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之后,齐仁领着秦柏进宫述职,君上倒没有狠罚秦柏,只是停了他的职,让他回家好好反省。
秦柏跪在一侧不得见卫君讳莫如深的眼神,倒是齐仁心下一惊。虽说这一战折损了士兵,但卫君也借由此拒绝了异族不少的要求,于卫国而言也不算败仗。卫国国力本不算强盛,如此这般也没让别人讨到好处,倒算是歪打正着了。然而卫君看秦柏的眼神却透露出了淡淡的杀意。齐仁不懂,秦柏不算什么大将,虽领过兵,却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人物。人称一声小将军也是看在他是将军夫人的薄面之上,有何让君上忌惮之处?
然而君主的心总是难以揣测的,齐仁当下对着卫君行了一大礼,“是臣没有约束好妾室,给君上添麻烦了。”如此一说倒像是谈家事,区区一个小妾,由着夫君管束起来就好,不劳烦卫君Cao心。
“寡人倒是忘了,秦爱卿是嫁了人的。”
“臣这妾着实顽劣,不及殿君半分。”
“哈哈,寡人的儿子,自然是庶民难以比的。”
秦柏跪着,心中苦涩。齐仁是他爱慕的将军哥哥,嫁给他是秦柏年轻时最大的梦想。然而,爱慕齐仁的不止他一人,皇子尉迟山乃中宫所出的殿君,也爱慕齐仁。皇子要下嫁,别说他一介平民,就是王公贵族也要礼让的。他不过是军中的一小将,齐仁娶了殿君,要纳他做平妻都是不行的。喜是殿君宽仁,才让他进了门做妾伺候着,秦柏本以为自己只能无名无份地做个侍妾伺候夫君起居,能堂正做个妾室已是万幸。
然而,毕竟是心中所爱,要分与别人半分也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当着君上受这般言语的斥责。秦柏明白,夫君这样做是想要君上宽心,不要过于为难自己,但明事理和亲经历毕竟不同,秦柏忍不住悄悄垂泪。
回到将军府上,齐仁进了正屋。将军府上正院里住了三位主子,将军独自安置的时候都是歇在正屋,本朝以左为尊,秦柏占了东厢房,尉迟山自然是歇在更宽敞的西厢房。这般安排不同于别人家的后院,自然是齐仁不肯委屈秦柏住在跨院侧院,才将妻妾都安置在正院里。听起来虽然不像一般人家的规矩严谨,但尉迟山和秦柏倒是一直相安无事。
齐仁并不喜欢尉迟山,他是奉命迎娶了下嫁的皇子。夫妻两人感情一向不好,尉迟山有心讨好自己的夫君,从不拿乔,也不摆殿君的款。但齐仁心中只有秦柏,与尉迟山只做表面功夫。
用过晚餐后,齐仁歇在了尉迟山房里。大婚以来,两人就同过一次房,还是新婚夜。大卫对男妻男妾要求苛责,婚后虽可以抛投露面,但在家中却必须以夫君为尊,佩戴束具,伺候夫君Jing尿都是男妻男妾的职责。为的就是让这些嫁人的男子懂得自己的身份,哪怕是大富商或是官员,只要嫁了人,回家都是夫君的奴仆,任打任骂是家常便饭。因而许多男子娶了男妻后,都会要求他们留在后宅,甚至有人还会让男妻净身,安心留在家中伺候夫君。
齐仁倒没有如此要求,尉迟山负责打点家中的产业,而秦柏仍在军中留职。齐仁心疼自己的爱人,从不让秦柏约束性器,更没让他伺候过Jing尿。而他不爱尉迟山,更不在意这些后院约束之事。
今日齐仁被秦柏气得紧,不愿见他便留宿尉迟山屋里。
尉迟山很久没有伺候过夫君了,见人进了屋才愣愣地行礼。
“夫君劳累,让妾伺候您吧。”尉迟山上前给齐仁宽衣,随后又跪在齐仁脚边,替他脱下鞋袜,帮夫君洗脚。皇子虽贵重,但尉迟山却认真学过伺候夫君的礼仪,只见人跪姿优美,修长的手指捏按着齐仁的腿脚,倒是伺候得舒畅。灯影绰绰,齐仁半眯着眼打量着脚边人白皙的颈脖,心猿意马起来。
“夫人受累了,起来让我看看。”齐仁将尉迟山的薄衣褪下,打量了一番妻子立起来的ru头,用手狠狠掐了一道,“夫人下头没男人的话儿,上头倒是sao得狠。”
尉迟山脸色羞红。齐仁说得不错,他是天阉。底下没有男性的器官,jing身Yin囊都不可见,只有一半寸长的怪物什在那该长男子阳物的地方,用来排尿的,齐仁羞辱他这是尿桩子。
言语的羞辱没让他失了兴致,反倒是ru头立得更高了。齐仁眼中轻蔑地一鄙,将尉迟山翻身压在床榻上,取过床头润滑的脂膏,匆匆替人开身就挺身进了去。
尉迟山吃痛,低声求夫君饶命。
“我哪里敢索殿君的命?”说罢掐着身下人的腰狠狠地Cao弄,尉迟山疼得紧了也不敢再求饶,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只盼夫君能早点得趣。
这一头,秦柏见齐仁进了尉迟山的门才真的心慌了。他不怕朝堂上的责难,甚至不怕战场上丢了命。可他不敢丢了齐仁,丢了两人之间的情分。齐仁一贯不把殿君放在眼里,只同自己相好,如今却违背了当初的誓言,进了别人的屋子,宠爱别人的身体。
秦柏心里说不出的悔恨。他不应该不顾一切,只求立功,在边疆以身涉险。他太懂齐仁了,这是齐仁作为夫君对他的惩罚,齐仁要他明白。嫁了人,他秦柏首先便是齐仁的妾,而不是皇家的兵。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