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黄的表皮,颇诗情画意,柯以湛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好吗?”
本以为嘴馋的男人会先吃,但没想到柯以湛傻了似的。
擦擦手,江竹鸳把男人背后的小宝贝抱入自己怀里,有点失望问:“不好吗?”
“什么不好呀!哥哥你做点心是最好吃的!!小鱼可以尝尝吗?”还没等柯以湛说话,一只豆丁大的小家伙就站在锅灶边儿要伸出小爪子去抓。
“别,烫着了,哥夫给你拿,阿鸳,你太厉害了吧?这么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点心!我是太惊讶了。”
柯以湛给小鱼拿了一只,小鱼大口大口吃,举着大拇指:“哥哥太好吃啦!比哥哥做的绿豆糕更好吃!比外面买的更好吃!”
江竹鸳放心了,拿了一只掰开:“以湛,你尝尝如何?”
柯以湛被他投喂,吃着,咀嚼着,眼睛含泪,激动的狂点头,又抓了两个吃。
“哥夫你好狡猾小鱼一个都没吃完!!”小鱼抗议。
江竹鸳扑哧笑:“好了好了,点心还能做饭吃?快来吃面,要坨了。”
柯以湛心疼江竹鸳忙活一早,把宝宝抱过来:“你吃,鸳儿,你休息休息。”
江竹鸳冲柯以湛一笑,眼波温柔:“嗯。”
小鱼一手捏着点心,一手执着筷子吃的呼噜呼噜,脸上都是食物残渣,一点小哥儿的淑哥儿样子也没有。
看的江竹鸳失笑摇头,心里更怜惜,他弟弟从小颠簸,没有像他似得还活了十三年的好日子,所以吃相才有些不得体,他也从来不说什么。
两个大人先吃完,小声嘀咕着花蜜饼如何如何卖。
柯以湛表情纠结:“阿鸳,你才刚刚做完月子,外头天冷,我们把花蜜饼寄放在镇子上的小店买不行吗?”
江竹鸳不同意:“夫君,现在菊花和兰花不多,我跟着你去,你我二人一同卖花蜜饼,最好再来一个糯米圆子甜汤,豆腐脑咸汤什么的配着。”
“何况,我江竹鸳的孩儿才不是那温室里只知享乐不图思危拼搏的男儿,若是他那般娇气,他也不配做你我的孩儿。”江竹鸳英挺的眉宇上扬,霸气的看着怀里咬手指的奶娃子道。
柯以湛:“……”
他竟然无法反驳。
二人你来我往,最终以柯以湛败北为终。
小鱼摸着浑圆儿的肚子,打个饱嗝,又抓了一个花蜜饼,琥珀色的娃娃大眼咕噜噜转:“哥哥,玫瑰花不是四季都有,以前你做的蛋黄焗南瓜,要是用蛋黄南瓜做馅儿弄一个咸味的点心,再一个玫瑰花蜜的,肯定更受欢迎。”
江竹鸳笑意满满的看着小鱼:“不错。”
柯以湛:“阿鸳,你写个单子,我去买。”
“不用了,我和你一同去,你是爷们儿,那种厨房里的事儿你所知不多,何况我去了能讲价,你就负责拿着钱袋交易即可。”
江竹鸳大气的道,其实他心里郁闷,他管钱都像没管一样,凡是涉及一两以上的银子交易,官奴籍的人都被禁止。
他迫切的要良民籍,他要赚钱。
“那孩子怎么办?”
“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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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板定下,江竹鸳提前给小鱼准备了午饭热在锅子里,趁着快中午天气暖和许多,背着包裹了三层棉襁褓的宝宝和自家夫君坐上了借来的驴车。
柯以湛看着江竹鸳冻得通红的脸,心疼的把身上江竹鸳给他做的狐毛围脖儿给江竹鸳戴上,江竹鸳的是雪白的兔毛儿,肯定不如狐狸毛保暖。
“快赶车吧夫君。”江竹鸳嘴上说的痛快,可小宝宝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他心里也是心疼的不得了,抱着小宝宝用薄纱盖在小宝宝脸上。
一家三口来到镇子上已经是下午了。
不急着去买东西,先在路边喝了几碗热乎乎的甜豆浆暖身,牵着驴车,带着夫郎和孩子去了镇子上的集市。
玫瑰花瓣还真有几个人叫卖,不过都是用作花茶的原料,少部分是做胭脂。
“嘿,夫郎啊您看看这玫瑰花,都是我那小孙子去年夏天摘得,都是上好的山里月季玫瑰。”老翁热情的介绍着。
江竹鸳却皱眉,抓了一些放在手里。
里面藏了不少的叶子和野花儿,不能用。
而另一个小哥儿卖的却是不错,那小哥儿十三四岁面黄肌瘦还领着个小不点儿,怯怯的:“少君子,您要的话,一小袋子五个铜板。”
江竹鸳掂量一下袋子,说是一小袋子实则是五六斤,压得特别结实,抓了几把,淘一淘下面,也没有啥子和杂物。
“你一共有多少?”
那小哥儿很是高兴:“这位少君子,家里还有大麻袋,这些是六十袋。”
江竹鸳点头:“我全都要了。”
小哥儿眼圈红,要哭的样子,抱着小孩子鞠躬:“我……谢谢您,谢谢,我帮你拎到车上。”
江竹鸳却摆手:“不用,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