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礼定在了六月底,那日齐仁和秦柏正好都休沐。齐仁命人给尉迟山同秦柏量身订新衣,尉迟山笑着受了,订了一套大红的新服,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新婚呢。秦柏推脱自己是妾,受不得大礼,况且笙莲进府是伺候将军同夫人的,他不敢端大。
“小柏说些什么话,你我都是夫君的妻子,自然同受礼。”自那日齐仁和尉迟山和好之后,三人间的氛围也与此前大不相同。秦柏看出来了,夫君也对尉迟殿君动了心思。他本就不讨厌殿君,殿君对他一向也宽厚,何况这是夫君喜欢的人,秦柏也生不出厌恶之情来。
尉迟山主动提出,将秦柏的份例提作平妻。虽顾及君上赐婚时的旨意,在家谱上暂不能修改,但府中下人已改口称二夫人了。
卫国有礼法,虽士大夫能三妻四妾,但平妻毕竟不是嫡妻,歇正屋和穿红是绝不允许的。于是尉迟山做主,给秦柏定了颜色最正的品红新衣,虽比大红略浅,用的金丝银线略少,但这般规制已是稍稍逾矩。然而这样的安排很得齐仁心意,夸赞尉迟山乖巧。
得了夸也是要罚的,毕竟不能放任妻妾心思大了。齐仁嘴上夸了他几句,晚间就借此罚了他做烛台,可怜那尉迟山的小手被烛蜡烫得通红,哭叫了好几回齐仁才让他放下。饶是这样,尉迟山也得了趣,当真是sao气。
纳妾那日,府中摆了一桌。请了几位尉迟山军中的爱将,同几位朝中大臣。众人纷纷庆贺他与夫人再得妾室一位,愿这双人早日为夫人开散枝叶。外院里齐仁同各位同僚饮酒,内院里尉迟山领着秦柏同几位朝臣的夫人吃酒看戏。这是众人第一次在后宅见到秦柏,心下有数,脸上却一点也不显露。
至于笙莲,不过侍妾,府上主子的大日子倒是显得与他无关了。明明是他嫁人,却没有任何人来给他贺喜,笙莲在自己的侧院里对着正院的方向磕了个头,然后独自一人用了六道菜的喜宴。
新婚夜,红烛前。
笙莲换了双绣鞋跪在屋门前等着齐仁。夜深露重,哪怕是夏日这腿下却传来凉凉的地气。等了半晌齐仁才推开门,见笙莲木纳,质问,“怎么,丞相府的规矩就是这般好,没人教你怎么伺候夫主吗?”
笙莲这才大着胆子上前,替齐仁宽衣,等只剩下里衣时。笙莲稍稍侧身,脱掉了自己身上浅粉色的喜服。喜服里面穿着女子的肚兜,下身却是裸着的。
笙莲只着肚兜,跪在齐仁的双腿间替他脱下里裤。男人腿间蛰伏的阳物已是一大团,散发着雄性特殊的味道。
齐仁勾着笙莲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而笙莲不敢直视夫主,只能仰着头看着夫主腿间的阳物。“会伺候爷吗?”
“会的”
“起身,自己把你的肚兜提起来些。”
笙莲怯弱地站在齐仁身前,害羞地将肚兜提了起来,露出粉嫩的小物。齐仁摸着把玩了一会儿,见小孔里塞着个幽绿色的物件,想必是玉质的溺堵。根部戴着一只银色的小环,倒是把这贱根束得可爱。齐仁勾摸着笙莲的xue缝,轻而易举就放了一根手指在缝里。笙莲下体生的肥厚,两片厚实的花瓣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齐仁前后摩砂了一会儿,放了小半根手指进那xue口。xue口倒是紧致得很,笙莲紧张得也夹紧了腿。
齐仁抽出手来,指尖有些粘腻,他将手指放到笙莲嘴边让笙莲含进去,“下头的嘴经过人了?怎生自己会出yIn水?”
这是在怀疑妾侍的贞Cao,笙莲连忙胆战地跪下来,低声辩解,“奴婢还是处子,没有没有经过别的男人。”
“那如何shi的这般厉害?”齐仁大致猜到了,这是秘术,笙莲的双xue定是经过调教的。
笙莲感到一股耻意,他是媚人的床上玩物,是低贱不堪的,“奴婢将军赎罪,奴婢下身喂过药,因而容易动情。”笙莲害怕地抓住齐仁的小腿,痴痴地望着身前的男人,像是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贞Cao一样,“奴婢管不好自己的贱躯,还请将军替奴婢管束。”
“拿来吧。”
笙莲膝行到床头,取过放置贞Cao带的盒子,举过头顶,盛放在齐仁的眼前。
盒子里是一个三件套:一枚铜环扣住阳Jing,一把Jing致的铜质贞Cao锁扣在花瓣上管束女xue,一支油绿的假阳封住后xue。另外还有几枚供以替换的溺堵。
“这贱根上的钥匙呢?”
笙莲恭敬地呈给齐仁,齐仁将那旧的锁阳环取下,换上这枚新的铜环,“这个的钥匙呢,怎生没看见?”
“将军您替奴婢贱根戴的环是个死环,开不了的”
这倒是让齐仁有几分惊异,他坏心地用脚踩了踩笙莲软软垂在腿间的东西,那玩意儿生的白嫩,也就半个小拇指一般的大小。可无论怎么侍弄都没有勃起来半分。
“这里尿过不曾?”
齐仁的问话太过羞耻,笙莲却只能老实回答,“回将军的话,奴婢不曾用贱根尿过,也未曾出过Jing。”
“哦?那这样说,你也有那女人的尿口了?去春凳上爬好,给爷瞧瞧。”,
笙莲起身在春凳上躺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