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远把林瑞压在身下,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上边了,他微微弓起身,将已经硬的不行的Yinjing对着xue口整个捅了进去。林瑞又shi又热的rouxue和他的性器完美贴合,程思远不禁舒服地喟叹。而屁股里一下子盛了个这么大的rou棒,谁都不会好受,紧随其后的,林瑞发出一声可以说得上是惨痛的叫声。
“让你快你他喵的还真整个捅进来了啊!”
程思远伸手摸了摸男人的性器,好嘛,林瑞原本半硬的Yinjing软的彻彻底底的。
“”程思远委屈。他心中腹诽,他看那些小哥和小说里的小受们不都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一副很爽的样子吗?
被骂的程思远压着林瑞哭唧唧,不敢动弹。
林瑞无语了都,哎,孺子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你动一动,慢点儿动,温柔晓得嘛,手上也别闲着,摸摸我。对不起,我刚刚有点儿冲动,不是故意嫌弃你。”技术这么烂,要是换别人林瑞哪儿来这么多耐心,追老子的器大活好多得是,他早就一双长腿给人踹下床了。可谁让这次压他的是程思远呢?
在程思远的左右磨蹭下,男人的rouxue也没有那么紧致了,加上润滑ye的助攻,程思远渐渐摸出了怎样Cao林瑞他能最舒服的规律,少年小心翼翼地动着腰,将性器一下一下地顶着林瑞后xue各处的敏感地带,左手放在床上充当支力点,右手滑过林瑞的腰,逗弄着翘立起来的ru头,这场性事逐渐从温柔的试探变成有节奏的激烈。
可怜的床板吱吱呀呀地更厉害了,两个接近一米九,一百五十多斤的大男人,挤在一张小床上做着激烈的床上运动,这床哭爹喊娘就差没塌下去了。
程思远激动地干着林瑞,射了一回过后没过几分钟又疯了一般地勃起,林瑞也兴奋的很,虽然刻意压着嗓子,喉咙里传出的憋不出的喘息声黏腻又色情。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是污浊不堪的,两人的眼里都覆盖着情欲的火,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辨别出了梵高的《星空》,盯着窗帘就映上了黑格尔的辩证法。两人的眼睛里都只认得出对方的脸。“啪啪”的rou体交合声和林瑞程思远两人抑扬顿挫的喘息融合,甚至可以打得出节拍,两具美好的rou体在床单上滚来滚去,抱在一起亲昵的不行,这俩从床中心滚到床沿,激情地做着爱,什么也不顾的后果就是——双双滚下了床。
是程思远先着的地,少年闷哼了一声,他的背部磕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而性器还完整地插在林瑞的屁股里面。
看来这场意外事故并没有阻止两人的雅兴,林瑞以被抱着的姿势趴在少年的身上,俩人差不多高,栽下去的时候林瑞的鼻梁蹭在了少年的嘴唇上,给男人秀气挺拔的鼻梁蹭的嘶嘶直疼。
“哥的鼻梁,你怎么赔。”林瑞张着腿,感受着屁股里面的巨物非但没有萎下去,反倒Jing神地射出来了一股股Jingye,把他的腿根都弄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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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混蛋!哥的腰比较重要吧。”程思远瞪着林瑞。
“你腰不好那就换我来Cao你,哥这鼻梁能换吗?”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最后程思远屈服了,他傻傻一笑,顶了顶胯,小家伙Jing神地再一次勃起了,直捣林瑞的前列腺。
“嗯!”这波攻击来的猝不及防,林瑞黏黏糊糊地喊了个高音。
程思远张嘴含住林瑞小巧的ru头,含糊不清地说:“那用Jingye滋润滋润就好了。”
林瑞没搭腔,他必须全神贯注地接受少年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和直白赤裸的挑逗,他觉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在这个少年的掌控之中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色情。他难堪地想,自己或许,又要不自觉地产ru了。虽然他已经不干这一行,催ru的药和机器控制都已经停了,可是在特殊情况下分泌出ru汁的后遗症还在。
他从没这么狼狈过,大学里和齐昀谈的那段儿也没有出现过现在这样无法控制的情况。
两人在大夏天做着爱,均是大汗淋漓,程思远掰过林瑞的脸,对着唇吻了下去,林瑞勾着少年的脖子也迎着吻了上去,双方交换着微咸的汗ye和唾ye,少年被迫停止了男人的思考。
两人纠缠了一夜,天光泛起了鱼肚白,风里裹着属于夏日早晨难得的清凉,吹得两人直起鸡皮疙瘩,林瑞酒醒了,程思远的榆木脑袋也反应过来了。大城市总是匆匆忙忙,楼下的早餐店开门了,需要起早的工作者已经陆陆续续排着队,吵吵嚷嚷地买早餐。程思远还是是学生,出门自然得比林瑞早许多,林瑞眯着眼睛,躺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打了个喷嚏。
程思远把他抱到床上,床上的Jingye已经干了,林瑞大腿上还残留着黏糊糊的ru白色ye体,他嘟囔了一声,程思远没听清,但应该是抱怨。于是他坏笑着对着林瑞掏出大鸟撸了一发,把晨勃的Jingye蹭在了男人的胸口上,收拾了东西逃之夭夭了。
程思远虽然一夜没睡,但毕竟是年轻人,除了气色有点差,整体来看依然Jing神得很。再加上“睡了心上人”加持,整个人心情大好,春风得意马蹄疾,浑身洋溢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