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被清和拥入怀中,徐子霖一愣,接着便想挣扎。
宫总在他耳边低语:“贫僧并非贪慕美色之人,心中唯有那寺中住持之位,而施主你势单力孤,又无丈夫宠爱,若是未能在被彻底厌弃之时怀上,那”
宫总的话让徐子霖停止的挣扎。
早就脱离天真烂漫的他,心中对宫总接近他时隐含的算计之意也是了然于胸,彼时两者也算是一拍即合,相互利用。
而今彻底说开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着了。
“其实弟子本来的打算是想让师父为弟子的行踪打掩护,暗地里如今既然师父您这么说,实行请来确实也方便隐蔽的多,那么弟子也就却之不恭了。”
徐子霖暗暗缅怀着过去伫立在他心中,高大的,品行高洁态度亲和的清和师父。
唉!想什么呢?身处这滚滚红尘中,难道还真的有人能出淤泥而不染,不为世俗之名利所诱惑?
宫总暗自松了口气,为原身的默许和徐子霖的附议。
“那么,敢问施主何时有空暇?”
“来的前一晚,正逢初一。”
徐子霖是在暗示,他的丈夫前一天宿在他房中。
“所幸外子对弟子态度虽然敷衍,却也是把弟子当作夫人看待的。”
言下之意,他的丈夫虽然动作敷衍,但也是完事了,两人有行房。
“弟子想着打铁趁热,机不可失,便向婆婆告了七天的日子到寺里谢菩萨保佑外子之恩。”
“既是如此,这七天时间贫僧和施主便要加紧努力了。”
徐子霖嫣然一笑,接着爽利的脱去衣衫,赤裸着身子躺在床榻上。
宫总也回以一笑,脱了衣服之后,将被子往旁一推,光裸着覆上了他的身子。
两人先是接吻,相互爱抚对方的身子。
宫总的薄唇来到徐子霖胸前挺立的茱萸,他张口一含,左手覆在他胸前另一边的挺立,手掌富有技巧的揉捏着。
“恩恩清和师父哈阿恩”
尽管心中已有准备,然而这种悖德的恐惧仍影响着他,但结合了清和身为和尚的身份跟此刻对方给他带来的快感,彼时他充分的沉浸在房事的欢愉之中。
宫总的另一只手向下,分开了徐子霖的双腿,试探性的拨弄了下后xuexue口,接着细细的抚慰着后xue的周遭。
“阿恩恩清和师父阿恩痒好痒恩您摸的弟子好痒哼恩”
徐子霖不由自主地摆动起圆润的tun部,后xue被他的动作带的一颤一颤。
宫总轻笑出声,随后将手指探入搔痒起的后xue,一根又加一根地填满那饥渴的小口。
“阿阿阿师父阿那里恩不可哈阿阿阿好舒服恩恩”随着宫总的动作,徐子霖渐渐张大了腿,将后xue坦露在宫总的面前,方便他手指的抽插。
宫总三指并拢,朝着徐子霖后xue内的敏感点,攻势猛烈的不停捣弄。
“恩恩清和恩阿哈阿就是那里阿阿一直插恩恩好舒服哦哦哦恩”
徐子霖爽的挺起下身,用后xue迎合三指的抽送,脚趾往内湾,感觉自己就要来到他前所未至的领域。
“阿阿恩哈阿师父恩恩要到了阿阿要到了恩恩好恩这感觉真好阿阿”
徐子霖攀到了顶峰,后xue内旋即溢出大量的蜜ye,将身下的褥子都给打shi了。
看着xue边的皱褶一缩又一缩的,后xuexue口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一般,做着开合运动,宫总提枪上阵。
他将硕大的gui头对准那处,毫不犹豫的直直挺入。
“哦哦阿阿阿这是好大阿恩清和师父哼恩你的怎么好大阿阿”
在独守空闺的漫漫长夜,听闻闺中密友言及的房中乐事,徐子霖也曾心痒难耐的拿起玉势,抛去羞耻的用之抚慰自己体内的空虚。
而随着日子过去,待填满的空虚日益增大,玉势的尺寸也只增不减,早已超过他丈夫的尺寸,是以比起跟丈夫,他更乐于自己动手,可现下清和和尚的那物,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怎么会?他原以为自己用的那物已经超乎寻常的粗大了,难道清和那物更胜一筹?
思及此,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好奇的用手触摸宫总的那物──
“恩恩好粗阿怎么这么粗哼恩哦哦这样的插进来哈阿恩恩哦哦阿阿阿”
宫总任由他抚弄自己未能被吞入的粗长柱身,接着将枕头垫在他的身下,站到床边,用手提起他的脚踝,使他和腿的角度呈现九十度甚至更小,然后大力的抽送着。
“阿阿不阿阿不要这么猛哈阿阿阿好猛恩阿不哦哦我要被插穿了哈阿不哦哦好深”
“恩恩插到那了恩阿不可能阿阿怎么能那么深哈阿哦哦顶到了哦哦顶到那还不够阿阿里面阿”
“插到了好里面的地方阿阿rou棒阿阿我要被大rou棒Cao穿了阿阿好爽哦哦美死我了恩恩Cao我哈阿不要停阿阿”
被一波又一波,绵连不断快感拍打的徐子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脑中盘旋着过去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