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齐仁稍一动身尉迟山就转醒。
“夫君要起身了吗?”
“嗯。”
尉迟山忙下榻,跪在一旁替齐仁穿好鞋袜,“让妾伺候您吧。”
齐仁犹豫了一会儿,他也从未让尉迟山伺候过Jing尿,倒不是觉得皇子身份重,而是他不愿把Jing尿赐给不喜之人。
齐仁迟迟不说好坏,尉迟山大着胆子抬起头看了看夫君的脸色。齐仁见他眼下一片青色,大抵是昨夜没能安歇,心中有了几分怜惜,“伺候吧。”
得了允许,尉迟山上前解开夫君的裤带,将夫君的阳物恭敬地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齐仁将晨ye排在了尉迟山的嘴里,完事之后尉迟山膝行到一旁漱过口,才回来继续伺候夫君更衣。
两人回正屋用早膳,推开门就见秦柏跪在正屋门口,背脊挺直。
秦柏见将军和夫人过来,退后两步给两人让道。跪了一整晚的膝盖有些刺痛,但秦柏却仍挺直了腰背不肯有半分懈怠。齐仁叫他起来,见他行动迟缓,心知人跪了不少时辰,心中难免软了几分。尉迟山最会看人脸色,见夫君露出一些着急的神色,忙扶着秦柏进屋子。
下人上了清淡的饭食,秦柏伺候将军同夫人用了一些,才退在一旁立着,守的是妾室的规矩。三人不言不语,等齐仁和尉迟山用完之后,秦柏又伺候两人茶水,行的是远行归家之人的大礼。尉迟山不受夫主待见,与秦柏也少有来往,何时受过妾室礼,当下就坐不住脚侧身避开了,倒是齐仁受了礼后,才淡淡地开口。
“我本怜惜你在军中立足不易,能卫国护家自然是好事。但我看时间长了,你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君上命你停职在家中反省,那妾室的功课也该重新拾起来。明日起,让夫人请教习来给你说书,今天先把家法请了吧。”
秦柏震惊地望着将军,他嫁与爱人两载,从来是无拘无束爱恨自由,连殿君也未给他过半分脸色。今日夫君却要他受家法,定是对自己失望至极。
“将军,妾看小柏也非故意,您就饶了他这回吧。”尉迟山出言帮释,他被齐仁冷淡的态度吓到了。两年来,他最是将齐仁和秦柏的好看在眼里,那才是真正的夫妻之道,他不过是夺人爱的外人。可他没想到,齐仁对秦柏竟然可以如此不留情面。
“夫人去把家法请来,顺便把他的束具也拿过来。”齐仁半分不做退让,尉迟山只得做那坏人。
这是秦柏第一次佩戴束具,因着齐仁宠爱的,不忍他受苦,他从来没有守过这一套后院之礼。然而齐仁现在要敲打自己的妾室,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这一套束具样式古朴,不仅将jing身牢牢束住不能勃起半分,还向后压制。佩戴之人小解时为了不弄shi裤子,只能同女人一样蹲下。秦柏不同尉迟山天阉,他男性阳物长得极好,又长又粗,只是从未用过,颜色倒是粉嫩可爱。如今戴着这最紧致严格的束具,自然是疼得紧。
齐仁忍住了心下的不舍,当真了要给秦柏一次难忘的惩罚。
“夫人去请春凳,秦柏你跪出去到院子里。”
随后,秦柏跪趴在春凳上,院子里的下人虽不敢直视他,他却觉得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光裸的tun上。齐仁手持戒尺,狠狠地抽打了他的双tun。直到两边都染上了粉色,高高肿起之后才收手。
“明白自己哪里错了吗?”
秦柏不肯让人看见自己垂泪,低着头小声地说,“夫君,奴明白了,明白了!”齐仁听他带着哭腔,也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些。他扯不下面子来哄人,只能叹息了一声,吩咐下人,“扶秦主子回屋休息。”
却有那好事的奴仆私下窃语,将军府上规矩森严。这罪妾伏低做小,也免不了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