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总的日记簿:
今天的我,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呵呵。 】
方一睡醒,宫总看着跨下Jing神抖擞的昂扬面露无奈。
身处寺庙,便是他拥有在巨大硬挺的作用工具,也是无用──
窗户旁边忽然传来了敲击声,宫总循声望去。
那处传来温婉柔和的男声:“清和师父,请问清和师父您在吗?”
闻言,宫总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知道该怎么解决自己的困扰了,恩,当然更重要的是那边那位哥儿施主的困扰。
“贫僧在。”
“清和师父,弟子可以进来吗?有些话在外面不方便说”
“尽管进来吧,门没落锁。”宫总用薄被稍微遮掩了下下身的情况。
徐子霖推门而入,接着迅速的将门闩好。
徐子霖是一名年约二十五的年轻少妇,为和丈夫成亲多年无子所苦,而因为其丈夫体弱多病,经常到寺庙里为丈夫祈福,佑其安康。
宫总现在的身分是寺庙的下一任住持候选,安康寺身为国寺,若能成为其住持自是德高望重,受人景仰的大好事,是以竞争颇为激烈。
近来清和和尚正为了如何获得更多人的支持所苦,而此哥儿正是他透过长年学习的医术特意结交而来。倘若能解决娘家跟夫家在皇城中具是根基深厚,势力不凡的宫总的困扰,住持之位可谓是手到擒来。
于是他扬起淡然的微笑,用他那出尘脱众尽显高洁的容貌姿态开启了忽悠徐子霖的序幕。
徐子霖被宫总的笑容晃花了眼,心中直道:清和师父生的真好。
但到底作为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很快调整过来,语气急切却不失庄重的道:“清和师父,您给弟子的药方很是有效,外子的病情已经开始好转,只是”
宫总平静的听徐子霖的叙述。
原来,药方起了作用,徐子霖的丈夫身子越发好了,可却开始性好渔色起来。估计是因为本来力不从心的缘故,现在一好,马上原形毕露。
丈夫的病好了,徐子霖高兴是高兴,偏偏两人成亲多年无子,过去婆婆碍着自家儿子的身体不好,倒也不敢给儿子纳妾,怕增加儿子身体的负担,如今既然身为正妻的徐子霖没能为他们家生下一子半哥儿,那他为儿子那小自也是天经地义。
可如此一来,徐子霖的地位就受到了威胁。
尽管徐子霖相貌端庄秀丽,可对着已经处了十年的妻子,他的丈夫却是兴趣缺缺,不过就是初一十五宿在他房里,还留给他点面子情罢了。
“事情就是这样,清和师父,您说,弟子该怎么办才好?”说着说着,言及伤心处,徐子霖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
本来因为丈夫长年卧病在床,众人皆议论其不知何时会挺不住的关系,他在娘家或夫家都是无甚地位的。后来好不容易,在清和的帮助下,扭转了局势,丈夫嫡长子的身分终于能发挥出作用,眼看未来的情势一片大好,自己就要翻身了,偏偏丈夫又对他不冷不热的,兼之没有孩子傍身,他的处境越发困难,指不定何时便会被丈夫以无子七出之名,扫地出门。
过去孤身应对的他,身边只有清和肯为他出主意,为他排解忧愁,如今再次陷入险境,他也只信任清和。
宫总沉yin了一下,接着道:“施主,贫僧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和师父,您就别逗弟子了,弟子还信不过您吗?你有什么话不好跟弟子说的?”
也许是因为清和是位和尚的缘故,徐子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辞之间的暧昧之意,又或者注意到了,但是仍不以为意。,
谁让清和是名出身于国寺的和尚呢?
旁人就算听了也不会往暧昧之处去想的,因为那定然是对圣上御封的国寺,安康寺的亵渎,是对从小在寺里长大,将来住持候选人的污蔑,绝对无人敢如此揣测的。
“既然施主这么说,贫僧也就直说了。”
徐子霖点点头,专注的看着他。
“贫僧研究医术多年,在这方面虽然称不上大家,却也算小有心得。根据书中所述,结合施主您的情况,贫僧大胆推测,您的丈夫可能患有俗称的弱Jing症,此症可使男性即便房事无碍,却会子嗣艰难,这很可能便是您多年无子的真正原因。”
徐子霖惊讶的张口一愣,旋即用手掩住。
这个神情对于一名知书达礼的闺秀而言无疑是失礼至极的,他急忙向宫总道歉。
“此事无碍,倒是施主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徐子霖又向宫总详细问了关于弱Jing症的成因跟具体情况,宫总表示,此症的患者,极可能不孕,无论是其丈夫和徐子霖还是任一个哥儿行房,皆是难以受孕。
最后,徐子霖近乎绝望的低下了头胪,神情黯淡。
作为一名哥儿,尤其还是一名受到良好教育跟深知内宅Yin私的妇人,对于哥儿无子又遭到夫家娘家一同厌弃的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