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夏佐几乎都不在屋子里。
他的手铐也被解开了,活动范围从这个房间延伸到外头的房间──铁门打开後,外头原来也是地下室的一部份,比他住的那间还小上一些,同样没有窗子,但是有一个小冰箱和微波炉,摆好了用保鲜膜封起来的食物。夏佐没有回来的时候,他就自己出去热东西吃。
房间依然有一扇门,差不多的款式,他猜测那里通向往上的楼梯。
虽然还是不能出去,好歹活动范围变大了。
突如其来的自由,他应该要感到喜悦,但喜悦之间,却有些慌张。
「发生什麽事了?」
「出门是去哪里?」
「为什麽忽然变的冷淡?」
他不愿像个泼妇穷追猛打,只在适当的时机不经意地提出来,而对於他的问题,夏佐向来都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其实关於夏佐的身分,还有突如其来的枪伤,他也做了一些推测。无一例外,都是朝着最坏的方向。
但那又怎麽样呢?
正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若是他不想再与一个人有任何交集,可以多麽疏离──好像之前天天黏着他的那个夏佐,跟这个夏佐不是同一个。
在此之前,他甚至想着,要是夏佐不再关着他,他们可以一起住到他的小洋房──那儿生活用品样样俱全,就是太冷清了。
他敢肯定,他失踪了那麽久,绝对没有人察觉。所以刚被关起来的头几天,他压根没对任何人抱有希望。
在他的屋子里,他们能够做很多事情,只要夏佐愿意,他都可以尝试。
但现在,他又不是那麽确定了。
他就像个刚谈恋爱的少年,一边赌气的想着,算了,就这样吧,一边又小心翼翼的猜测,是不是因为他不能再被永久标记了,又或是他的体质很难怀孕?
啊,怀孕。索菲亚当时就冷眼旁观迦勒痛殴他,只因为他婚後许久,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我儿子可是级的。索菲亚面无表情的说。
言下之意正是,所以你挨揍,是应该的。
而他的父母,本来就指望着这桩政治联姻,可以带来的利益,原先也许还有些替他说话的底气,但在他一直无法怀孕後,他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他忍受着丈夫出轨和暴力,忍受着艾蜜莉,一个第三者大着肚子上门奚落,忍受家人的鄙夷。
其实他也更倾向於认为,夏佐和他们不一样,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在意这些他无能为力的事。
然而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墙壁,还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不做恶梦了,却做让人酸涩的梦。
在快中午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他连忙放下手上的书,期待的目光望过去。
「伊莱,穿上这个。」
对方把一套衣服递到他手上,太久没穿裤子了,他竟然忘了自己现在光着下身。
摊开来,是一件长袖黑色衬衫和牛仔裤,尺寸应该是照着他身形买的,他没有穿上去,而是先放在一边。
「夏佐。」
他下了床,上前紧紧抱住,头埋在对方胸膛,嗅着熟悉的气味。
「怎麽了?」
对方没有如往常一样,回抱住他。
他不说话,只是又亲昵的蹭了蹭,带着点性暗示的意味。
「才几天而已,就这麽想被我Cao?」
男人冷淡又嘲讽地说道。
他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夏佐,还是点了点头。
「趴到床上,屁股翘起来。」
对方命令道。
虽然不习惯,但他怕有一丝犹豫,都会加深对方的厌恶,立刻照做。
「自己用手把屁股分开,我要Cao进你的生殖腔。」
用手他咬了咬牙,双手伸到後头,忍着羞耻捏住自己的tun瓣,往外拉。
的身体从後头覆了上来,中指伸进他的後xue,搅弄得流出足够多的水後,手指抽出,换上硬的发烫的性器。
第一次连前戏都没有,就被直接顶开生殖腔,他疼的小声啜泣,但在疼痛之间,竟生出一丝诡异的满足。
我大概真的疯了。他想。
只要对方愿意爱他,怎麽样都好。更何况,更何况他竟然从粗暴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点温柔。
上半身被牢牢压在床垫上,夏佐撞的又重又深,好像真的要把他Cao进床里。
「啊啊、哈啊嗯嗯啊啊啊哈啊」
他绷着脚趾呻yin,快感比起以往要来的更加密实强烈,身体深处像是要被融化般,疯狂的涌出爱ye。甬道承受不住的痉挛着,死死咬着外来物。
抓着床单的手,忽然被箍住双腕往後拉,绷紧的手臂像是套住马的缰绳,让他没有缓冲的机会,被後方的男人死死掌控着,承受越来越强的撞击。
他低垂着头,哭泣着被Cao射了,紧接着又被翻过身来,腰部折起,由上至下、发疯似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