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过后周容有点后悔回来,除了回大学里上课,就是躲在自己房间里。他已经是大四上学期的学生,除了几门必修课需要期末考试就基本没课了,如果不是出了事,他还在公司实习。
酸痛又涌来,渴望起那种强烈的感觉。已经晚上十点了,继父刚刚回家,解开西装上的袖扣,旁边是个貌美的女助理。站着楼梯上的周容愣住了。
“你回去吧。”继父对着女助理说。漂亮的女人显然很规矩,替继父整理好鞋子到鞋柜就离开了。
虽然只看到裤腿的边缘,不过周容的衣物都是他挑的,继父怎么会不知道远远站在楼梯上,刚刚露出过一刹那衣服的人是谁。
“这么乖,等我回家。”
“不是……对不起。”周容难堪地坦诚。他在需要继父的慰藉的时候才出现,摆出这副渴望的样子,实在太坏了。
继父让他帮自己解开另一个袖扣,不动声色问:“刚才怎么不出声,以为我带她回来上床吗?”
“虽然你不姓贺,也是我最重视的人,要躲也是他们躲。”继父没有说他们一戳就破已经完全离格的继父子身份,换了个说法。
客厅里暗暗的,只有门廊跟花园里的灯,还有一些光线迷离的射灯,映着继子柔和而隐忍的脸,实在很让人心动。
“怎么了,这是,一直不说话。”
热热的,带着体温的身体贴了上来,那颗头也埋在他胸膛前,偏偏继父就很吃这一套,耐心地等着。
“昨天那种药……您还有么。”那种药并不激烈,起效很缓慢,却能让身体的快感无限延长,是最快让他摆脱羞耻进入状态的方法。周容目前还做不到太主动,只能这样委婉地说。
“那种药不能多吃,不过叔叔能换个方法让你舒服。”继父贴着周容的耳朵说,好像迷恋他的味道一样,在他耳畔吸了一口。他迷人的继子已经不知不觉上钩了,让他工作了一天疲惫的心情一下子就消除。
继父洗过澡,悠闲地走向那个书房,走向他的猎物。周容果然已经坐在那张小床上等他了,这个房间其实是他当时为周容专门装修的,装了一排没什么用的书架,安了牢固的花梨木桌,还有落地窗与床,就是为了不出这个房间在各个角落干他的继子,若不是周容当时跑出去了,他还准备装点特别的玩意,现在倒是一点也没浪费,除了为了周容不要抵触性太强而换了一张床。
那些本来会装的特别玩意,当然现在已经躺在地下室里等着启用了。不过他不急。当初放长线吊周容上钩,不是也等了这么久吗,他们有许多时间可以度过,直到把这个继子Cao松到不想玩了。
继父拿出两个盒子,看着被台灯柔和的光映着的脸,说道:“给你的礼物,不过只能选一个。两个盒子做得像珠宝匣,一个放着一根细长的铂金尿道棒,一个是玫瑰金做的ru夹,上面有橡胶的地方可以夹住ru头,下面是漂亮的弧形设计,还吊着两个同色的骨头。
尿道棒有多恐怖周容是知道的,他选了ru夹,继父笑了笑,把装着尿道棒的盒子放到那个做摆设用的保险箱里,周容跪坐在床上,继父教他怎么在ru头上戴上,
“玩给叔叔看。”继父轻轻拉扯着左边那块粉金色的骨头,这是一种和被男人吸吮nai头相比截然不同的快感,周容立即就呻yin出声。
“……啊啊……难受……”
做工Jing致的ru夹散发着yIn靡的光泽,一拉就牵扯到那颗rou粒,周容整个身体染上了羞耻,继父盯着他,他只好两只手都覆上胸前两点淡红的地方,ru头本来就是周容的性感带,rou粒被拉起来,好像要脱离底下那圈晕红,
属于男人的手覆盖住他的,加大了力度,拉起来又放开,拉起来又放开。
“哈……哈啊……好胀……好难受……”
继父宠爱般地吻着他的眼角,掐着他的ru首,好像有要坏掉的错觉,周容的呻yin里都带着哭腔,被恣意揉捻的地方一扯就变得又痛又痒,ru晕从充血的中央淡淡晕开,周容的眼神欲渐迷离,肩膀上都泛起不寻常的红chao,可是麻痒的快感直冲到下腹,表明他的身体是快乐的,他不知道那上面涂了药膏,越掐越是痒。
ru头揉捏拉扯下变得又红又肿,继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手,拿出一个模仿rouxue专门给男人自慰的飞机杯:“好像一直没有让小容你用前面爽过吧,
周容迷茫的眼神望过来,看着英俊而气质冷清的继子,继父说:“别担心,会让你舒服点的。”
半透明的粉红色飞机杯很快就包裹住周容整个分身,jing身被带着层层细毛一样的东西裹住,顶端还有柔软的东西吸附。带着柔劲,被挤弄套弄的强烈快感迫使周容颤动不已。继父隔着这个飞机杯,玩弄着,把玩着,让他的继子全身紧绷着弓起身子,渐渐堕落到快感的牢笼里,脸上布满春情。
周容就这样在继父手上弃械投降,伴随着尖叫与喘息,颤抖几下后白色的Jingye便飞溅出来——周容已经跪坐不了了,整个人趴在了站在他面前的继父身上,平息着身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