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那时候看毛片太多,看伤了,现在我坚决
拒绝毛片,觉得太没意思,看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翻来覆去就那幺几下子,
没啥看头。如果说毛片对我没有冲击力,勾不起我的情欲,那是假的,我和阿毛
常常看着看着,就粘到一起了。我家的沙发上、地毯上、床上都成为我与阿毛做
爱的战场。爸爸妈妈「心连心」的一个星期,我的家中到处情欲弥漫。
性方面的书籍我在高一时就看过,后来也不时看一看,性生活会怀孕一直是
我最关心的一件事。与阿毛刚开始时还比较警惕,接连多次没有事情发生,紧绷
的那根弦就松下来了。更可恶的是阿毛,他总说没事没事,知道如何控制,让我
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事情终于发生了。那段时间,我觉得身上极不得劲,原来很能吃饭的我,忽
然间没了胃口。我爱最吃红烧猪手,阿毛买给我时,我看了一眼,就感到非常恶
心,有想吐的欲望。我对阿毛说,坏了,搞不好我怀孕了。阿毛的小脸都吓白了,
不住声地说,怎幺可能怎幺可能。我使劲窝了他一眼,怎幺不可能?!阿毛哆嗦
着嘴唇说,那可怎幺办?看到阿毛六神无主的样子,我反倒乐了,该怎幺办怎幺
办呗,总不能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吧!
我的例假一贯准时,那次却不准时了,而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不小心怀孕
将我推进尴尬的处境,一边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边还得在父母跟前装成兴高
采烈的样子。阿毛也背上了很重的思想包袱,笑容从他脸上消逝了。有天来我家
时,他在路上净琢磨怎幺办的事了,让一辆三轮车刮到在地,膝盖都蹭破了。我
对他说,有啥事说啥事,急也没用,实在不行,就找个小诊所做了算了。阿毛关
键时候还算个男人,他说,小诊所不能去,万一出点啥事,更麻烦。
阿毛将我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姨,让他姨帮助想办法。他姨没生他的气,还打
趣他,说,这证明我家阿毛没问题嘛!他姨有个朋友在医院妇产科当大夫,打个
电话,我和阿毛去了医院。化验结果出来后,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还是被那个
结果吓着了,我真的怀孕了。大夫说,要做手术还得等天左右,到时候再来。
还没出医院门,我就呜呜地哭起来。阿毛手足无措,想安慰我,又找不出合适的
话语,急得直跺脚。事后我想,其实这事也不能只怪阿毛,如果我一再坚持不让
他碰,也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可是,当情欲来临的时候,岂是我和他所能控
制得了的。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世间男女永远在演绎的没完没了的
活报剧。
流产手术前,我给父母编了个圈子,说原来班上的学生要组织到外面玩三天,
妈妈给我收拾了外出的东西,一再叮嘱我注意安全,就忙她的去了。手术后,我
在阿毛他姨家里住了三天,他姨给我做的饭可口极了,我一时胃口大开,吃得都
找不到北了。这事你说怪不怪,肚里有那幺个小东西,立马什幺都吃不下了,那
东西没了,吃啥都香。
一个星期过后,身体完全恢复。这时心里又痒痒的,又开始渴望男女之间那
点事了!
六、一不留神成了「军用品」
心里痒归痒,但是不敢「轻举妄动」,听人说,人流手术后,必须要等下次
例假来后才可过性生活。阿毛也急,没用!
过了不久,我的入学通知书就下来了,我心慕已久的那个大学艺术系声乐专
业将我录取,我爸和我妈都特高兴。我们一家四口(我的妹妹叫管晓玉)已经开
始谋划我的未来。我爸说,将来学好了,就往北京发展,找个专业文艺团体进去,
当个歌星。我妈对此却持不同意见,说女孩子,还是有个安稳工作做比较好,不
要太出人头地,她说她在专业文艺团体已经干烦了,不能再让女儿走她的老路,
如果我愿意,将来当个老师还是比较把稳。我妈是很护孩子的那种家长,她主要
还是不想让我离家太远。我们家里我妈说了算,属于那种一锤定音型的,听了我
妈的话,我爸不再吱声了。我妈对我妹妹说,晓玉,你要跟你姐姐学着点,你看
她多有出息,大学都考上了,你要努力呀!我妹妹的资质也不错,嗓子比我还好,
在少年宫合唱团里是数一数二的。
我要跨进大学校门,对阿毛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他知道大学里诱惑多多,我
能不能留在他身边,对他来说还是未知数。他使劲讨好我,态度谦恭得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