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许这只小蠢鸟与他们一起用饭食。
一人一狐狸一鸟,一团温馨,在这大雪纷飞的冬日里喝着羊rou汤,说着话,让旁的人看了都不免心头一热乎。
“阿珩,明日便是你的生辰了,阿软要送给你一个礼物哦。”白软的小性子总是按耐不住,是个求夸奖的小模样。
褚珩柔笑,亲了口他的头顶,应道,“好,那我就等着。”
白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双爪抱着羊排啃得带劲,腮边和胡须沾上了汁水和rou屑,徒有几分可爱,瞧的人心头一软。
褚珩伸手给他擦擦嘴巴,捋了捋胡须,白软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后将爪子上抱得羊排送到褚珩嘴边。
褚珩张嘴吃了口,“嗯,真香。”后还不忘亲了亲那油腻腻的小爪子。
得了赞许,白软更是个开心不已,将爪上羊排吃光光,又抱起一个继续啃。
一番吃喝,等吃饱喝足,小肚溜圆后,白软往褚珩怀里一歪,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的下巴没完没了的看,小嘴微微张着,小胸脯起起伏伏,尾巴轻轻摇着,模样可爱至极。
褚珩给他看的失了笑,给他温柔的擦嘴巴,擦爪子,后摸了摸白软的肚子,更是笑出声来。
但也深知不能对小东西说胖这个字眼,于是捏了捏他的小包子脸,道,“真是越发圆润了,不过,阿珩喜欢。”
白软圆圆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眨眼间幻了人形,搂住褚珩的脖子,“阿珩,你这嘴巴抹蜜的小娘子,可真就是让相公我喜欢的打紧呐。”说罢吧唧吧唧亲了两口褚珩,心情好的哼唱起歌谣来。
褚珩给他弄得心情也大好,下人们将碗筷收拾了,后端来泡好的热茶。
漱过后,褚珩抿了口热茶,听着白软哼唱的歌谣,嘴角跟着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来。
屋里橘黄的烛光明亮,那灯下映照着白软的漂亮的脸蛋,他生的无可挑剔,模样青涩至纯,瞧的人心里软乎乎。
而褚珩剑眉星眼,五官俊逸,烛光摇曳下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好看。
花痴的小丫鬟们可算是饱了眼福了,每每往屋里送完东西,出了屋,几个丫头就笑嘻嘻的,脸蛋皆都红扑扑,全是个情窦初开的青涩模样。
屋外守夜的丫头小厮们轻声谈笑,屋内褚珩抱着白软坐在被窝里讲故事,被褥上凹进去一个小坑的地方睡着小山雀。
烛火摇曳,炭火烧着,温馨不已。
第二日,褚珩出去办点事情,白软就在家里反复练皮影戏,他学了这个,是要给他家阿珩演来看的。
下午回府时,路过集市,褚珩买了糖葫芦糖炒栗子和rou盒子给白软,在要上马车时,被一瘸一拐的乞丐老头拦住了去路。
褚珩自是会给他银两,可老乞丐似乎却不满足。褚珩便将身上所有银两给了他。
抬脚欲走时,又被老乞丐堵住了去路。
老乞丐可怜兮兮道,“我老头前两日摔伤了腿,现如今走路困难的打紧,好心人能否背我回住处?”
“大胆!你可知……”
一护卫上前呵斥,话还没说完,被褚珩伸手制止住。
护卫住了声,稍稍沉默,后小声道,“王爷,您回府吧,背人这等事交给属下。”
老乞丐哎吆一声,要哭不哭的道,“老头我就想这位好心人背。”
褚珩多看了他两眼,便将给白软买的东西交给了侍卫,背起那老乞丐来,并问,“老人家住在哪里?”
“我住在城外十里坡那里的破庙里。”
闻言,褚珩蹙了眉头,没再多言,而是将老乞丐背上了马车,载着他调转马头朝城外十里坡走去。
到了十里坡,褚珩背着老乞丐下了马车,后背着他朝不远处的破庙走去。
到了那破庙,扫了一圈,这里实在是破陋不堪,这般寒冷天气里,住在这样的地方,未免太心酸了些。
褚珩双眉紧蹙,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天气这般寒冷,住在这里可行?”
老乞丐笑了一笑,道,“不行又能怎样?难不成靖王要接我回你王府住?”
这话叫褚珩的双眉拧的更深,却没有犹豫的张口道,“本王真有此打算。”说完又讶异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身份的?”
老乞丐依然笑,“谁人不知这珩阳城里最美的美男子,便是靖王?谁人又不知靖王乐善好施,是个人人颂赞的好王爷。”
褚珩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对着等称赞并不觉得有什么受用,反而觉得是个负担。
稍稍沉默,他道,“今日怕是又有大雪,本王命人将你带回王府,明日再另给你安排住处。”
话说到此,转身要走,忽一眩晕,眼前一花,再睁开眼时,出现在自个眼前的是一只浑身通白的小狐狸。
褚珩一愣,小白狐是白软。
“阿软?”他下意识的开口唤道。
可那小白狐并未理他,上蹿下跳跑到了一山坡处,后站在一高山处眺望着下面,目光四下观望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