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之美吗?并不。
他不是那种我见犹怜的柔弱小倌,那一身清冷如月的气质更像是闺中少女梦寐以求的翩翩佳公子。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寡淡薄凉的男人,让他动了心,有了情,牵挂到连选妃都不敢奢想。
季如羡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男人。
四角镶金的九龙攀壁马车缓缓驶出了皇宫,马是四腿健壮耐力十足眉间一点红的高头大马,车是双层红丝楠木镂空蟠龙车窗的宽敞方车。而那车夫的气质更是一看便知是皇宫出品。
季如羡坐在马车的一侧单掌托腮,旁边是一袭白色仙袍的锦言之,远远地坐在马车的另一侧百无聊赖地摆弄着gui骨,美其名曰为此行卜卦。
车里是难得的安静,季如羡静静地看着锦言之,也不曾开口打扰,昨日的欢爱那般激烈,定是惹恼了他。虽说他连夜辞官是他的不是,但昨日的惩罚也确实是有些过火
想到这里,季如羡不由得勾起了唇角,黑眸也卸下了往日朝堂里的冷漠凌厉,温柔得连他自己都不曾知道。
“看什么!”锦言之斜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敌意。一想到昨日自己竟被那人玩的射了尿,他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看你。”季如羡毫不掩饰,长臂一揽就把我锦言之搂进了自己怀里。
锦言之本就比季如羡矮了一个头,如今还是坐着,被季如羡这么一搂,正好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对恩爱小夫妻。
锦言之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些像是御花园开得正盛的玉兰花。
季如羡正嗅着,却是无意中越靠越近,神思恍惚间的一抬眼,却发现自己那高挺的鼻骨马上就要和美人的脸颊贴合。
似乎是被昨晚的激烈吓坏了,此刻的锦言之侧偏着头,双眼也紧张地盍着,纤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在日光的照耀下投射出好看的剪影。
季如羡只觉得呼吸一滞,霸道地拿大掌钳住锦言之的下巴,强迫锦言之与自己对视,此刻的他只想看看那人灿若星辰的眸子。
美人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季如羡早已经没出息地硬得一塌糊涂
季如羡倒是丝毫不尴尬,一个翻身就把锦言之按在了地上,毫不怜爱地咬上了锦言之的唇,用舌尖挑逗着勾勒着美人的唇形、牙齿。
“别”锦言之被吻的说不出话,伸手要把季如羡推开,却被那人大手一抓,硬生生地给按死在马车里。
此刻的锦言之哪还有刚才的清冷如月?原本束得一丝不苟的发散乱偏斜,纯白的仙袍也被褪到了腰间,露出Jing致的锁骨和粉红的ru首。
季如羡吻上那纤细白嫩的脖颈,一阵轻咬慢啃,直到把脖颈处弄的一片濡shi才满意的转战锁骨,又是一顿啃舔。
锦言之被玩弄地脸色通红,碍于外面的车夫不敢大叫,只好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把那一阵嗯嗯啊啊堵回嘴里。
“滋润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些成效”伸手掐了掐锦言之已经开始鼓起的胸ru,季如羡又把美人的衣服向下褪了褪,“若是再大些,国师大人就得穿上那女子穿的肚兜了!”
“嗯不要肚兜肚兜太羞人了”一想到自己的胸ru会大到要穿肚兜才能兜住,锦言之立马羞得面红耳赤。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啊,怎么可以穿那种东西
“等再过一个月,朕就差宫里的司衣坊给国师做些肚兜,据说宫里的女子都喜欢鸳鸯戏水的红兜,不知这款式可入的了国师的眼?”
季如羡继续把玩着那刚刚鼓起的胸ru,甚至还把那双ru向中间挤压出勾,狠狠地揉捏。望着那白嫩的胸ru,季如羡眸色深邃,若是再玩上一个月,定是会如同出嫁少妇一般大小
“别说陛下不要说”
粗鲁的言语和胸前的爽利让锦言之细腰款摆,暧昧间,锦言之衣袍已经滑到了膝盖,就连亵裤都已经掉了一半,露出白嫩的半个tun儿。
可是季如羡生怕锦言之不够羞耻,势必要将肚兜的话题进行到底。
“国师若是不喜欢,朕就让司衣坊每个样式都做上一件,红色的鸳鸯戏水,粉色的小荷初露,绿色的三月杨柳,每日轮换着穿”
季如羡的大手早已经摸上了那白嫩的tunrou,又掐又捏,顺手把那碍事的白袍和亵裤团成一团丢在了一边。
“不要啊”锦言之一声惊呼,原来是季如羡竟将食指毫无预兆地插入锦言之早已经shi润的前xue,粗糙的手指硬生生地摩擦着前xue的花径,故意朝着那让人颤抖的敏感点戳刺。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绿色的三月杨柳,朕就慢慢地怜爱国师,吻你的胸ru,咬你的ru首,让国师的细腰摆的像是那杨柳细枝,哭喊着求朕贯穿你”
一说到贯穿,锦言之的嫩xue都不由得缩了缩,一想到自己会哭着喊着求cao,摇摆着细腰求人贯穿,自己的下体就没有来由地翘得更高,花xue紧紧地咬住季如羡的手指,让手指连抽动都变得困难。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粉色的小荷初露,朕就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