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一下子就要过年了。(==)
今年朋友要跟妻子回老家省亲,因而周方的假期从往年的年三十至大年初三变成刚过小年就没有事做了,朋友临走前说是大年初五回来,这样一来周方面对突然多出来的这么多时间居然有点手足无措了。他没有亲人,每年过年要么蜷在家里要么去孤儿院看看院长和孩子,连五天的假期都嫌长。今年么周方瞅了眼正捧着字典规规矩矩翻书的周白,大概会有点不一样吧。
“周周!”周白发现了他的视线,遂腆着脸蹭到他身边:“周周你还生气吗?”
周方翻了个白眼。
这要从今天早上两人的例行“运动”说起。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情之所至放纵一下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周方心里清楚自己想压倒周白几乎是不可能——这白痴什么都听他的,却也牢牢记得身为雄性的“基本常识”,俨然自封为周方的保护者,一心致力于在周方身上开疆辟域——但是要他老老实实被插那是更加不可能的!所以两人到现在了都只停留在摸摸蹭蹭的程度。周白自然是不满意的,可是又不敢明着硬来,只能在厮磨时趁着周方高chao后迷迷糊糊稍微虚弱的时候也装作情不自禁神志不清猛地进去一点,可是就算这样还没等动呢马上就会被周方一脚踹到床下去。今天早上周白故技重施,依然被周方踹开,然而也不知道周白这次是哪来的勇气,居然在被推开后又压了上来。周方一是没有防备,再加上后xue刚被撑开过,仍旧残留着周白的体ye,周白居然很轻易就进去了将近三分之一。他是舒服了,周周那里又热又软,只恨不得全都插进去才好;周方却是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劈手就给了周白一拳。
一番兵荒马乱之后,周方对于罪犯周白的处理意见是:一天不准吃rou!而且不跟他说话。
周白见周方还是不愿意搭理他,有点着急:“周周”
周方冷哼一声,斜眼看了看他。
周白环住他的腰,低头亲了亲他的鼻梁:“我错了,别生气”
周方任他磨蹭着,眯了眯眼。
周白又亲了亲他的耳朵,抽抽鼻子:“虽然周周很香,可是我也要忍住。”
周方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骂了他一句:“白痴!”
周白倒是很高兴,周方终于肯跟他说话了。周白觉得应该趁着这个时候多多表现一下,于是一手揽腰一手伸到他腿窝处,稍一使力把周方抱到了自己怀里。“周周。”
周方脸上一红,伸手推他的脑袋:“干啥干啥!你当抱小孩呢!放开!”
周白顺势舔了舔他的手指,待周方不知是怕痒还是难为情地缩回手后便凑到周方面前亲亲他的唇,一手按了按他的腰间:“周周还疼么?”
周方刚恢复的脸上立刻又涨的通红,“啪”地打掉他的手:“混蛋!你说呢?!”那、那种感觉周方打了个哆嗦,不由得菊花一紧。
周白眯着眼笑了,非常诚实地回答:“我觉得周周好棒,我好喜欢。”
周方不知怎的觉得再跟他这么说下去八成会出事,于是挣了挣要下地,谁料周白却突然搂紧了他,低低地问:“周周呢?喜欢我吗?”
周方一怔,抬起头,正对上周白含情脉脉的双眼。
“喜欢我吗?”低沉的、诱惑般的声线,如无形的手般轻轻撩动着周方的神经。
周白缓缓地凑近,二人鼻尖蹭着鼻尖,无比的亲密。
“喜欢吗?”
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似有若无地拂在他的脸上,周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下紧似一下地跃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使得他都微微地感到疼痛,然而一旦望进对方眼中,那氤氲的深情又让他尝到一丝甜意。
喜欢吗?
周方直觉般地想要摇头,可是偏偏那答案如此鲜明,呼之欲出。
“周周”
周方动了动嘴唇:“我——”
窗外突然几声震天的爆响,原本温柔似水的周白浑身一震,一跃而起,喉中呜噜着焦躁地转了好几圈,扒着窗子向外看。还没等周方反应过来,紧接着楼下又是一阵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周白“嗷呜”一声蹿到窗台上,使劲抽了抽鼻子,仰天咆哮:“汪汪!!汪汪汪!!——”
周方:“”
周方眼睁睁看着前一刻还含情脉脉的某人摇身一变成了狂躁症患者,狂吠着在屋里上蹿下跳,碰歪了沙发,撞倒了凳子,掀翻了小茶几深深吸了口气。
“周——白——!!!混蛋——!!!”
外面安静下来。周白瞪大胡桃色的兽眸回头瞅了抓狂的周方一眼,往这边走了几步。
周方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脸涨得通红,一手叉腰一手颤抖地指着他:“好!好你个周白!你给我——”
“噼噼啪啪——噼里啪啦——”
周白反应灵敏地重新窜上窗台:“汪!汪汪汪汪!!”
周方:“”
虽然国家早就颁布了相关法令,可是传统习俗定然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