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温嗯”是温酒,锦言之嘤咛一声,温温暖暖的酒水顺着花道直接注入子宫,很舒服,竟然还有了一点微醺的感觉。
酒壶的颈撞击着花道,让锦言之不由得轻哼一声,一张脸红的如同煮透的虾子。
“可是舒服了?”季如羡哂笑一声,舌尖在人小腹暧昧地打了转,右手握住酒壶缓慢地抽插。
“啊啊啊”随着那人的抽插,整个酒水都流动起来,在Yin道子宫内不停的流转撞击,酒壶嘴儿毫无目的地戳刺,从各个角度撞击着子宫口,可偏偏那酒又是温的,不痛不痒确实难耐的紧,好想要些庞大的东西把自己填满
锦言之抬眼看了看裸着的季如羡,眼睛不由自主聚焦到了那勃起的巨物,骇人的柱体以及上面跳动着的青筋无一不昭显着自己的威力。
灼热的滚烫,猛烈的撞击无一不让锦言之咬紧了下唇,好想要
此刻的锦言之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猫,眉眼上挑,带着三分剔足,七分情欲,“好想要rou棒”
“忍着”季如羡瞥了锦言之一眼,拔出了还在内xue中温着的酒壶,顺手却拿了粗长的玉势再次把小xue堵死。
粗长的玉势占据了大量空间,让温酒一下子都聚集了子宫,偏偏那玉势还是用奇石打造,一感受到内壁的紧窄,自己就开始运作起来。
“啊啊啊好胀”子宫内的饱胀感让锦言之想要闭合双腿,可却被季如羡强势地分开,只能如同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在快感中沉浮。
“瞧瞧你的后xue,饿得都流水了呢”拇指暧昧的摩擦着通红紧绷的后xue,季如羡早已在另一个酒壶上涂好了玫瑰膏,径直地讲壶嘴插入那已经烂熟的后xue。
“啊好凉”是凉酒,来自后xue的冰凉触感让锦言之一个哆嗦,偏偏季如羡还把他给翻了个身,让后面的酒壶插得比前面还深入。
冷酒不断地涌入,下身过度的饱胀感让锦言之发疯,一温一冷隔着薄薄的一层rou壁不断地撞击。
后xue的酒壶也被换成了玉势,锦言之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玉势把自己的两个小xue堵得没有一丝缝隙,明明是稀薄的酒水,却没有一滴漏出来,全部封存在自己的子宫和肠道。
两个玉势交替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冷与热的猛烈撞击让锦言之的感官都敏感了好几倍,两条大长腿绷的笔直,爽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口水也流了下来。
季如羡伸手把锦言之捞了起来,粗糙的掌纹拂过他Jing致的面容,“瞧瞧你这小嘴,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朕这就喂饱你”
锦言之早已被情欲折磨的两眼失神,只能张开嘴被迫接受那青筋缭绕的巨物。
小嘴的紧致让季如羡嘶了一口气,直接就是一个深喉,“小荡妇,怎么三张嘴都这么爽!”
“呜”千言无言都被堵在了嘴里,一个又一个深喉更是让下身的感觉更加明显。如饥似渴地吮吸着rou棒,如同世上最美味的佳肴,锦言之迷恋的望着那出入自己口中的巨物,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把自己玩的欲仙欲死
“三张小嘴儿都被堵满了,国师大人可是爽了?”在锦言之嘴里交代了一发,季如羡抬起了他的下巴,满意地看着人泪水交错的面庞,“可是国师大人都不叫,难道还是朕玩你玩的不够狠?”
季如羡说着,两只大手就摸上了玉势,更是用力的捣弄。人为的抽插比玉势的速度更快,强度也更强,前面的一根已经捣进了宫口,狠狠戳刺着子宫内的软rou。后面的那根也抵上了sao点,用力顶弄。
锦言之快要疯了,下身已经被玩的汁ye横流,小腹周围已经满是白浊,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次。
“让我泻陛下陛下我好难受”锦言之的双手紧紧装着锦被,疯狂的乱戳狂捅让他整个人都弓起了腰,眼泪口水胡乱地流了一脸。
终于,在锦言之达到高chao的那一刻,季如羡拔出了他身体中的两根玉势,薄唇就覆上了那人的花xue。
chao水跟着酒水一起泄了出来,季如羡一边大口的喝着,一边用舌头顶弄xue壁,更是刺激的锦言之尖叫连连。
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温酒与冷酒混合在一起,让锦言之的身下濡shi一片。高chao后的空虚不断折磨,终于让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绷断。
锦言之放浪地揉捏着自己地胸ru,细腰款摆地像是被下了春药的小倌,“陛下快cao微臣cao死微臣”高chao后的空虚让他急切需要巨物的填满,不管是什么,能插他就好,最好cao进子宫,狠狠戳刺那瘙痒的嫩rou。
多么热情的邀请
季如羡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直接就强势地分开美人的双腿,蛮横地把下体插进美人花xue。
蘑菇头划过宫口,直直插进子宫,对着嫩rou就是蛮横地戳刺。
“啊”锦言之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子宫,季如羡那如同野兽一般毫无节制的抽插明显是取悦了他。双腿如蛇一般缠上季如羡的腰,故意把自己的嫩xue送到敌人的银枪上,那一收一缩饥渴的小xue更是恨不得把男人的睾丸都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