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19:00洗干净后准时到列一张清单告诉我你期待的玩法带上你的换洗衣物和一颗渴望被支配的内心还有晚饭吃的清淡点(:周迟野于一分钟前)』
看到以后,程思明几乎是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回复过去:好的。
他向他的好友提出这样的请求已经约莫有一个月了,周迟野虽然答应了,却吊了他这么久的时间。程思明是在成年之后才隐隐体会到自己在性方面和别人的不一样,他喜欢姑娘,可当抱着漂亮女孩儿又软又香的身体,他却又无动于衷。程思明以为自己或许是个同性恋,可下载了和同性色情片来看,他只感到一阵恶心。
后来他知道这样的状况有一个词儿可以概括,叫性冷淡。
这种状况在他不小心目睹周迟野和白擒的后有了改变,当他听见那些污言秽语和色情的玩法后,他居然硬了。
和他那个笨蛋弟弟不一样,程思明完美继承了父亲的优点:较真。
他知道对于自己来说周迟野无疑是最安全的对象。于是他找了个时间,经过充分的提前准备(他甚至还把各类问题记在了笔记本上),在咖啡馆定了个包厢,找到周迟野和白擒阐明了自己的想法:他想尝试一次性虐。并且征得了白擒的同意。
所以当他做好所有的准备,深呼一口气敲响周迟野家的门时,他没有丝毫退缩。
开门的是白擒。
白擒穿着家居服,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白擒冲他笑了笑,甜甜地说:“思明哥哥,别紧张。”
“我看上去有那么紧张吗?”太傻了,他不该问这句的。
白擒没有回答,他接过程思明的包,放在玄关的置物架上,然后说:“思明哥哥,如果没有吩咐,进了家门后不能穿任何衣服是主人的规矩。”
白擒说的义正严辞,心中却心虚:平时他经常不听话,全靠撒娇卖萌逃避惩罚。
程思明点点头,他像剥蟹一样卸了自己的外壳,他很迅速地脱掉衣服,当内裤也被拉下的时候,他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兴奋——就像拉去了最后的廉耻。
白擒递给他一个大盒子,程思明有条不紊地把衣服一件件叠好后放进去——然后白擒也脱了睡衣。
程思明这才意识到房间的灯光被调成了昏暗的橘色,打在白擒身上有强烈的情欲的味道。白擒毕竟正常人,脸蛋儿从脖子红到了耳朵。
仍然是周迟野这个变态最喜欢的造型,白擒暗骂,身体用鲜红的绳子缠绕起来,是最基本的束缚之一,尾端打成结卡在股缝。他的脖子上挂着黑色的皮质项圈,牵引绳从肩膀垂落下去。狗尾肛塞,今天的尾巴选了边牧犬造型,黑色占据了起头三分之二,余下则是白色,摸起来温顺又柔软,肛塞形状呈现一个有弧度的字,这样既不容易掉出来,还撑开了xue内的软rou——一开始会不太好受,不过白擒早就已经习惯了。少年前端秀气的性器用静电胶带绑在腹部,这些胶带被刻意贴成横七竖八的造型,其中留出了小块的缝隙,从外面看只透出一个笔直竖立起来的轮廓。这样下来,只要胶布一天没摘,白擒就一天不能勃起,也不能射Jing。
最引人注目的或许是白擒的右ru了,粉嫩的ru头上面赫然穿着一枚银环,闪着诱人的光泽。这是周迟野送给白擒的17岁生日礼物。
相比白擒yIn乱的造型,程思明的全裸真是好多了。程思明回了回神,将震惊淹没在脑海,跟着白擒朝里面的房间走,他跟在后面,看见了少年的脊背上终年潜藏着道道疤痕。
想到当年的事,程思明又是心一沉。
拐进走廊前,程思明还注意到了那个铁制的大型狗笼,他脸一红,心中升起怜悯:难道白擒每天就睡狗笼?
好可怕
白擒完全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只是有人陪他经历这次调教,他也挺兴奋的。但是又有一丝失落,因为之前他缠了周迟野好久,问他这次调教他准备怎么整。周迟野知道白擒就是变相的问他两个问题,被烦得脑壳疼,就干脆地说了:这次调教不能释放,不能被使用,至于有没有nai喝,要看表现。
哎,被地主压榨的奴隶没人权啊
以至于他带着赤裸着的程思明进调教室时,周迟野就沉下脸把眼睛危险地眯起来,白擒的桃花眼滴溜溜的一转,吓得赶紧跪下来。
卧槽!我给忘了!
程思明见白擒突然跪下去,不安地低下头,不知所措地也跪下了。他突然很紧张,或许是那一瞬间箭在弦上的气氛,就好像是围绕在周迟野的一股气流,那种压迫感从来都是他施加给别人。包括在工作上,尽管和周迟野私下是好朋友,两人的相处模式也都是上司下属的关系:程思明负责下达指令,周迟野负责执行。
周迟野说:“白擒,按正确姿势绕调教室三圈;程思明,你过来。不会爬,就用走的吧。”
白擒依言开始用狗爬的姿势在调教室的地毯上跪行,程思明直起身,低着头走到沙发前,然后又跪下。他的身体有着很完美的比例,特别是漂亮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