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好养大,养到开花结果,留下种子。
柯以湛调侃:“呦,大哥不在家陪着小美人咋出来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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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旱田锄草后,看天色还早,柯以湛拎着筐子和镰刀上山割兔草,挖黄芪沙参。
一晌贪欢,折腾了快一个时辰。
“溜达还背着筐?”
还是他家男媳妇儿好,身体健壮,不娇气,勤俭持家,还‘美貌’,还有趣贤惠。
这是一个长期的培养过程,但是回报是可人的。
“等几天发酵。”柯以湛满意的点头。
看着自家后院儿的厕所,柯以湛愁得慌。
肖云三还得把狍子野鸡卖了钱换燕窝,跟柯以湛告别匆匆下山了。
柯以湛风流笑眼看着江竹鸳的背影,像一只饕足的公狐狸,枕着胳膊翘着二郎腿回味了一会儿自家男媳妇儿美,屁颠屁颠的穿上自个儿的衣裳去干农活了。
肖云三深呼吸,表情是粗糙小伙子初恋的痴情:“我还是没用,他一醒来就求我送他回去,老弟,你也知道老哥不是强人所难的爷们儿,强扭的瓜不甜,可他那副样子不行,虽说供得起也有些吃力也算过得去,但我想把他养好再送他回家,不忘相识一场。”
“哎呀!我这榆木脑袋!!连灵芝都可以,区区黄芪?!”柯以湛很是高兴,小心翼翼的连着土把他挖到的五棵黄芪带回家。
这两样东西柯以湛都没有,因为价格实在太贵了,最便宜的没啥装饰的都要一二两银子。村户人家也没有仆人倒马桶,也没人娇气的需要那玩应儿,还不如蹲坑到时候直接清理厕坑做农田肥料。
柯以湛举起大拇指:“牛。”
他挖了一大筐的兔草,汗水湿透背脊,开始孜孜不倦的寻找黄芪,深山经历蟒蛇一事他是再也不敢去了,只敢在小半个山头转悠。
“长得不错。”柯以湛高兴的很,他约莫着再过一两月一定能卖了。
远处山坡,高大的熟悉身影走来。
“柯小弟。”肖云三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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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去别的村户人家看过,家家户户都是如此,又去镇子问过,富贵人家用的都是一种能坐的马桶,其实就是个实木雕花椅子开了U形底儿套上软垫儿,下面是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个木桶接屎尿的,富贵大少坐在上面拉屎舒服不硌屁股,屎蹶子就掉入木桶里。这种是专门大号用的‘恭桶’,还有专门小便用的‘夜壶’,那就更精致了,看着其实和壶嘴儿比较粗短的水壶也差不了多少。
他推着木板车去村里养牛的人家花了十个铜板买了大半车牛粪,回来做肥料给三亩旱田追肥。
肖云三脸微红,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我……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
或许是柯以湛挖黄芪太频繁,数量远不如从前,柯以湛决定明后天去偏远一些的山头,可看着麻袋里的几只可怜的黄芪,他突然灵机一动,灵土能不能种植呢?
柯以湛见鬼一样的表情:“大哥,你供得起?绿精米我记得是一两银子五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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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三苦笑:“静香身子娇弱,每日早饭必得有鸡心鱼肚海参做滋味小菜,配燕金丝枣官家绿粳米粥才吃得下。”
“啊啊啊还是快赚钱。”柯以湛决心改造农家厕所,颠颠的跑到藏匿种植着灵芝筐子的地方观察。
傍晚,西下的日光照普射山峦大地,渐暗的天空上火烧云美轮美奂。
柯以湛试探性:“肖老哥?”
那两个板子的厕所他是怎么也上不习惯的,现在天气热了,苍蝇蚊子满天飞,他们只有三个人用不至于臭烘烘的,可是也有味道。
柯以湛抻着头瞅了一眼,纳闷:“咋全都是野鸡?呼……这味儿,猪肚?”
江竹鸳身上都是口水体液男精印子,冷着脸把自己擦拭干净,换了一身粗布短褐,正眼都不瞧柯以湛一眼就出门干活了。
柯以湛喜滋滋的在山上挖了野姜、蛇果、野葱、野辣椒树,还摘了了不少像上辈子的紫盈盈的小小野葡萄,准备和黄芪全部移栽他家后院儿,东西太多,他带来的一大一小筐子并一只麻袋都快满了。
……”江竹鸳眼尾又是一湿,被捏住因怀孕生出的身子上最娇弱敏感的两团,塌着矫健的窄窄细腰,随便男人摆弄了,混血俊颜虽然还沉浸在情欲里,但明显僵了怒了。
“现代的肥料……沼气池。”柯以湛认真思考片刻,在三亩地附近挖出一个一米多长宽深的大坑,把牛粪一股脑的倒进去,打开自己脖颈上挂着的小葫芦瓶倒入大量的灵土,然后再去河边挑水灌入坑内,灌到八分满,再拿个大棍子搅合搅合,最后找了一个破草席和大量破叶子盖上了坑。
这叫农村的淤坑,一般各种洗蔬菜水果皮粪便无污染的生活肥料一起在其中发酵,等几天就是最好的肥料。不过这种淤坑,有点“污染”环境,柯以湛决定等卖了灵芝,专门去石匠那里凿一个扣住的大锅盖,这样就可以更好的发酵密封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