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也不怕丢脸。”周文兰放下药碗甩了甩手,吹了吹泛红的指尖。
沈书竹默不作声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回什么话,这事儿他确实没有想过,他毕竟用男子身份生活了许多年,蓦然换了身份还有些恍惚,事事都和瞎子过河一样。至于关于双儿婚配要经过这事,他确实听说过,却不知居然这么夸张。
周文兰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又转头对着徐月松开火:“还站这儿做什么?”他这下子可气的不轻,开始四处找人麻烦了。
徐月松摸摸鼻子:“你们慢慢聊,待会儿我出城逛逛,晚些回来。”这就是给两人腾开地方了。说罢,他便出门去了。
周文兰坐在床边自己生闷气,葱根一样白嫩嫩的手指头绞在帕子里,恨不得把那布撕烂了。沈书竹伸了几次手去拽他袖子,又畏畏缩缩地收回来,好几次才抓上去:“文兰”
“”
“文兰”
“”
“文兰,我错了。”沈书竹把那张白净的脸凑到周文兰面前,shi漉漉的眼睛一眨一眨,卖了个乖。
周文兰一肚子气就这么被戳没了,连个响都没有。这实在是很不寻常的事情——谁都知道宋家的遗孀性子烈得很。他别扭地甩开沈书竹的手,把药端给他,干巴巴地训斥了一句:“喝。”
沈书竹哪里还敢惹他,端着碗一口气干了,完事儿被塞了颗酥糖甜嘴。他讨巧地舔了舔拿着糖块的白皙手指,像个白毛的兔子——可兔子哪里有这么多心眼?
周文兰刚把胸口那不上不下的气咽下去,又被这人弄出了点别的。他有些心猿意马,抬手摸了摸沈书竹的头发:“你长成了吗?”
“啊?”沈书竹不大明白,他歪着头看发小,无辜地像是笼里的小雀儿,叫人想生吞活剥了他。周文兰咽了咽口水,Jing致的喉结上下移动,他轻轻地凑到发小耳边问:“你底下,shi了没?”
沈书竹愣了愣,反应过来脸蓦然一红。他那地方确实有了反应,平日里总会觉得底下发chao。周文兰看他这模样就明白了,坏心地把手伸进被子,隔着亵裤在那地方摸了一把。沈书竹本来扭着腰想躲开,却禁不住身子发软,裹在厚实地棉被里爬不起来,被周文兰摸了个正着。这一下好似天雷勾动地火,沈书竹口中逸出声呻yin,整个人好似被抽了骨头,一下子瘫在被子上。周文兰摸着的那层绸布已经shi了,他勾勾唇角,低下头偷了个香:“乖乖让哥疼疼你。”沈书竹的脸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根,细白的肌肤底下透着樱桃红,简直叫人食欲大开。周文兰把持不住地亲上去,在他后颈吮出一个深红的印记,手指拨开亵裤,握住半勃的阳物轻轻撸动。沈书竹本想推开,可他这些日子都没好好休息,本来就有些体虚,骤然一刺激,眼前忍不住发花,人一歪,下意识地抓紧了手边的东西,顺带着扯开了周文兰的领口,这下便成了欲拒还迎,燎原大火再收不住了。四片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个衣衫不整地人双双倒在床上,周文兰解了自己的外袍,又去脱沈书竹的裤子。两个人身子拧得好似一股麻花,脸对着脸胸贴着胸,周文兰裹起来的那两团软rou压在沈书竹胸前磨蹭,嘴中不住地呻yin:“嗯好书竹帮我揉揉它。”说着,顺着臂膀摸到沈书竹那双细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上,抓起来放在自己胸前揉搓。
沈书竹羞极了,可又有些禁不住这般诱惑,手心贴着那两团东西轻轻揉了两下,然后绕到后面把抹胸解开了,一口叼住了挺立起来的ru头。“啊”,这一下就是周文兰也没想到,他有些腿软,却越发地兴奋了,并拢的手指插进沈书竹腿间摩擦,掌心被那缝隙里流出来的yIn水弄得shi漉漉的。沈书竹觉得有些痒,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花瓣被手指碰到后更是酥麻酸痒,激得他绷紧了双腿,把那作怪的手紧紧夹在其中。这下却方便了周文兰,他四指合拢抚摸着手底下柔嫩的肌肤,拇指微微一抬,顶在xue口磨蹭。沈书竹抬眼瞧到院里走过的奴仆,呻yin声顿时堵在嗓子眼吐不出来了,只能侧过头咬住被子呜咽。周文兰看他这模样简直攒了十二分的志得意满,脆生生的竹子在自己手里被熬化成一滩水,眼红红的含着一汪泪,秀色可餐不合适,媚眼如丝才算得了那一二分的风情。沈书竹毕竟还嫩,被碰了下花蒂便一泄如注了,窝在被子里又被周文兰好一顿揉搓,过会儿才爬起来更衣去了。
两个人之后便在屋里喝茶消磨时间,到了傍晚时候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过一会儿徐月松便引了个人进来,小丫头看起来俏生生地,红头绳扎了两个羊角辫,嘴边有个笑窝窝,往那一站就看得人欢喜。
徐月松拎着个箱子走进来,话里三分宠三分纵:“小心些,别摔了。”“晓得啰,喏又不是三岁喽。”小姑娘努力说着官话,却还是带点奇奇怪怪的口音,好听得紧,像是跟人撒娇一样。她三蹦两蹦蹦进门,抬头对两个人笑:“美人们好啰,喏叫月亮。”
“这是柳先生家的小姑娘,姓闻,是他徒弟。请来给你们看看。”徐月松放下木头箱子,从一旁搬了个凳子给小姑娘坐,“那我就先出去了,有事喊管家就成。”他心思缜密,怕这两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