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势弱,国君胆怯,丞相妄自尊大。
这一年刚刚入冬就有边疆异族不断sao扰,又有灾情降于边境,民不聊生。秦柏仍被锁于宫中给皇子训课,他向君上呈请想要领兵作战。卫君不过哂笑他年少无知,又以“朝中大臣共议,以和为贵”为理由,罚了秦柏俸禄,名曰不知深浅。
尉迟山毕竟是皇子,对这权力更替有着别人没有的敏感。从秦柏常被束缚于宫中,不得恢复官职开始,他就感觉到了朝中的异动。
以他的夫君齐仁为首,武将一派主战,文官以丞相为首主和。边境百姓生于水深火热,国君熟视无睹,是国朝的灾难。然这等关头,宫中竟起了一股奢靡之风,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齐仁出言劝诫却被君上好一顿责骂。
“听闻爱卿新纳了美人,那伶人在将军府中唱得可是真真切切,难得这奢靡之风不该重罚?”君王不讲理是天子之怒,定会伏尸百里。齐仁不敢继续进言,只能退下。可怜秦柏在宫中当职,被君上重罚,遭了板子还不得修养,十日后下职回府竟然伤口化脓。齐仁心疼不已命人好生医治,又亲自进宫向君上告罪,请求君上准许秦柏在家中养病。
君上自然是不准,秦柏不愿夫君为难,拖着病体回宫上职。
而笙莲,不过是为了逗主母一笑,yin词唱曲罢了,这如今扫了台风尾,也被齐仁禁了足。尉迟山担忧下人欺上瞒下,出面命人好生照料,齐仁却再未踏足过侧院一次。然心中顾及笙莲的孩子,怕这不知畏惧的双人耐不住寂寞反而伤了身。于是命人悄悄入府,将笙莲贱根上的死环弄去了,换了枚活的锁阳环,只是命他不可自己亵渎罢了。
“好了夫君,莫要动怒了,笙莲也不过是为了讨好妾,不是行yIn靡之风的。”尉迟山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夫君,生怕再讨人嫌。齐仁对着他还算有几分颜面,嗯了一声作罢。
“夫君,妾虽不敢直言您的事儿,但妾知道,您是成大事之人,必不拘小节。如今卫国势弱,国君荒唐,如若有那一日,妾自当尽绵薄之力,支持夫君。”
齐仁并不奇怪,尉迟山能看出他的打算,毕竟是宫中人,对皇权更替有着旁人没有的敏感,“夫人在宗室里,是否有交好之人。”
“宝亲王宝亲王虽看似荒唐,yIn靡不断。但妾不这么认为。当初在宫中,妾深受父君和母后的厌恶,但皇叔却一直待我很好。”
“如有那一日,能否能争得宝亲王的支持?”
“妾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可有一试。”
齐仁拍拍尉迟山的手,示意他不再谈论此事了,“睡吧。”
谁可知,笙莲却是在这当头查出有孕,且月份还不小了。齐仁这才赏脸去他院子里坐了一回,只是开口便是质问,“如今你都孕有四月,为何早一些不禀告上来,是担心府中谁要对你发难吗?如此自私,要是伤了小主子怎么办?”
笙莲是有这些担忧,从前在丞相府上,也没少见那妻妾争宠害死孩子的事儿。但他没想到,主外的丈夫却能心细想到这一点上。笙莲软了声音向齐仁求饶,求他原谅自己的过错,齐仁见他态度还算端正,且怀着自己的孩子,也就没有过多苛责。
“夫主今夜就留在奴婢这里吧,求夫主给奴婢一点脸面。”笙莲低低地磕了头,希望能留下齐仁。他自从有孕之后就歇了侍妾的功课,也不再调教双xue,如今xue内久旷,倒是有几分春情难耐。
齐仁听闻孕夫那处更为软和,Cao起来无比熨贴,又闻笙莲怀相好,不易动胎,便留在屋子里歇了。笙莲乖巧,自己脱了Jing光,大着胆子从身后抱住了齐仁。用那小小的酥胸去挤压齐仁宽阔的后背。
齐仁将他拉到身前来,玩弄着侍妾软软的胸脯,“这里以后会涨nai吗?”
“奴婢不知听别的双人说,应该是会的。”
想到这里以后会流出白净的鲜nai,齐仁倒是多了几分兴致,“躺到榻上去,抱住自己的腿弯。”笙莲照做,露出了自己白净的双xue,“这里竟无一根Yin毛,是天生的白虎?”]
齐仁好奇地戳弄着,见笙莲的牝户鼓鼓囊囊好不可爱。
“奴婢这里,本也是长了些杂毛的,后来丞相让奴婢做了家伶,请人来替奴婢祛了。”笙莲没说,他那里是被一根一根的拔掉了毛,嬷嬷说,要让他记得,若要做人上人方要吃苦中苦。拔掉之后牝户红肿不堪,嬷嬷又命他用冰块来静敷。他只觉得那处都不属于自己了,酸疼不已。
可冰伤身,他是双人是可以怀孕的。于是笙莲又求了嬷嬷替他暖xue。暖xue的功夫不好做,需要用药汁煮卵石,熟透的卵石置入Yinxue内,再源源不断加热,才能达到暖xue的效果。可笙莲是处子,不能这般做。于是嬷嬷去来细管,插到他xue深处,放入烧烫的药汁让笙莲含着,笙莲做了几回都疼得落泪。
齐仁不知这些心酸事,只觉得这saoxue长得可爱,多怜惜了几分。涂过一层脂膏后,齐仁便将硬挺的jing身埋进了笙莲的Yinxue。
“啊,疼”
“疼也给爷受着!欠Cao的家伙。”齐仁摇着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