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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从此正式住进了男爵家的宅邸,在二楼Yinchao走廊的尽头享有一间单独的卧房,每日有仆从为他端来饭菜,衣柜里尽是锦缎绫罗,梦中也不过如此了。
唯一让他略带困惑的是,他已住进宅邸许多天了,却从不见除送饭仆从以外的任何人,男爵和管家似乎已经把他忘记了。可若真是把他忘记了,为何还每日变着花样送上些珍贵吃食呢,李斯特想着便揭开食盅的银盖闻了闻,果不其然又是一股子浓烈的腥膻味,不禁皱了皱眉:“今天又是什么?”
给他送餐的任务一直由一个肥胖的女仆和一个有雀斑的小哥交替完成,那胖女仆凶神恶煞,进门只将餐盘往桌上一放便摔门离去,眼神里的厌恶使他想起他那继父,而那雀斑小哥年纪看来比他大不了多少,虽管家有命不许仆从与他说话,可这小哥却还是愿意同他偷偷讲几句。
雀斑小哥叮叮咚咚摆好餐具后回答:“今天是男爵特别嘱咐厨房准备的,生麻雀脑。”
李斯特顿时头皮有些发麻,想着贵族家里的膳食的确是不同寻常,昨日是公鹿睾丸,今日便是生麻雀脑,真真的奢侈奇异。虽有些难以下口,李斯特却只当是自己乡村野夫,未尝惯这类珍馐,毕竟再怎么说,是男爵亲自嘱咐厨房为他准备的。
“别的人也吃这个么?”他没头没脑地忽然发问。
雀斑小哥听见这话,手里的动作一顿,扭头看了他一眼,不知在想什么,轻轻笑了一声后颇具玩味地说:“不,是男爵专门指定给你准备的。”
纵使知道男爵管家对他有些看重(虽不知为何),却未料想到已到这种地步,李斯特顿觉心口仿佛被注了一剂暖流,埋头就大口吃起颤悠悠、淌着血、蜿蜒的麻雀脑来。
雀斑小哥瞥一眼后,默不作声地关门离开。
夜间,李斯特满头大汗地醒来,喉头一股腥甜,浑身燥热得辗转反侧,被子也揉成了一团,只想叫杯水解渴。他爬起来伸手去拉铃,然而拉了好一会儿也未见有仆从上来,迷糊之中,他想起今夜大概是胖女仆值夜,自然不会管这铃声的。
李斯特下了床,摇摇晃晃摸索着打开房门向楼梯走去,打算自己去楼下倒杯水喝。此时大概是午夜之后了,走廊里的蜡烛已经全部熄灭,脚下毛绒绒的地毯踩起来痒酥酥的,李斯特越走越觉得浑身燥痒难耐,又生出一股尿意,不觉加快了步伐,只想快些解决完回房,这宅邸在夜里委实Yin森得吓人。
等他在厨房喝了水,舔着嘴唇要去上厕所时,却怎么也找不见,只得在二楼打起了圈。正待他急的要死要活,突然听见一阵隐隐的说话声,定睛朝四周一扫,一间门虚掩着,间隙内透着澄黄的光亮。
李斯特鬼使神差地朝那门蹑手蹑脚地走去,越近便越能将那声音听得清楚,那并不像是什么说话声,而是宛若气音的破碎的含糊词句,那声音则黏软不堪,尾音总要抖着上扬,然后又戛然而止,叫人有些担心门内发生了什么变故,可没过几秒,那声音便再次喑哑着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些旁的莫名杂音。
李斯特听着这沙沙的声音只觉身上的燥热愈来愈盛,刚刚喝的那杯水也不知化作了什么,丝毫作用也无,让他心里不自觉烦躁起来。等他终于站在了那门前,犹豫着要不要凑上前去看看时,一个粗喘的男声倏忽闯进他的耳朵,让他一下清醒了许多——
他如今十五岁,曾有一个女朋友,这泄欲后的满足喘息对他再是熟悉不过了。
如今在这座宅邸内,此时敢于做这档子事的人便只能是男爵本人了。
意识到这点,李斯特不禁屏住了呼吸,多日以来的疑惑得到了解答:怪不得了,男爵迟迟不来找他当然是因为他先去找了别人。不知为何,他脑子里浮现的人影是那个黄铜色鬈发的漂亮少年。
我果然不如他好看。李斯特这样想着,感到一丝莫名的黯然。
早在进府之前,人贩就告诉过他们将被作为娈童送入贵族床上,“有你们好日子过了”,那人贩这样坏笑道,还意味深长地多打量了他们几眼。李斯特不小了,隐约清楚做娈童不过是学着女人一样将屁股挺着,等别人的鸡巴放进来戳,只是他并不像索菲那样有两个洞,只有一个用来排泄的洞,可他知道那并不是正确的洞,因为索菲告诉他,他的鸡巴应该塞她前面的Yin道,而不是后边的屁眼。
他没有Yin道,只有一个排泄秽物的屁眼,男爵该如何Cao他呢?
他心里存着这样的疑惑,于是小心翼翼地俯身凑上了门缝。
从门缝里望去,视线恰好正对屋内的大床,那床上的帐子没有放下来,金色床单映着四周一圈的烛光反射出温和的光亮,只是那缎子太不平整,罪魁祸首便是床上两个有节奏律动的人影。
李斯特咽了咽唾沫,死死盯住那床,只见一具白皙颀长的身躯趴陷在绸缎中间,一头浅色的长发散了一背,沉着腰,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不住地前后抖动,tunrou便随之波浪一样震颤,那屁股中间卡着一根深褐色的Yinjing,似乎比他自己的还要深些,正出入着那个白屁股,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