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莲入府整整一月,除了用过几次唇舌以外还没伺候过夫主。因而又一次领家法的日子里被齐仁拿了错处,让尉迟山好好管束他。
尉迟山头疼地望着笙莲,可怜的美人屁股都被抽肿了,不像他和秦柏只是染了层薄薄的红色,“妾也不知如何罚,这家法里也没写”
“蠢死了。”齐仁笑他,这尉迟山就一点不好,心软,一点主母的架势都没有,“小柏你说。”
“妾哪里懂这些,依妾看,都该听夫人的。”
“好好好,你俩给我打太极是吧,山儿,去厨房取一截生姜来,再取一些生姜水。”尉迟山正准备拾起一旁的亵裤穿上,就被齐仁踩了手,“光着屁股去,还敢穿亵裤,是不是也想挨罚了。”虽说这外衣都遮住了,尉迟山还是羞耻得紧,匆匆取了生姜和生姜水,回来同秦柏跪在一处。
“两个蠢东西给爷滚回去反省反省,笙莲你跟我走。”
尉迟山拉着秦柏乖乖出去,“夫人,你说夫君这是怎么了,凶巴巴的,笙莲好可怜。”
“他就对你一个人上心,我才嫁给他时,打骂也没少挨。夫君就是心太紧了,怎么哄都不行。”
这话有些尴尬,秦柏知道他没有怨恨的意思,宽慰他,“可夫君现在对夫人这般好,妾也同夫人好呀。”
齐仁带着笙莲去了侧院,取来了一整套yIn具。
“今日让你挑个喜欢的玩儿。这有一截生姜一碗生姜水,如果你用sao牝含着这截生姜,能乖乖挺过十次责肛,那今日爷就给你破身。如果你用后面那窍门含这截生姜,那前面的sao尿道也得进点生姜水,能忍住了不流尿,爷也给你破身。”
这是他们军营里常见的处理双人jian细的法子,给人灌上几壶热茶,然后往女子的尿道里上点生姜水,淅淅沥沥好几日都止不住乱尿。不给人换衣裤,只牵出去往军营里男人扎堆的地方一摆放,多少双人忍不住羞辱便乖乖招了。
可怕笙莲还得多含一段生姜,这责罚也太重了些。
笙莲跪在地上苦苦求饶,他不想脏了牝xue,又害怕自己失禁的丑态,给齐仁磕了好几个头都没有得到宽恕。
“别哭了,头都被你叫疼了!”齐仁给他窍门上涂了一层生姜水,刚碰到的时候笙莲还觉得一阵清凉,一小会儿之后就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疼,“自己把这截生姜放进后头去。”齐仁将生姜递给他,笙莲哭着不肯接。
“放肆,一个小小侍妾竟敢跟夫主拿乔,按照律例已经够把你卖去ji院了!”
“将军不要,不要啊将军,奴婢这就放进去!”笙莲抖着手接下了生姜,小心翼翼将他放进了自己的窍门,窍门里紧致,裹着生姜疼得他发抖。笙莲忍不住流泪,无声无息却没有得到齐仁半分怜惜。
“过来伺候着。”
笙莲膝行向前,解开了齐仁的裤子抖着手摸上了夫君的阳物,细细替夫君手yIn。
“舔一舔,舔shi了,爷好给你开苞。”笙莲忍着窍门里火烧一般的疼,帮齐仁口yIn。齐仁粗糙的手指摸向他的脸颊,拭去上面的泪水,“好一个伶人,一副好嗓子,一双好眼睛。可惜了只能做妾,放在谁家都要伺候Jing尿的。含进去点,少偷懒!”
舔舒服了齐仁才让笙莲爬到床上去,摆出了畜生交媾的姿势。齐仁分开笙莲厚实的牝xue,将阳物插进了那小小的细缝里。
“啊!疼死了,奴婢疼死了,求将军轻一点,疼惜疼惜奴婢吧。”笙莲哭喊着求饶,只落得个巾帕塞嘴的下场。齐仁无心挑逗,舒爽了就抵住尽头射在里面。阳物抽出来在笙莲白嫩的tun上擦了几下,丢下人便走了。
笙莲再也支持不住,侧身倒在床上,哭着睡了过去。
真是不知此生有何罪,岁岁朝朝惹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