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第二天就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了,他本来放假也会回来住,一个下午就弄好了。继父要去出差直到周六,周容为了避免尴尬,去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去看一部机甲电影,再一起商量一篇期末课题的发表。因为当初弄得很狼狈,继父风驰电掣一出面迅速把事了了,他的事在学校小圈子里也传播了几天,大家都知道他是个隐形富二代了。
面对同学笑呵呵地明面关心暗地打听他与贺家的事,周容心里有点不舒服,不动声色把饭吃完就回去了。
虽然是夏天,但晚饭也渐渐变凉。周容没听继父嘱咐的出门都打个车回去,按着自己印象里计程车走的路线一直沿着主干道走,直到要过隧道的时候,才揉了揉已经变凉的脸,搭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去。
到别墅里已经快十一点了,周容第二天的课在傍晚,倒不是很急着睡觉,可是周容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隐秘的地方被睡裤上的布料与床单轻轻摩擦就有感觉,他侧过身子,羞耻地把手指攀上自己的性器,不一会就带着浓浓的鼻音呻yin出来,意识到自己这么放荡,周容咬住了手背厌恶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轻轻捻动顶端,希望自己快点射出来,也好解脱。
可是无论他怎么在情欲与自我厌弃里挣扎,那个器官还是不听话,周容睁眼又闭上,终于起身,开了门,Yin凉的走廊舒缓了一点身体的燥热,给了他一点勇气。看到走廊对面那道门没亮灯,周容轻轻走下楼去,地板都是光滑的大理石做的,他穿着软拖鞋,不怕发出声音,这让他的负罪感减轻了一点。开了台灯,周容从小书房的保险柜里拿出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都消毒好了,装在透明的塑料袋里,他挑了第一天他回来的时候被玩ru头那个深紫色的震动棒,脑海里浮现了继父的面容,还有手指的触碰,他的脸红起来,晃了晃脑袋,回到楼上去。
房间里铺了地毯,床单弄脏了也不好,周容占了半层,他的房间旁除了小客厅就是浴室,放着马桶的地方被单独隔开在外面,周容就走进去,将门锁了,打开了镜子上的灯,等抽水马桶的垫子加热好了,便坐上去。
前面的器官疲软了一点,周容叹了口气按了按它,然后将东西在手心里暖了一会。粗大的震动棒还是有点冷,周容用手指将润滑ye送进身体里面,按着记忆慢慢的挤压着肠壁里那个地方,让xue口变得越来越shi润,他的两个手指由慢至快地进出自己的后xue,弄得里面更加渴望粗大的东西容纳。
腿根颤抖着,他的手指撑开变得松软流水的xue口,把震动棒插进去插弄着自己。周容加的润滑有点多,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这让他倍感羞耻,可是他太有感觉了,身体内那根狰狞的巨物用的材质仿真度太高,真的在感受男人的Yinjing插到自己的那里了一样,让他忍不住地迷离喘息呻yin,手紧紧地掰开了自己,使得自己被那根道具不断jianyIn。他闭着眼睛,想着自己最爱的那个已经逝世的影星陈树廷,继父也是他的影迷,才会给大儿子起了谐音,这对周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他想起贺庭的脸,这让他的性致低落了。
可是他没想到贺庭本人就站在那道门外,一脸复杂。这个隔间的隔音还不错,只要不凑近听就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贺庭起身去了洗手间,然后发现洗手的热水坏了,想了想还是过来周容这边厕所,顺便跟周容说后天有同学来家里聚会,请他晚一点回家。贺庭无意管父亲的事,只要周容以后别当众做出什么丑事给他们贺家抹黑,他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他一靠近,就听见一波接一波的呻yin,偶尔还听到一个“廷”字,贺庭倒不会觉得周容喊的是他,十有八九是那个俊美不羁的影星陈树廷的廷,只是听着周容这种呻yin,他竟然挪不动脚步,驻足在那里足足有十分钟。他一走神,忽然就想到昨晚那张哭泣的脸百回千转地呻yin着喊阿庭……
“哈……别再……太深了……”
额头渐渐渗出了汗,xuerou拼命夹紧抽动的震动棒,周容半闭眼睛看着天花板,头顶就出现他最不想见到的贺庭那张门神一样的脸。
“贺庭……你……怎么…”
然后他就被吻住了。贺庭的吻技不太好,或者说太粗暴,周容的舌头被吸得发痛,他没碰过的ru头也被掐住,在那双大手的揉捏捻挑下挺立起来,这种带痛的快感让周容清醒了一点。舌头在舌尖被对方咬到的瞬间抽出,贺庭的嘴跟周容的唇瓣分开,拇指抚摸着他嫣红水润的唇,男性魅力十足的低沉的声音说:“门口的地毯下面有钥匙。”
刚刚他开门的时候,里面的周容或许太投入,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贺庭看着狭小的卫生间里,分开的双腿间,周容敏感的、红红的小xue对着抽水马桶外,让震动棒像男人gui头大小的粗大的头部进入,模仿着性交律动,嘴里一直低喃着。其实周容叫得并不放荡,是那种刻意压着的声线吸引了他,贺庭站着那里,看着那个柔软的小洞居然可以彻底把这么粗的东西吞下去,他被这副yIn乱的身体彻底地诱惑了,感受到自己的心口碰撞着,口乾舌燥。
本来自己父亲那种连亲儿子都不关心的冷血的性格,被周容母亲欺骗之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