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有一处美地,曰金潇镇,实际上是一处勾栏街,男人都喜欢。这金潇镇自二号到十八号都是形形色色的勾栏院,青楼有,ji馆有,南风也可以品尝。而这金潇镇一号却大大不同,里面养的都是习教,专教嫁人的男女如何伺候夫君。
李习教是这里头专门教男妻男妾的,规矩最是好,在京城里很受达官贵族的喜欢。前有丞相新纳的七公子是清倌出身,被丞相赎回家后却不肯就范,那就是李习教去教的。如今这七公子是日日伺候主子Jing尿,从不敢站着放水,比女人还乖巧,深得丞相喜欢。
尉迟山是殿君,身份高贵并不懂这些。他命身边伺候的人去请一位习教上门给秦柏说书,伺候的人不知道这是齐仁的意思,以为自己主子终于拾起将军夫人的威风,要给秦柏一个教训,便做主请了李习教上门。
李习教上门拜见了尉迟山,见是将军正室请人给妾说书,当即表明自己会好好教这妾室。尉迟山不耐看这些,挥挥手让他下去,正逢齐仁公务繁忙,宿在前院的多,秦柏确是受了不少苦楚。
“秦主子,您就这样跪着伺候夫君?您看您的仪态美吗?恭敬吗?”秦柏穿着妾室的薄纱,在屋中训练房中术,这第一课就是跪。如何跪着伺候宽衣,伺候用膳,伺候起居,还有如何侍奉夫君的圣物,以及Jing尿。
齐仁从未让他学这些,也没有提过这番要求。他心里委屈,却又知道说书一事是齐仁定下的,哪怕为难也要好好学,毕竟他也想能把齐仁伺候得更舒服。
李习教用戒尺一遍一遍教秦柏如何跪得美而卑微,直到秦柏终于学会在母狗式承欢的姿态中塌腰摆tun,李习教才让他稍微跪地休息一会儿。
“好了主子,我们再复习一次所有的跪姿就可以用午膳了。”李习教压着秦柏再学了一次,从夫君进屋开始全部的跪姿礼仪,直到挑不出错了才让人用膳。
午膳秦柏也只用了一点点,“主子您的后xue是要好好保养给将军用的,不可食过多。”秦柏点点头放下了碗筷,他想着早点学完早点解脱,便开口道,“那劳烦习教开始下午的说书吧。”
“下午我们先学如何伺候晨ye。”秦柏震惊地抬头望着习教,满眼不解。
“将军将军他从未有过这般要求,我看不如先学其他的吧。”
“秦主子这是什么话?哪有妻妾不伺候Jing尿的?大将军之前不让您伺候,许是觉得您伺候不好,这里头门道多,服侍得错了被贬为侍妾的也不是没有。”李习教哪里知道齐仁和秦柏的关系,以为秦柏就是普通的妾室,买回家就是服侍男主人床榻的,非要纠正他的不是。
“您是不知,丞相新纳的七公子,也是个骨头硬的。丞相让他伺候晨ye是看重他,给他脸。七公子不从,老奴不过教了两三次,公子就得了趣,日日都想得丞相赏呢。您这是年轻不懂伺候,才觉得难。老奴这不是来教您了吗?您想想,您可是妾室,比不得殿君身份贵重,况且殿君都是要伺候晨ye的,就您娇气使不得?”
秦柏被说得羞愤欲死,但李习教说得没错,他是将军妾,生不得同衾死不得同xue。能伺候爱人的时日又有多少呢。秦柏接过李习教递过来的假阳,这假阳中空,后头连着羊肠软管和水囊。只消让人举着,轻轻捏动水囊,那水就能从假阳里出来,模仿男子小解。
“您张开口,将假阳吞深一些。”李习教估摸到了位置,将皮扣扣在秦柏脑后,假阳便死死固定在嘴里了。习教举着水囊模仿着男子小解的样子捏动着,温水一股一股地流进秦柏嘴里,来不及吞下的就顺着嘴角流出来脏了一身薄衫。
一壶下去,秦柏衣服shi了一半。
“秦主子您好好体会一下将军晨起的样子,这弄了一身不是脏了将军的眼?”于是乎又上了一个水囊让秦柏再来一次。秦柏聪明,很快就掌握的技巧,喝到第四个水囊的时候已经能自如地吞咽,不管快慢都不会流出来一点。
李习教见教的差不多了才将假阳取下,“今日最后一课在晚膳之后,秦主子麻烦您在春凳子把下身露出来。”
秦柏不想再问东西,乖乖做了。李习教惊呼,“您这里这般大,竟是没有约束过吗?”李习教连连摇头,表示秦柏功课差,转手替他净了下体的毛发,又给他戴上了之前那副最紧致的下弯束具,连着那后xue的塞子也没有放过。
扣好之后,李习教确认秦柏勃起半分都会疼痛难挨,连自如小解都成问题。又见那后xue塞也被束带堵好,万万不会自行滑落,“男妻男妾的贞Cao带是万万不可离身的,除了伺候主子和出恭,可不能忘记!”
做完这一切习教退了出去,秦柏心累不已,顺势躺在春凳上休息。哪知才睡了半个时辰,就被腹中的绞痛弄醒。方才灌的水太多,这会儿想小解,可他戴着那劳什子的贞Cao带,连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排尿都不行。
秦柏忍了一阵,方捱过了晚膳,等来习教说书。习教这才教了他男妾正确如厕的姿势,“主子,这嫁了人哪还能跟以前一样,哪有妻妾嫁了人还站着尿的。”
按习教的话说,夫主不在时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