜色浸得更深,他抽抽嗒嗒,刘海耷拉着特别没Jing神,肩头一耸一耸,也不管Yinjing上的疼痛了。他一哭,鼻涕也跟着流下来,像只哭花了的小动物。
“我们白擒怎么这么丑。”周迟野温柔地用自己脸贴着他的脸,吻掉白擒的泪水。
只戴上一会儿的眼罩立刻就被掀开了,露出一双红通通的桃花眼,里边都是委屈,而周迟野眼睛狭长,眯着眼睛的时候看着凶凶的,但那种气质特别好看,白擒特别喜欢。
他抽抽着和周迟野对视,周迟野凑过来吻他的眉心,浅浅的胡子扎到了白擒的鼻子。白擒不哭了,瞪着眼看着那双唇吻过来,成了个对齐眼。
“你这样特别可爱,真的。”周迟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