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到想要的答案,抚在慕濂下腹的手指愈发不安分了,若不是下人还在周围守着,手指的主人恨不得撩开慕濂的衣服下摆,解开汗巾伸手进亵裤中让王爷的那根好好爽利一时,好让王爷开口同意他的请求。
不料王爷轻轻地拨开了他的手道:“本王倒是想先好好享用你的手段,奈何腹中空空。” 接着吩咐候着的明朗传膳。
既然慕濂都开口了,长及只得闭嘴,却默默地向他送去热情的目光。
明朗因白日里长及未能惩罚到自己,此时心中忐忑,眼下慕濂未提及此时,依然如同往日一样让自己伺候,也不知道慕濂是否作罢。
思绪一来就收不住,他上菜和布菜就像木偶似的机械,惹得长及看了好几眼,最后让他在一边待着,自己亲自服侍。
长及夹了百合rou片到天青色磁碟中呈过去道:“妾身想要孩子也是为王爷后嗣着想,王府中现在没有子嗣,王妃膝下也无所出,王爷难道不想要孩子嘛。”
慕濂喝完汤,侧颊挂着汗,慢慢地道:“王妃身体不好,本王自不能勉强她。长及你是男儿身子,历来男子怀孕生子极为凶险,我自然重视子嗣,却舍不得你受苦。”
说完左手抬起长及的下巴,食案下的双脚夹住长及的小腿轻轻地摩梭,嘴中笑道:“长及貌美身矫,自是有福的,再陪侍本王几年再议子嗣也不迟。”
听他这么说,长及呵呵笑着捻了一颗红李掷他胸膛。
慕濂不躲也不闪,挨了飞来的李子一下,趁机捉住他的手凑到唇边一点,对着长及挤眉弄眼。若是其他人做出这副情态,可谓猥琐,偏偏慕濂却做出来却是一副情致飞扬的样子,眼角的一颗痣更是把风情点到极致,看得长及脸红身热,吩咐婢女速速打扇。
在一旁的明朗全程旁观二人调情,身上冒出鸡皮疙瘩,觉得自己已经不止是电灯泡了,简直是个人形太阳,孜孜不倦地发光发热。他心想在调情功夫上,王爷和这位“四月天”还真配,难道有权有势的人就好这一口么?非当着人的面调情,把他打发走了再享受二人世界不是更好吗。
作为一只单身狗,他心中朝二人比了一个“凸”。
心中别扭,脸上也绷不住,他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一动不动地摆出权贵大宅中人形家具应有的样子。
两人互相调戏了一会儿,只听长及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慕濂尚在兴头上,不由得问他怎么了。
长及猛然扑到慕濂怀里,衣袖将瓷碗拂到地上摔得粉碎。
慕濂揽住他,惊讶地问怎么了。只听长及哑然道:“妾身自有王爷心疼,然而父亲被人在朝中检举,眼下在牢中不知生死,妾身心痛如割。”
乍听他一个男子一直讲“妾身”挂在口中,明朗不免觉得别扭,直到下文他又竖起了耳朵,悄悄地支起眼角瞄了二人一眼。
只见慕濂手掌抚着长及薄薄的肩道:“我已经得到消息,派人到牢中打点了。岳丈用银子打点考核官员本是可大可小之事,只要皇上松口,便可无事,我会在朝中为他尽力的。”
长及这才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对慕濂弯了弯。
原来“四月天”的爹行贿被皇帝抓到大牢去了?明朗瞧着王爷的意思,定会为岳家在圣颜面前说好话吧。
用膳完后上茶,明朗觉得慕濂的眼光在他双手上巡了巡,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疑是手脏了,举在眼下反复检查。
等到这对男男吩咐沐浴,便将下人都打发了出去,一会儿房中便传来甜腻的呻yin声。这时高公公派人通知明朗立刻去见他,明朗头一次觉得无比想见高公公的面,火速前去。他才懒得听房中两人那热火朝天的动静。
待见到喝着茶等他的高公公,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妙,自从他入府以来,高公公第一次没有恨铁不成钢的凶他,而是面无表情地端着茶盏,果然白日里在后院的喧闹一事不能终了啊。
门一关,高公公身侧闪出两个汉子,开始扒明朗的衣服。
这一突如其来的扒衣之举让明朗大惊,不断挣扎起来,而两个大汉扒衣扒的更迅速了,急的明朗大叫我知道错了。
将他扒的光溜溜之后,又有人抬进一条长凳,用带刺的麻绳把明朗收肘蜷腿仰躺着绑在条凳上,使他浑身上下不得动弹,一览无余。
明朗只觉得下身的一管和两个蛋坦荡荡冷飕飕,想用手遮也不得法,刚想骂娘又将脏话哽下去,想着对方人多势众,争一时的气怕吃大亏。
他一来便认错,惹得高公公轻看了他几分,嗤道:“白日里不是很能闹么,此时认错这么快?”
明朗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高公公放下茶盏,头一偏,绑人的几个汉子退了出去。
“杂家开门见山,我带你回王府是看得起你,王爷亲予你姓名,就是要你为其效力,而你三番五次不听劝诫,不思罚过,只好让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高公公说话的声音很平稳,内容却很惊悚。
明朗顾不上骂娘了,心道该不会送他回燕子楼吧?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