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回屋后只睡了几个时辰,晚间用餐时,又不顾自己伤了tun,仍是坚持来正屋伺候夫君和夫人。见秦柏认错态度诚恳,齐仁心软得不行,晚上就留宿了这边。
秦柏少有伺候爱人的时候,都是偷懒推让下人做这些事。两人聚在一起时不是谈论兵法就是寻欢做爱,总是见几分少年情谊。而要说伺候洗漱真不是秦柏在行的事儿。
然而今日一罚许是过于严厉,秦柏不敢偷懒,忍着痛跪着伺候夫君宽衣洗漱。
“夫君,奴伺候您小解吧。”齐仁见心尖尖上的人跪在脚边,谨小慎微地伺候自己,生怕再招来夫君的惩戒,心中也是痛楚难忍。他将人扶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褪下秦柏的裤子,见他的tun间青红交错。
“疼吗?”
“不疼的,夫君。”
“啪。”齐仁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是不疼还是不敢疼?”
秦柏咬着牙不肯松口,他哪里不疼?tun上的烂rou疼晕了他,更疼的是一颗真心。
“夫君不就是要奴疼?”秦柏恨着齐仁,压低了声音说,“奴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奴是您的妾室,伺候您才是奴的本分,再不敢造次了。”
齐仁知道他少年心性,今日受了打击,只知皮rou疼,却不解自己的心思,本想抱着人细细地哄再向他解释一番。可齐仁见秦柏眉眼里压着怒,却带着情,倒是不自觉地搂着心上人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起了火,齐仁本不重欲却起了一番凌虐美人的心思。他揉着秦柏打烂了的tun尖,不怀好意地摸着被束具压制的jing身,摸得秦柏也肿胀起来。马眼里淌着水儿,jing身却被箍得难受,秦柏疼得低声求饶。
“戴着贞Cao锁也能流水儿,小柏真是越来越sao了。”
“都怪夫君,打奴还把奴锁起来。”秦柏虽是武将,但长得并不威武,身型修长健美,更多的是年轻人的秀气和少年将军的风骨完美结合在一起,反倒显得他多出几分文人没有的风情,一眉一眼都是上天造物的恩赐。齐仁爱极了他,平日里舍不得心尖尖跪地伺候。这一次抓着心尖尖犯错的机会,终于让他肆虐的念头得以付之行动。
“跪下去给我舔!”别人家的妻妾哪个不是约束起来的,就他娇气。
秦柏跪在齐仁双腿间,认真地伺候着夫君的阳物。他爱极了这具身躯,从他从军那天起,尚还不是大将军的齐仁就是他心里的英雄。秦柏是有几分武将的天赋的,虽是平民出生,却得了武师傅的青眼。一路跟着师傅习武,后又机缘巧合进了卫军,他努力在齐仁面前表现,希望将军能回望他一眼。秦柏舔着脸追齐仁数载,终于得了青睐。
一次沙场归来后,君上封了齐仁大将军的名号,齐仁心中欢喜,准备向秦柏提亲求娶。可哪知殿君尉迟山也看中了齐仁,求着君上要下嫁。君上自然是疼惜自己的皇子,便予赐婚。齐仁欲不从,君上便拿了秦柏错处。
还是殿君求情,让秦柏做平妻。君上自然不准,最后齐仁只能以最低贱的妾礼迎娶了自己的爱人。
婚后,秦柏奉旨多在外,少有伺候夫君的时候。尉迟山日日与齐仁相处,却不得宠爱,仅在新婚夜破过身。君上也不便管臣子后宅,如此这般竟是过了两年。
齐仁今夜的第一次射在了秦柏嘴里,秦柏一贯嫌腥臊从不肯下咽,今日却是乖乖吞下,又用脸颊轻蹭着齐仁的阳物。齐仁掐着他的下巴,将人带上床。秦柏乖巧躺好,双腿打开。可观的jing身鼓起来,埋在贞Cao锁下竟是露出了一个伞头。
齐仁将他流出的水儿往后xue抹去,没想到小xue里暖和至极,再往深里一摸竟是含着根滚烫的铜质假阳。那假阳中空,里头灌了烫水,埋在xue里自然是疼的。然而秦柏不敢喊疼,只想伺候得夫君舒畅了能原谅自己的过错。
既然暖好了xue,没有不用的道理。齐仁狠狠地挺身,秦柏痛呼一声夫君。齐仁见不得他落泪,但xue里服侍得又极为舒畅,便伸手蒙了秦柏的眼,叫着心肝宝贝地Cao着xue。
“阿仁哥哥,好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吧。”秦柏昏了头,不记得对夫君的尊称,反是叫上了少年时在兵营里的称呼。齐仁听了身下一顿,终是不忍肆虐,放开了手亲吻着心上人的眼角。
身下打着桩,嘈嘈切切难以入耳。嘴上还是温柔的解释,“小柏,你知道,得知你身陷敌营我的心有多痛?主和的人不少,那帮老臣巴不得你死在那儿,来证明年轻将领的无用!主战的无用!我不在乎别人说我假公济私,我只在乎你是不是还活着。要是你死了,你忍心看别人独占你的丈夫?你忍心抛下我一个?世间战乱无数,可我的小柏只有你一个,你可明白吗?”
秦柏原以为自己是看透生死的,如今才窥见齐仁之意。不过是两相好的爱人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夫主只能狠狠地责打自己的妻子,才能获得半分安全感而已。
秦柏抱着齐仁狠狠地哭了一场,他太疼了,疼得想死。可是他又舍不得死,他的爱人仍是那么爱他,只不过自己被一点军功蒙了眼,想要证明自己的用处,想要和尉迟殿君整个高下。可军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