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秦柏忍了痛学了一天礼数,那头尉迟山也暗暗坐不住。他心里明白,秦柏才是齐仁心尖上的人,自己既不受爱宠,也不如那妾室身份可以随意求欢。前日和齐仁一度欢好之后,他也沉不下心了,想要夫君再对自己好一些。
尉迟山问身边伺候的人,自己要不要也请李习教来说书。这名字听着好听,曰为说书,实际上就是教人习那交合之事。男子嫁人,一坐一卧都是有规矩可循的,他是皇子,没习过这些yIn术。尉迟山想,自己不讨夫君喜欢,是不是因为不会伺候呢?
伺候的人心里明镜,这李习教最会糟蹋人,教的也是姬妾一等不入流的男子,忙阻止了尉迟山。尉迟山也好面子,怕被人知道了自己天阉的秘密,消了这心思便挥退了伺候的人。
尉迟山从斗柜里摸出来一本春宫,里头画的都是些私密yIn术。他自己偷偷点灯学,学着那画片上的男子跪在床榻边给夫君作脚踏。尉迟山跪得低低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他觉得心里尤为安稳,被奴役被物化的畸形快感让他欲火难耐。他悄悄试着用自己畸形的尿桩子在地上蹭着,想要退退火气。
“夫人这是在干嘛?”头顶上突然传来齐仁的质问声,尉迟山吓得一惊,那不中用的尿桩子竟是抖了几滴出来,而手边的春宫也被推到了地上。齐仁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春情难耐母猫儿思春了,“夫人这是在学做脚踏?”于是当仁不让,坐上床边就着尉迟山的背将脚放置在上面,闭眼休息。
近年来,卫国国君势弱,周遭侵犯不断,齐仁作为大将军,平时公务繁忙。难得享受一回夫人的伺候,自然是要好好享用。腿脚在尉迟山身上放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下人维持不住了略略发抖之后,齐仁才收回了腿脚。
“当个脚踏也做不好,还学倌儿发sao,夫人好教养。”
“夫君”尉迟山怯弱地抬头,不敢直视齐仁的眼睛,“妾知错了,再不敢了”齐仁很少在他这里安置,今晚尉迟山想要挽留他。
“知错就好,过来伺候着。”
尉迟山跪着,侧身脱衣,光洁的皮肤在烛光下犹如凝脂。与秦柏不同,他从小养在宫中,没吃过皮rou苦。齐仁伸出脚在他ru头上踩了踩,尉迟山早就盼着宠爱,ru头立时就挺了起来。
“继续脱啊,夫人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呢?”
刚刚的失禁弄脏了亵裤,尉迟山盼着齐仁不要发现自己丢脸。谁耐齐仁眼目灵活,一下就看到了裤子上的shi痕。齐仁眼风一凛,尉迟山抖着手把脏污的裤子捧起来,“刚刚夫君进来,妾吓了一跳,这尿桩子不管用,撒了一些,还望夫君责罚。”
齐仁踢掉那绸裤,将人扶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尉迟山残缺的部分,“夫人从小就爱乱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狗Jing转世。”
尉迟山羞得发抖,可齐仁羞辱的话却让他ru头都竖了起来。
“妾就是母狗Jing转世啊,夫君轻一些”齐仁掐了掐他的尿桩子,有点疼,却又软麻不堪,“求夫君Cao一Cao母狗,Cao一Cao母狗吧”
“滚到地上去爬好,扒开你的sao屁股!”尉迟山颤颤巍巍地扒开了自己的tun缝,齐仁抬脚将脚趾伸进去拨弄一番,“我看夫人就是伤好了就发sao,屁股不疼了就发情是吧?”齐仁掀起袍子把坚硬的jing身拿出来,一股脑Cao进去。尉迟山里面做过润滑了,自前日承欢后就含着玉势,现在松软不堪,含着齐仁的阳物软软地伺候着。
尉迟山不像秦柏那边健美,反而因天阉而多了几分柔弱。齐仁不喜这些柔弱,惯不疼爱他。但尉迟山一贯在他面前下贱,看来是怎么作贱都能得趣的贱胚子。上次同房后齐仁就想明白了,既然殿君都不持身份,他也不必客气,那些对着秦柏不忍做出的闺趣,自然是要一一施展在尉迟山身上的。
“sao货,tun翘起来!”尉迟山努力翘起tun,把自己送给夫君好Cao。而齐仁则掐着他的腰,泄欲似的打桩,好一会儿才泄在里头,又让尉迟山跪着替他舔干净。
等齐仁舒爽了,尉迟山才披着薄衫,怯懦地问,“夫君要用些茶水吗?”
“不用了,我回正屋安置,你早点休息吧。”
“夫君不留下来吗?”别人家只有妾室才会这样,盼着夫君来相好,服侍完了再看着夫君回正屋。齐仁这样对他,让他如何在将军府里立足?
“不了。”齐仁正准备走,却看见了尉迟山丢弃在一旁的脏裤子,“明日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让厨房也把燕窝上给你吃,你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又管不住了?”尉迟山打小身体不好,体弱的时候更是容易失禁,这一点齐仁倒是从未嫌弃过他,即使不宠他,却也把替他调理身体放在心上。
齐仁走后,伺候的人进来替他擦身。使女心疼他,擦着擦着竟然垂泪。
“傻锦绣,哭什么?”
“夫人,将军怎能如此对您。”锦绣看着尉迟山身上凌虐的痕迹,心疼道。
“噤声!别瞎说将军他素日公务繁忙,难免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这个做妻子的要多体谅他。”尉迟山虽然嫉妒秦柏得夫君喜爱,但却不记恨。他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