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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将他们赶下马车,另有一群着讲究制服的仆人将他们这一丛脏兮兮的少年带到屋子里去。一进去就自觉地排成一列,一个管家似的人物手持鞭子在地上威慑性地打了一响鞭,冷冰冰道:“都把衣服脱了。”
于是少年们战战兢兢开始脱身上那一两片破布,露出嶙峋的腰背,接受管家审讯的目光。他们这一批少年原本是要被买到另一个地方去的,可交接出了些许故障,于是只得在人贩手底下多呆了一个月,再匀称的皮rou也抵不住几十天的虐待,个个都是皮包骨。
比起其他少年整日的啜泣,李斯特却觉得这样的生活倒是比之前好多了。人贩一人手里有十几个少年,总有打不过来的时候,只要聪明些老实些,一天也挨不了几顿打,算起来还比在家时挨的少。
管家一行人边看边发出挑剔的啧啧声,不时拿皮鞭另一头戳戳他们的肋骨和下身稚嫩的Yinjing,似乎很是不满。李斯特正出着神,冷不丁下身被冰凉的皮鞭拨弄几下,竟有些充血的前兆。他顿时有些害臊,却听见一声嗤笑,那一行人里有人调笑一句:“这小子的有点意思。”
只见那管家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停下来,问道:“几岁了?”
“十五岁。”李斯特低着头,看着管家擦得锃亮的皮鞋说道,又急惶惶补充道,“先生。”
管家听后并没有言语,正当李斯特有些惴惴不安时,却见一只戴白手套的手倏忽握住了他的性器,熟练地上下套弄几下,他的包皮便从头上褪去,露出那一节异常粉红的头来。那手套是奢华的羊皮质地,滑腻腻的古怪质感摩擦在他的Yinjing上,隐约还传来管家掌心的温度,实在与他平时粗糙的自渎大不一样,于是竟完完全全地勃起了。
他看见管家的大拇指在他马眼揉搓了几下,指肚隐隐带了些晶亮ye体,他瞬间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脏水,可此时却在一只戴奢华羊皮手套的手上,那只手正握着他的鸡巴不停地律动,像他的女朋友索菲曾经为他做的一样。只是索菲可没这么娴熟。李斯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咽了咽唾沫,鼻息逐渐粗重起来,在tun部不安的扭动中,他突然有点想尿尿,但是意识到男爵家的管家正在给他手yIn后,拼命将尿尿的念头压制下去,他可不敢尿在管家手里。
可是男爵家的管家正在给他手yIn。
李斯特被这一念头吓得一激灵,连带着清醒了大半,猛然一睁眼,管家握着他鸡巴的画面便极具冲击地撞入他的视线,管家的手不算小,可在他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却也只握了三分之二的长度,更别说他的Yinjing翘起时微微有些弯曲,管家抚慰时就像在握一只香蕉。
香蕉不会流这么些黏糊糊的ye体,李斯特想。除非是坏了。可是坏掉的香蕉就是软塌塌黑黢黢的,与他现在正坚如磐石的鸡巴一点也不像,褐色倒是与“黑黢黢”稍微沾点边儿。
“这小子怎么还不射?”旁的人都略有些惊异地交头接耳,管家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开始加速地套弄他的Yinjing,手法不再顾忌轻重,更加大力挤压他粉色的gui头。
李斯特只觉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尿意了,柱身下似乎有一片波涛呼啸而过,一阵阵地让他打颤,可管家急速律动的手根本不给他任何调整的时间,他的两个囊袋也被带动着剧烈地摇晃,甩得要飞出去,牵扯得他有些疼。他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从股间升起,继而迅速蔓延至尾椎、脊椎,直达大脑,麻得他想急甩几下脑袋,然而正是这一瞬间的麻痹,他蓦地弯下了脊背,几乎同时,管家的律动也停止了。
李斯特慢慢抬起眼睛,只见管家的手心里摊着一团浓烈粘稠的Jingye,然而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消失,李斯特意识到,他的Jingye正透过昂贵的羊皮手套渗透上管家的皮肤。
“对不起”李斯特急急抬头,一眼瞥见管家的衣襟上也沾染了几滴刺目的白色ye体,霎时住了话头,眼神却急速瞟了一眼管家另一手,不知那皮鞭什么时候会落到自己身上。
咚咚心跳中,李斯特偷偷以余光瞄了瞄管家,只见那张从进来就冷冰冰的脸竟然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笑意,嘴角以一种惊悚的弧度翘起,慢悠悠地摘了手套,啪地往李斯特脚下一扔,继而仰着下巴回头道:“把这个安排去楼上。”
于是从他身后碎步走出几个女仆,手里捧着件丝绸披风,李斯特眼前一花,那披风便已盖在了自己身上,恍若无物。他不自然地耸了耸肩,无意往肩膀处一看,陡然撞上一双明亮的眼睛。这时李斯特才看清楚那眼睛的主人,竟是个长相甜美如女孩一般的少年,顶着头黄铜色的鬈发,想是将刚刚那一幕都看了去,此时双眼里正透着懵懂。李斯特霎时有些恍神,只觉得身上披的这件流水般顺滑的丝绸只能与他相配。
可为什么选了我呢?李斯特踉跄跟着管家上楼梯时仍在疑惑,连管家的问话也没能听到。
“管家问你叫什么!”一旁的仆从呵斥他。
李斯特这才回过神来,忙低声答:“李斯特。李斯特·拜lun。”
话音刚落,周遭便响起一连串的笑声,仆从们皆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