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一到,尉迟山和秦柏自然是起身回屋,推开门便见笙莲跪在屋外。尉迟山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嫁了人就守规矩吧,回去休息休息,今日辛苦了,快回去吃口热的。”
秦柏见地上放的盘子,脸突然一下通红。在闺房中齐仁是同他玩过这个的,戴着半弯的贞Cao锁,像女人一样蹲下尿在盘子里。在屋里这是情趣,在屋外这就是轻贱了。秦柏见笙莲并未排泄,想到他定是忍了一夜。齐仁的手段多,对着喜欢的人是情,对着笙莲自然是罚了。
回到屋里,笙莲默默替自己戴上一副新的溺堵。午膳之后,齐仁倒是来了他这里一趟。
笙莲伏跪在地,手里捧着那只空盘,“奴婢万不敢学牲口,随意乱发情,请将军允许奴婢现在尿吧。”齐仁没想到笙莲竟是忍住了,心中倒是对他高看了一分。
“准了。”
这下笙莲才蹲在地上,尿在了盘子里。
排泄的时间稍有些长,倒是引得几分爽意。齐仁见他眉眼带sao,起了几分意。等笙莲处理了地上的秽物之后,齐仁命他过来伺候。
笙莲在丞相家中养着时,习的是唱曲儿,伶人最贵重的便是喉嗓,按理说应少给男人含那话儿,免得伤了嗓子。可丞相要他做一个会伺候人的伶人,口舌功夫最是好。笙莲将齐仁的阳物妥妥含入喉头,轻轻用喉咙积压着,然后用舌头从jing身下面弹舔着。这般功夫秦柏尉迟山自然不会,齐仁也觉得新鲜,就着这姿势让笙莲给他做深喉。
笙莲一边给齐仁含着,一边半眯着眼侍弄自己的ru首,一副沉醉的模样。齐仁见他半分反呕都没有,乖巧得厉害,越是起意Cao弄,爽够了才射在笙莲嘴里命他吞下。
“爷的东西真好吃。”
奉承的话哪个妾不会说,就连尉迟山有时也会拿这些sao话来糊弄他,只有秦柏最死心眼,不舒服了还会推他骂他。齐仁没把这放在心上,却让笙莲又服侍了他小解。
“将军府没有白日宣yIn的规矩,把你的衣服穿好,认真记背守则。下次领罚的时候再做不好,就把你卖去金潇镇。”
齐仁才不管他平日里是怎生同秦柏欢好的,只觉得这笙莲媚声媚气,白日里勾着男人给他Caoxue,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回头寻了错处,定让尉迟山好好管束一番。
话说不知看官还可曾记得那嫁给黑贝的七公子,李玉郎?
宝亲王名唤尉迟玳,同君上一样乃中宫所出的皇子,君上的亲弟弟。黑贝是他的爱犬,平日里惯素让奴才好好养着,生得是威武又活泼。谁知这同丞相在这美人窟里一坐,竟是领了个活人回来。那老鸨还给玉郎扯了一截红绸衫套在身上,曰是出嫁娘。
宝亲王见这李玉郎痴痴傻傻,不甚聪慧。问他打哪儿来,干甚去都说不利索,只知道呜呜叫着,跟nai狗一样,逼得急了就抓着人舔胯,口水流了一地。宝亲王猜想这是yIn药灌多了坏了脑袋,又被黑贝Cao傻了,不分东西。可惜了一个美貌的双人,竟是如此暴殄天物。
于是这李玉郎就养在了后院,就同黑贝住在一个院子里,只不过单给他辟了间屋子,好好把人养着。这玉郎虽傻,却跟忠犬一样认主人。宝亲王对他从不打骂,给他衣穿,赏他饭吃,也不让他伺候,更没让他同黑贝交媾。玉郎便记住了宝亲王的好,听见宝亲王的封号就痴痴笑,还知道朝着正院方向磕头。奴才都说,这才是好狗。
一日,奴才带黑贝遛弯,玉郎也跟在一块儿。路过正院的时候听见宝亲王在骂人,原来是下头的人贪污,没把亲王的铺面管好,折了不少钱财。宝亲王大怒不已,却知道水清则无鱼,虽心里大火却不能直烧,还要将此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玉郎耳尖,听到了那铺面掌柜的名字,哪知这第二回遇上时,竟冲上去将那掌柜的扑倒。
玉郎力气甚大,掌柜的来不及反应就被扒了裤子,可怜那男人,还没娶婆娘就被咬掉了一颗卵蛋,还能不能人事都不知。宝亲王憋着笑,让人送他出去医治,打发了一些钱财,送掌柜的回老家。这贪污一案也有了公断。
宝亲王召见玉郎,玉郎疯癫,被人捆了双手,嘴上也缠着巾帕,怕他伤了宝亲王。可谁知玉郎见了亲王爷直直磕头,嘴里念念有词,仔细一听,竟是在叩谢亲王爷。宝亲王直觉的有趣,让人给他松了绑,挥退下人,就两人在堂屋里。
“李玉郎,你究竟是疯了还是傻的?还是跟本王装疯卖傻?”
玉郎垂泪,低声道,“疯玉郎才不用喝药,不用伺候Jing尿。”进而痴痴地笑,看着又不太正常。
宝亲王叹气,将人扶起来坐好,“本王不喂你吃药,你还疯吗?”见玉郎泪流满面,竟是渐渐大声啜泣起来。宝亲王明白了,这是真傻,却是装疯。
“丞相他,都让你干嘛了?别怕玉郎,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玉郎命苦,家中遭了道,贬做倌人。大少爷正妻做不得,被公爹赎回家净了身,开了苞”玉郎哽咽说不下去了,宝亲王却知道,他在丞相府上挨打挨骂,日日伺候Jing尿,竟是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餐食。如今这残破身子还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