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人质疑,便借口腿伤未愈,不敢去骑马,可看着丰绅殷德他们驾马在草原上奔驰的飒爽英姿,她又羡慕不已,很想去感受一番。
瞥见她那期待的小眼神,丰绅殷德又驾马拐了回来,翻身而下,风度翩翩的向她伸出手,
“如此宜人的秋光,独享实在无趣,不知公主可否赏脸,陪我共赏?”
她当然愿意,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望着那匹健壮的白马,眸露渴望又心生犹疑,“可是我……暂时不能骑马哎!”
“你可小瞧了飞霜,它体格健壮,你我大可共乘一匹,它完全可以承受。”
这倒是个好主意,欣喜的容悦在他的搀扶下踩着马镫一纵而跃,丰绅殷德随即翻身上马,坐于她身后。
个头小小的她就这么被他那宽广的臂膀圈在怀中,前几日忙着万寿节和中秋节的事,他一直不得空来找她,而后皇帝又从热河摆驾至木兰围场,途中她乘坐马车,而他则护卫于乾隆车畔,算来两人已有四五日没能好好说句话,
这会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十分称她的意,由他握着缰绳,带她迎风驾马,畅游广阔原野。
心动之前,每每读到里的那句: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他都认为是夸大其词,而今心间住着一个人时,丰绅殷德才能切实的体会到这句话形容的多么贴切。
风间夹杂着的女儿香沁入他心脾,比任何一种香料都惑人,惹得他杂念丛生,原本是紧拥着她,这会子反倒悄悄往后挪了挪,不愿被她察觉出什么,以免她再不肯与他亲近。
奔驰了一会儿,马儿停在青山绿水畔,四蹄踏碧草,载着两人悠闲的向前走着,容悦不时的侧首与他嬉笑,
“明日你就要陪皇阿玛去打猎了吧?打猎有什么奖赏吗?”
不必再凝神驾马,他便一手松散的牵着缰绳,另一手则圈在她腰间,马儿晃动间,他的下巴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耳朵,温声为她解惑,
“据猎物而定,打得多就会得皇帝赏赐,譬如黄马褂之类的,不过这种黄马褂平日里不能穿,只能在行围之际方可穿着。”
原本被风吹得冰冷的耳朵被他蹭了这么三两下,逐渐通红起来,掩下莫名的紧张,容悦故作好奇的询问,企图打破眼前的窘态,“那你的黄马褂又是怎么来的?”
这耳朵越来越烫,他自是感应的到,垂眸瞧了一眼,发现她整只耳廓都红透了,坐于她身后的丰绅殷德此刻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也能猜到她必是因为太亲近而害羞,便故意离她更近些,懒懒的将下巴搁在她肩头,无比惬意的与她说着话,
“我这是职务所在,皇帝的近侍,陪同他来木兰围场便要穿着黄马褂,这叫行职马褂,明黄色,并无图案,一旦我不做侍卫,马褂还是得上交。除非是有功的臣子,由皇上御赐黄马褂,那种带特殊纹饰的才属终身荣誉,凡遇重大场合皆可穿着。”
原来还有这么多区别啊!容悦算是长见识了,侧眸朝他抿唇一笑,眸间难掩欣赏,“我觉着你穿什么都好看。”
媳妇儿这么毫不掩饰的夸他,害得他都想亲她一口做报答,他可以发誓,原本真的只是想亲一下而已,可她的唇竟似沾了蜜一般,一旦沾染便甜至心里,总想着再尝一会儿,就一会儿,可到最后吻了许久都舍不得分开,
而她亦是沉醉在他那黏软的蜜吻里不可自拔,甚至不经意的发出呜咽轻yin声,听在他耳中便如烈火燃起了干柴,腾得窜起火焰,再这么下去他怕是抑制不住,强行凭借理智将唇偏移,移至她耳畔,闭着眼沉舒一口气,声带无奈的抱怨,
“你有胆再喘大声些,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将你就地正法!”
直至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喘声过大,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委屈的望向他,“我又不是故意的嘛!谁让你吻得那么激烈,我险些喘不过气儿。”
可怜巴巴朝他撒娇的模样看得他心都化了,丰绅殷德干咳一声反问道:“那你怎么不推开我?”
羞涩一笑,容悦将小脸埋在他怀里,不敢再与他对视,小声道出真实的想法,“因为……我喜欢你吻我呀!”
甜腻的声音似小手一般,Jing准的扣紧他心扉,挠得他心痒痒,终是忍不住又将她轻拥入怀,低声叹息,
“之前我还觉得今年成亲挺快的,可如今竟觉得两个月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总是忍不住想与你亲近,又怕唐突了你,你可知那种滋味有多难熬。”
摇了摇头,她实话实说的模样无比诚恳,“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男人,不会有什么反应,实不必辛苦的强忍。”
这话着实欠揍,偏他又舍不得揍她,只能狠狠的啄她的唇,以示不满,“站着说话不腰疼!”
作者有话要说: 额驸忍得很辛苦,偏偏这个没良心的还幸灾乐祸,
额驸送她一白眼:皮一下很开心?
容悦喜滋滋:敲开心!
☆、第三十七章
容悦嘻嘻一笑, 幸灾乐祸, 他是不敢再继续靠近, 干脆翻身下马,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