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完礼,笙莲这才算入了将军府门。这日正逢每月下旬第一日,又是妻妾领家法的日子,就是为了让妻妾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懂得自己应该如何伺候好夫主。
笙莲伺候三位主子用膳时,不知道这规矩,倒是替尉迟山和秦柏都布了不少菜。尉迟山和秦柏因着一会儿要受罚,不敢多食,略略用了一些就放了筷子。倒是苦了笙莲饿着,也没人让他吃一口餐食。
笙莲只觉得腹中难受,自昨日早上导了尿灌了肠后,他还没除过溺堵,现下难忍得很。然而这里没有他一个下人说话的份,见三位主子向着家中祠堂走去,笙莲只能快步追上。
到了祠堂,齐仁领着妻妾进了侧屋。待齐仁在主座上坐好后,秦柏跪在了他跟前的拜垫上,而尉迟山则是恭敬地请来散尾鞭和戒尺。
“楞着干嘛,还不跟着你二夫人跪下!”齐仁见笙莲木纳,心中不喜,这是要加重责罚才是。
笙莲学着秦柏跪下,只见秦柏羞红脸将自己的衣袍卷起来,那下身竟然是不着寸里的。笙莲只能忍着耻意褪了里裤,也露了tun。
尉迟山作为正妻,先行用散尾鞭鞭打妾室的tun部,他对秦柏倒是下手轻,只给那tun染了层薄薄的粉色就罢了。而笙莲这边则是先查看了溺堵和贞Cao锁,见溺堵没有开封,贞Cao锁也没佩戴就知道这双性侍妾还没能伺候过夫主。
“妾侍笙莲不懂服侍夫主,该加倍责罚。”说完,尉迟山将笙莲白嫩的tun尖鞭到红透才放下鞭子,随后他恭敬地将鞭子递给齐仁,才在秦柏前头半步跪了下来。这时尉迟山也掀起了衣服,底下自然是光生一片。齐仁也不再等待,也替尉迟山的嫩tun染了色。
“今日家中来了新人,领了这规矩就是爷的人了。从今以后要好好学习伺候夫主,伺候夫人,不得心怀邪念。嫁了人就要守规矩,莫想着还有非分的福分可以享受。先看看自己是什么人物再行事罢。”齐仁有心敲打笙莲,这般重话他轻易是不会说的。
“好了,掰开xue儿,让爷好好疼疼。”
这时,只见尉迟山先分开两半紧闭的tun,露出光洁的xue口。齐仁使那戒尺给了这小xue五下,很快就打得红肿了。
“谢夫君责罚。”说罢,尉迟山稍稍使力,将早早就埋在后xue里的玉势吐了出来。笙莲心里一惊,自己是没有含着玉势的,想来又是一顿责罚罢。
“去祖宗前跪着罢。”领完了罚,尉迟山就透过侧屋里的一扇小门爬去了隔壁的祠堂正屋,晾tun罚跪是将军府的规矩,尉迟山一向是守规矩的。
随后是秦柏,他也分开了双tun,秦柏的后xue不如尉迟山粉嫩,但却是个紧致的。马上行走的人皮肤自然也不是细腻的,但齐仁爱极了他,只觉得心上人什么都好。
齐仁也用戒尺打了秦柏xue口五下,秦柏较为害羞,低声说了谢夫君赏赐后,吐出了后xue里的木质假阳。“去吧。”秦柏也爬去了祠堂正屋晾tun。
到了笙莲,齐仁快手给了那贱xue五下,小嘴立刻肿了起来。笙莲没开过后xue,自然是忍不得这般的疼,低声呻yin了一下,惹得齐仁不喜。齐仁拾起那散尾鞭,“屁股翘高,腿分开,把你那雌xue露出来。”
笙莲只得照做。齐仁将那散尾鞭啪的一下打到笙莲雌xue上,肥厚的雌xue甚至含住了一点鞭尾。齐仁见他sao贱不堪,更是狠狠给了雌xue几鞭。
然而笙莲的雌xue为何如此肥厚,就是那嬷嬷奉丞相的意思,用细银针慢慢扎弄,一点点养肥的。这xue不怕疼,倒是吃疼得紧。几下过去,竟是抖动着吐了蜜花出来。
齐仁被他sao得讥笑起来,“如此贱的一口xue,还说没经过人!sao水这么多是要勾引谁?”
“将军明察,奴婢是干净的”笙莲三番两次被齐仁说脏,心里害怕。
齐仁见他神情恳切,也没再为难他,“跪去屋外,和两位主子一起领罚。”妾侍,自然是进不得祠堂的,跪在屋外领罚才是正道。
笙莲跪在祠堂外,低低垂泪。自己身世凄惨就罢了,不得夫主宠爱的日子,未来要怎么办。过了一会儿,齐仁拿了一个深口的盘子放在笙莲tun下,替他取了雌xue口的溺堵。
“看看你这sao样,和那母狗有什么区别。若是想尿就尿在盘子里,一会儿让人给你收拾,也让下人看看你该是有多sao。”说罢,齐仁倒是去了前院,他还有公务要处理,而尉迟山和秦柏都是知道规矩的,过了时辰自然知道回屋去。?
而跪在屋外的笙莲心知这是考验,并非真给自己机会排泄。他忍着难受,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