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新月如钩,本应沉寂的寝宫却是一片灯火通明,粗喘和低yin不断交织,上演着一幕男男交缠的激烈画面。
明黄色的龙袍和白色仙袍凌乱的丢了一地,龙床上,身体纤长的美人正被男人按住狠Cao,唯有那已经燃了半截的蜡烛说明了交欢的时长。
“嗯啊太深了”此刻的美人正被皇帝反剪着双臂像母狗一样双腿大开跪趴在床上,秀气的脸早已深深的埋进枕头里,tun部却是高高耸起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美人的身前有一根小于常人的玉jing,而本该是睾丸的地方却被一朵蜜花所代替,是个浪荡的双儿。
“这就不行了?”听着美人已经变了调的娇yin,皇帝却是不愿意怜香惜玉,故意把美人的tun部抬高,然后向着更深的地方戳刺,恨不得将身下人Cao死在床上,“只是不知道,国师辞官的时候,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
一说到辞官,季如羡(皇帝)黑眸一眯,眸光里明显闪过一丝戾气,故意将rou棒整根没入美人的后xue,顶住最sao的一点狠狠研磨。
后xue被狠Cao让锦言之(美人)泣不成声,此刻他的屁股被抬得老高,tunrou也被那人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好羞耻,可是偏偏又好爽
“陛下陛下嗯微臣错了”锦言之早已被Cao得浑身战栗,抬起头,向后望了一眼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一张脸上早已布满了生理上的泪水和口水,将鸳鸯枕浸shi得一塌糊涂。
看着平时那禁欲如仙的人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下放浪yIn叫,季如羡自然是心情大好,抬了人的下巴就吻上了人唇,故意勾着人的舌尖,身下的力度却是丝毫不减,狠狠地洞穿着那正yIn浪开合的后xue。
锦言之早已被Cao的进气多出气少,再一次被狠Caosao心,终于是没有挺住,跪着的双腿一抖就要瘫软在床上,却被季如羡长臂一捞给固定住了腰,又是一顿更狠地Cao弄。
“啊嗯陛下陛下”锦言之被季如羡狠抓着腰,激烈的晃动几乎快把他的身体要散了架,就连娇yin声也弱了下去,好似软绵绵的小nai猫,一声一声地挠人心肝。
季如羡不是神仙,听着这么媚的叫唤自然是身体一滞,还在插在的孽根直接就涨大了一圈,直接让锦言之又泄了一回。
还未被疼爱的花xue早已是洪灾泛滥,蜜ye成滴成滴地滴在榻上,开出一朵朵yIn意的小花。
“真是yIn荡啊,刚刚弄过了后面,前面就又shi得这么厉害”季如羡摸了摸锦言之shi透了的前xue,满是黏ye的手指故意在锦言之面前拉出暧昧的银丝。
看着那满是银丝骨节分明的食指,锦言之竟然直接将其含进了嘴里,疯狂的吮吸,舔弄。那一脸的yIn态与平日里正经布道时大相径庭。
舌尖的柔软,后xue的紧致让季如羡狠吸了一口气,一想到以后这张柔软的嘴会包裹着自己的rou棒吮吸舔弄,他就激动的不能自己。
抽出了插在后xue的rou棒,狠狠地插进了锦言之的前xue,那紧致的xuerou像是小嘴儿一样,紧紧地和rou棒贴合在一起,顿时让季如羡爽的头皮发麻,随即扬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扇打锦言之家那白皙的tunrou。
“国师真是浪荡,估计那万花楼里的花魁也没有国师这般耐Cao!”季如羡享受着花xue那丝绒一般的包裹,还得寸进尺地把大手绕到锦言之的胸前,狠狠揉捏他胸前的两粒红豆。
锦言之xue被人Cao着,ru又被人捏着,早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此刻的他只知道用花xue去迎合那人,来获得至高无上的快感。
锦言之故意将胸挺高,好让季如羡更加轻易地玩弄。此刻,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下体交合传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锦言之的低yin声不绝于耳。
终于,在季如羡的一个深挺后,锦言之玉jing一抖射出了一股白浊,高chao的花xue不断收缩压榨着季如羡的rou棒,季如羡在里面寸步难行,只好将全身的注意力都转到身前那一点,在极其收缩的小xue中开天辟地。
Yinjing高chao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小xue又被大肆的开发,锦言之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向了云端。
双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的整个身体都塌陷在了床里,只有腰部被强制抬高。
?
xue内的软rou从不同的角度被玩弄,脊背也被男人用唇舌温柔地舔咬。锦言之终于花xue一紧,高chao了。
然而季如羡并没有享受美人花xue内的高chao余韵,淡定地把rou棒抽出,转而去桌上拿了两个白玉酒壶,“这次我们玩点别的”
锦言之艰难的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到季如羡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本能地往床里缩了缩,“你又想干什么!”
季如羡倒是不着急,先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这是前一阵子月国进献的美酒,一种为温,一种为寒。可国师辞官,朕郁结于心,以至于无暇品尝,今日便和国师一起”
锦言之的双腿还在交叠着颤抖,却被季如羡的一条腿给卡在中间分了开。
都弄了几下锦言之的玉jing,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