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野挑了一个大而饱满的莲藕放进塑料袋里,抱怨道:“林瑞真的比我帅?”
白擒一只手自然地拉着他的衣角,一只手拿着手机字打的噼里啪啦:“切,反正比你白。”
“让你陪我来买菜,你就自顾自看手机?”周迟野黑着脸拿莲藕敲了一下白擒的脑门儿,白擒昂着脑袋抗议地拿桃花眼瞪他。
“我难道有选择的权利吗!?”
周迟野低下头凑近他的耳朵:“你可以选择用上面还是用下面吃rou棒。”
白擒对他的荤话脸不红心不跳:“老婆的rou棒太好吃,上面下面都想吃。”
周迟野自讨没趣:“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刚来的时候我随便调戏你几句你就脸红了,那时候多可爱啊。”周迟野刚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天,他不该提以前的。
白擒若无其事的笑,视线却移开了:“死流氓。”
周迟野结了帐,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白擒不看手机,但也不拉着周迟野的衣角了,乍一看有种疏离的感觉。但人还是活蹦乱跳的,像是要掩盖什么,话明显多了许多。
周迟野叹了口气,拉住他:“我说你啊,生气了吧。”
“没有啊,少自作多情了。你别打断我的话好吧,刚刚在说红烧藕丁呢,让我说完!”白擒晃了晃脑袋,甚至还把身体挨了上去,趁着没人挽着周迟野的手,一副毫无芥蒂的模样。
周迟野于是沉默着听他讲红烧藕丁,直到最后白擒自己也说不下去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用几句玩笑草草结了尾。
周迟野说:“抱歉。你什么时候的样子我都很喜欢。”
白擒大声笑他:“什么啊,这土的掉碴的话,真不像你。”
周迟野也笑,笑完后恢复了严肃的样子:“白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白擒一愣,他八成也知道了周迟野想问什么,他肯定是看到了那份文件。少年心中酸酸的,瞒着你的最大的事情就是在这种rou体关系下却傻傻的喜欢上你了吧。
所以,只有那件事,他绝不会承认。
“所有的难堪都被你看遍了,还有什么可以瞒着你的?”白擒开玩笑似的说。
?
“好。”
在这种事情上白擒总是对自己虚与委蛇。
刚回到家,周迟野把袋子放下,便抬手把白擒推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他粗暴地抓着白擒柔软的黑发,把少年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胯下。性意味已经很明显了,白擒摸索着解开男人的皮带,拉开裤链,张嘴冲着腥味浓郁的Yinjing昂起头实实在在地来了一个深喉。他很熟练,也很熟悉深喉的痛苦,无非是呼吸困难,异物感强烈,口腔酸痛。
——但熟悉的物体让他心安,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都接受这样的痛苦。
周迟野看着身下少年毫无抵抗,闭着眼睛任人处置的样子而心烦气躁。“如果换做别人,他也会这样接受吗?”“我这样几年来的相处换来的就是这样的rou体关系?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真想把他锁起来,一辈子都不让他离开我。”
夏日的傍晚天色将暗未暗,路灯也没有亮起,热风从玄关闯进来涌入他的鼻翼两侧,这是一场没有言语的粗暴的性爱,白擒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容纳他性器的物体,Cao嘴没意思了就换屁股。周迟野拿起桌上已经随着空气温度变热的酸nai倒进白擒的后xue,然后无情地Cao了进去。rou体与rou体相性多年,完美契合在一起。后xue由于巨物的挺进不断地挤出ru白色的酸nai,水声充沛,白擒被性器猛烈的深入、拔出、深入而Cao哭了,他低低地呻yin着,却没有说一句话,包括求饶。
“呜嗯呃啊”
在一次挺进中,性器似乎是触到了rou壁的一点,白擒的后xue蓦然夹紧。周迟野吃痛,扬手扇了白擒的屁股一巴掌,白擒秀气的性器抖了抖,前列腺ye流的一塌糊涂,他却还忍住不射,不撒娇,也不求饶,就这么自作自受着。
“行了,射吧。”周迟野看不下去,也不计较了。手掌赏赐性地覆上白擒已经涨到不行了的Yinjing,并没有什么技巧性地摸了摸,简单的触碰却让白擒整个人情欲高涨,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就在那一刻,周迟野把性器抽出来,紧接着一股白浊射在了地上。
白擒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知道这是周迟野不高兴时候对他的处罚。
白擒射完之后,腿软得慌,他想靠在周迟野身上赖一会儿,没想到男人直接拖着他到了浴室,把他扔里面关了门,自顾自去做饭了。留下白擒一个人,光着脚,浑身脏兮兮地站在浴室。
“不想站着吃就去跪在地上。”周迟野放下筷子,瞥了少年一眼,少年嘟着嘴巴,上面都能放三个茶壶了。
看来小家伙气消了。
“哦。”白擒光着身体,就好像是一坨白花花的五花rou般在周迟野面前晃来晃去,他负气地端着碗跪到了地上,闷声大吃。
周迟野踹了白擒一脚:“规矩呢?”
“是的——主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