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年轻,还能再赚。”
江竹鸳看了一眼大言不惭的男人:“纸笔太贵,在地上记录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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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柯以湛醒了。
他看着躺在身边的混血大帅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色嘻嘻的趁着人家睡觉对着那张俊脸啄吻好几下,手不老实的摸摸江竹鸳的腰和屁股。
江竹鸳酣睡中并未苏醒,只是翻了个身侧对着柯以湛。
柯以湛悄悄的把木盒放在江竹鸳枕头边,压低声音在江竹鸳耳边道:“竹鸳,送你的,我出去了,一会儿回来。”
说完,柯以湛把身上的粗布长衫盖在了江竹鸳身上,穿着粗麻短褐,拎着草编袋子和锄头就出门儿了。
人一走,江竹鸳还有些困倦的睁开眼,坐起身打开小木盒子,又打开里边儿的红粗麻布。
看着那对碧盈盈的绿玛瑙水滴银耳坠,还有那只竹叶桃木簪子,江竹鸳耳朵红了,唇角微勾无声:“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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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拎着袋子和锄头钻进了山里,手里有了‘凶器’胆子就大了很多。
看起来很像杂草的黄芪错落分部在山里的小溪两边,柯以湛顺着斜坡滑到了下方小溪处,“哼哧哼哧”的挖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小溪两边除了小小的黄芪苗儿没动外,几乎上中游几百米全都扫荡了个遍,还算运气不错,挖了有八九斤的黄芪,柯以湛的衣服也被山林里的湿气浸透,黏黏糊糊和汗水一块沾在身上,不大舒服。
“哗啦哗啦……”就着小溪的水,蹲在河边洗脸洗脖子,凉快凉快。
山里空气清新,这会儿天又亮堂了些,柯以湛的心情也更亮堂了,随便用衣服下摆擦擦脸,起身准备下山。
低头随意一扫,突见清澈的小溪水底儿有个绿绿的圆形小石头,有点像玉,且就在柯以湛洗脸的位置。
“哗啦……”抬手就捞起来。
“葫芦?”是只有他大拇指指甲大小的玉石雕琢的小葫芦,那绿色在水下看着很青翠,拿在手里却是墨绿色,那葫芦嘴儿还系着跟深黑色的编绳。
“什么玩应儿?”
柯以湛摆弄着,好奇又蛮高兴,他小时候外公常常给摘院子里种植的小葫芦做项链哄他玩儿。
像玉的,或许值几个钱儿,把葫芦挂在了脖子上,柯以湛迈着轻松的步伐快速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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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门,五花肉香就勾的他口水吸溜。
“哥夫哥夫快点来呀!”小鱼兴奋的蹬着小蹄子,留着口水看着瓦罐里的炖五花肉。
江竹鸳还留了一点五花肉的肥肉部分,用肥油开了铁锅,瞬间那铁锅就变得黝黑油亮又光滑,再倒入菜籽油烧开后,把鸡蛋水盐面粉的糊糊舀一大勺在锅里摊平烙油饼。
“刺啦——”香喷喷的味道引人垂涎三尺。
柯以湛也很没出息的和小鱼一起围着江竹鸳,江竹鸳哭笑不得:“你们两个去洗漱。”
突然想起来后院还有碧绿的小野葱,柯以湛一拍脑袋兴奋道:“竹鸳你等会儿再烙饼!”
把他从山上挖下来还没来得及种在后院儿的小野葱、小根蒜用缸里的水冲洗一下,屁颠屁颠的跑进来。
“咚咚咚……”在破木板上切成葱末,捧着过来往江竹鸳的面糊碗作势要全放入。
江竹鸳忙一躲:“你把牲口都不吃的绿线草放进去做什么?”
“啥?这明明是最好的调味料啊?这玩应儿叫小野葱,香喷喷的,特别好吃。”柯以湛揪了一点塞入自己嘴巴里,味道很冲但是是纯天然的葱香。
江竹鸳看他认真,吃起来似乎也没有问题,勉为其难的抓了一撒在刚刚摊平的面糊上,“唰啦”翻转颠锅,再撒了一层,顷刻,满屋都是葱油饼的诱人香气。
“哇哇哇……好香……”小鱼馋猫似的揪下一点吃了。
江竹鸳好奇:“如何?”
“特别香,哥哥这个草真好吃。”小鱼吃的小嘴都是油。
江竹鸳不疑有他,剩下的全都烙了葱花油饼。
柯以湛把小根蒜切成蒜末,顶替大蒜撒入炖着五花肉的瓦罐里。
早上,口蘑炖五花肉汤,凉拌水芹菜,葱花饼,一家三口吃了难得正经的饭菜。
柯以湛吃过饭食后便去山林里的猎户家,毕竟距离他们家不到一里地,看看能不能请他来帮忙。
半山腰的一处凹坳处两栋新立的红瓦砖房儿并一栋木房,周遭是一块块的小菜田。一个膀大腰圆,眉目粗狂的古铜皮肤男子正在前院漱口,看到柯以湛顿住动作,样貌神态很老实,有些憨憨的:“有事?”
柯以湛忙拱手:“肖兄弟你好,我是最近从外乡回来的柯以湛,你我两家相距不远,所以想来结识一下。”
肖云三努着嘴,用灰袍子下摆抹了把脸,粗粗浓眉皱:“有事就说事儿,咱是粗人,别跟咱来那一套虚头儿的东西。”
柯以湛有些发讪,好在他脸皮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