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晒着了。
徐子嘉回过神来,感受到阿榛担忧的目光,提起Jing神来,对管家道:“徐伯辛苦了,我,这就进去。”
管家帮忙接过张榛手里的东西,应道:“这位就是张公子了吧,果然一表人才,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他的话语中不自觉带着些小心的讨好,就像是每个嫁出去的哥儿的长辈,面对小辈夫家那种谨慎与表现得越来越欢喜,有时候并不是真的欢喜,只不过是想着借着这种方式让人家对自己的孩子更好一点罢了。
张榛礼貌客气道:“借您吉言。”而后承诺似的道:“我定会待子嘉好的,您放心。”
“诶诶。”管家笑容满面应了两声,接着就打算迎他们进门。
“东西呢,带了吗?徐伯你可不要什么都没弄清,就放一些不清不楚的人进来啊。”一道声音突然穿了过来,原是徐雯人未到声已至,甚至刻意夸大了嗓门,就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管家的表情僵了一下,而后朝着徐雯不解道:“老奴不知道大小姐所言何事,不过若说是公子的贺礼,刚刚老奴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是吗?”徐雯慢慢走到旁边收礼物的小厮旁边,掀开张榛他们带来的盒子,嗤笑道:“就凭这些东西,也配带进我侍郎府?徐子嘉,你莫不是疯了吧!”
虽然知道会遭到刁难,但真没想到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就开始狂轰乱炸,张榛装作疑惑道:“就是一棵百年人参,虽然我知道在恭顺候夫人看来算不得什么东西,但也是我们的一份心意,却没想到被夫人这样瞧不起。”
见徐雯没有理会自己,不屑挥了挥手,让人赶快把东西拿走,张榛又道:“张某倒是想要问问,夫人拿的什么贺礼,这么看不起我们,大家都是真心来贺寿的,若是夫人这样把带着礼物和百年人参差不多不值钱的客人都想要轰赶出去,也太令大家寒心了吧!”
早就想到徐雯今日会见缝插针,张榛也没打算在礼物上做手脚,如果今日你好我好大家好,那么他就当送了一棵人参换回小媳妇儿想要的东西,如果对方想要故意找茬,那么不好意思,无茬让你找,你还得接个坑。
不出张榛所料,此话一出,周围的宾客都开始面面相觑,甚至有些人已经准备好离开了,百年人参都不放在眼里,他们自觉礼物肯定会被这恭顺候夫人看不上,受到的羞辱肯定比人家更多,何必自取其辱呢?
张榛这话一出徐雯就知道不好,果然周围看向自己的眼神并不友善,想到此,徐雯银牙暗咬,这小子又摆了她一道,已经领会到了张榛是个刺头一样的人,所以徐雯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对自己送的礼物避而不谈,徐雯扬声道:“徐子嘉你自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你可是爹的亲生骨rou,别忘记了你为了能回来答应了爹什么要求?”
张榛配合道:“什么?”
徐雯得意道:“你们不要揣明白当糊涂,自己答应的事情现在兑现不了,该不会现在又要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吧!别忘记了当初是你们哭着求着要回来,爹是看在骨rou亲情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你们还非要送给爹五万两白银,说是什么这几年没有在跟前尽孝,觉得心中有愧,当初自己说的大话,现在自己兑现不了了吗?”她就记得那五万两银子,既然当初敢坑她一把,她说什么也要要回自己该有的银子。
要说京城大户人家多,偶尔几家有几件秘辛,根本不足为奇,但是这并不妨碍大家看热闹的心理,乖乖,张口就是五万两雪花银啊,这恭顺候夫人还真说的出口,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腰。
论起厚颜无耻,张榛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了,要说当初在张家村的时候,那里大家比较贫困,为了几两银子扯皮也就算了,这个倒好,明明有那么高的身份,却学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来坑蒙拐骗。
饶是早就有防备的张榛,也被这一招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对方敢瞎编,那他们难道就不会说了吗?“夫人好是心急,不过我记得夫人找我们要银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吧,当初夫人哭着说想让恭顺候在台狱里好过一点,朝我们借了一千两银子,子嘉是个心善的,二话没说就给了,现在夫人现在是又想接着令尊的名义再次要钱吗?”
见张榛根本不接自己的招,反而自己整出一出来,徐雯有些心急,这人怎么又整出一出来?又想他空口白牙说出一千两银子,怒道:“休要胡说,我哪里拿了你们的银子?”她哪次去了也没讨到好,他倒好,还想要找自己一千两银子,想得美,却不曾注意话题已经转到张榛那边去了。
张榛也没有反驳,只道:“是是是,夫人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啊,当初恭顺候入狱不是因为夫人仗势想要强卖官爵五万两与我被发现,现在自然也不是夫人从我那里拿走了一千两白银。只是我委实替那恭顺候可惜,自己进了台狱,结发妻子却看一眼都没有,真真得妻若此,怕是……”
后面的话张榛并未说出口,然而在场人脑补的已经够多了,这恭顺候夫人自恭顺候出了事就回了娘家,那恭顺候也算的上可怜了,现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