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南方的晚春,室内的气温还是有些凉。像程思远这种气血不要太旺盛的缺心眼少年,已经穿上大裤衩子和篮球背心奔跑在五月的Cao场了。白擒这个文文气气的小弱鸡就不同了,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还是感觉有点凉飕飕的,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又用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瞅周迟野。
周迟野被他急剧诱惑力的眼神瞅得把持不住,要是换做平时,早就啥都不管给人捞进怀里蹂躏了。可是白擒的排卵这种更具吸引力的项目,更加吸引他。
捋了捋白擒头上的毛,周迟野隔着裤子用自己的下体抵着白擒被绑住的Yinjing。粗糙的布料与脆弱的Yinjing摩擦,把白擒Yinjing上面粉色的蝴蝶结蹭歪了,这个动作性意味极强:“想要就乖乖的听话。”
白擒的屁股一直颤抖,或许是长时间维持姿势的酸痛,也是用力排出玉球的证明。
后xue里一直溢出ye体状的润滑ye,里边的rou红通通的,被玉球撑开。几个挤压着的玉球慢慢的顺着润滑ye蠕动,好不容易到了洞口,却仍然麻烦重重,玉球有时会只出来一半,卡在rouxue的洞口。白擒可怜兮兮地向周迟野求助,周迟野坏心肠地用食指一推,好不容易快出来的小球又被顶了回去。白擒气的说不出话,就再也不理周迟野了,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用力。
时间流逝,或许是那个球特别大,吞吞吐吐的怎么也出不来,有时候好不容易快掉下去了,白擒一分神,后xue收缩,又把玉球吞回去了,就这样反反复复,排卵遇到了瓶颈期。
周迟野笑眯眯:“不向主人求助吗?”
白擒被绑在墙上,只有头能移动。他别过头不说话,傲的很。
周迟野也就不帮他。
终于,在后面的球追着前面的球一起滑到了洞口。又是一样的情况,玉球的一半在后xue的里边,一半却在外面,进退维谷。
白擒在学校可是年级前十的学霸啊,脑子灵光的很,他突然有了好主意。
他松了松腿,动了动屁股。
绑着腿上的绳子连着Yinjing的绳子,白擒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他的命根子往上撕扯。
好痛!!
白擒心里想着,嘴上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白擒带有牺牲的革命都是有成效的。
屁股一动,后面的玉球和前面的玉球猝不及防来了个激情碰撞。
后xue里传来闷闷的物体碰撞声,接着两声“啵啵”,和清脆的物体掉落在盘子里的声音。
后面的玉球顶着前面的将其撞了出去,趁着后xue正敞开着,后面的也出来了。
两颗玉球和rouxue摩擦,带着啵叽的水声蹦跶着跳进白花花的盘子。
一片yIn靡。
白擒看着周迟野,带着挑衅。
周迟野并没有因为他幼稚的挑衅而生气,他假装露出失落的表情:“没想到我的小奴隶比我还聪明。”
白擒愠怒。他看出来了,周迟野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经过努力,白擒终于成功地把许多玉球排出了体外。只剩下最小的那个紧紧地夹在后xue的最深处,白擒不管怎么努力,它却像个钉子户,一动也没动。
他觉得他怎么努力也排不出来了。
“主人,我好了。请插入我。”
白擒有点心虚,祈祷着周迟野能忘记这颗玉球的存在。
“全部都排干净了?什么东西也没有了?我希望我要cao进去的那个洞是专属于我的。”
白擒继续心虚,低着头,小脸白花花,耳朵有点红:“白擒的那里一直都是您的。”
周迟野的眼睛眯起来,也不笑了,冷冷的,周身散发着威慑性的气场,他身边的空气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他把玩着手指,没说话。
白擒知道他是瞒不住了,撒谎可是这段关系的大忌,他脱口而出:“没有!还有一颗!还有一颗在里面!”
白擒委委屈屈,神色沮丧,像一只知道自己被主人讨厌的小狗:“您今天可能Cao不了我了,我真的排不出来。”
周迟野没说话,把白擒从墙上拎下来,揉进自己怀里。
体格不算娇小的白擒却在将近一米九的周迟野面前像一只小nai狗,结结实实地被笼在周迟野的腿上。
白擒被绑着圈进周迟野的怀里,男人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胸膛很结实,肩膀很宽,男子汉味十足,白擒能听见有力的心跳声。
少年不知所措,他任着男人粗暴地把自己身上的束缚解开,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周迟野凑进白擒的眼睛,白擒把眼睛闭上,shi漉漉的睫毛在亲吻下一颤一颤;再是红通通的耳朵,再是圆润的下巴,肩膀上的痣,分明的锁骨,鞭痕......
周迟野吻的很动情,他想起《摩托日记》里说一个人可以像很多东西,上至崇高的哲学思想,下至对一碗汤最落魄的渴求,而白擒在这里,在他的面前,就是他全世界最想疼爱的人。
“我好嫉妒那个拿不出来的球。”男人的声音由于情欲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