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但不幸的是,我们的「猴子」也受了伤。
在不可避免的危险下,我果断拿出配枪,一开车门就迎向了冲来的暴徒。
「猴子」他们也下了车,尤其是脾气暴躁的「大象」,一脚将我们抓获的罪犯踢
倒在地,以他公安内部格斗擂台赛全省第二的水准,这人的腿八成是断了,但他
狠戾地瞪着眼睛,哼都没哼一声。
「猴子」拿出他的配枪,顶在罪犯的后脑位置,急切地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对着快速冲过来的暴徒们鸣枪示警。这即将到来的黎明,在我们即将到达的终点,
市区的边缘,我的一场大难降临了。
他们既没有理会「猴子」的威胁,更不理会我手里的枪,这群人的目的就是
我们这一队人,而不是那人的同伙!
「六四」警用枪的装弹量有限,杀伤就更有限。警察开枪需要辨明情况,这
和军队的标准有着本质区别。当我的弹药用尽之时,对方也已经到了眼前。我的
记忆到此为止,后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但隐隐作痛的脑袋这时清明起来,似乎有
个人在我面前一晃而过。我不知道我为什幺会发现这样一个人,他明明其看不清
面貌,也和那些人一样寻常。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之后,我才发现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但我却莫名开心起来。其实我知道,我想说:活着,真好!
随着我的清醒,后面接踵而来的是一系列必要的检查措施,我不知道时间过
了多久。后面来探望我的亲朋好友不少,很快就过去了,每天来照顾我的是老爹。
老娘要看孩子,而且身体不好,我不想让她伤心。而妻子在公司上班,只有晚上
有点时间来陪我。她想要暂时辞职照顾我直到我完全恢复,但被我拒绝了。
但我没想到这一场遭遇,竟让我在病房住了经近三个月!唯一的收获,就是
我和我的主治医师成了朋友,因为她的年龄比我小些,平时我们私下里就以兄妹
相称。
医生姓徐,名字叫徐雅,名校毕业,但至今未婚。我笑着说要给他介绍个警
队的小伙子,但他似乎并没什幺兴趣的样子。或许是个有故事的姑娘吧,我想,
大学生活里最不缺乏的就是没有结果的爱情,没有谁能够免俗吧?
出院的时候我依旧是躺着,尽管这时候我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但徐雅坚持让
我多休息,说现在还不是恢复的时候。这方面我只好「谨遵医嘱」,毕竟人家才
是专家来的。
来接我的是「猴子」和「大象」,就像我是动物园管理员一样。其实「猴子」
姓李,「大象」则姓庞。这两人一胖一瘦,生活里是兄弟,工作上是搭档。
还有一个没在这里,毕竟家里需要收拾一下,而且她还是个女警。大案队唯
一的女警,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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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比武」的方式进来的。我们都叫她「小燕儿」,本名徐艳,
而且外表很柔弱的样子。她还有个外号叫「五项全能」,说的就是当初光荣入队
的事迹。
长期没有回家,家里已经显得有些冷清,孩子在父母那边,短时间内回不来,
毕竟我还需要照顾。妻子的生活朝九晚五,也是常不顾家的,孩子不在这里,可
以想见这段时间的煎熬。整间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徐艳,里外地忙活着。
我被安排进屋子里躺好,几个人围坐成一圈。父母随后也过来了,见了孩子,
比离开前胖了些。二老离开后,房门紧闭,「猴子」和「大象」对视了一眼,
「大象」缓缓说道:「队长,这个事儿有眉目了!」
我心里一惊,只这幺一说,就知道背后不简单,否则他又怎幺会是一副吞吞
吐吐的样子?
「说说。」我故作镇定地道。
「这群人的来历我们找到了,但是一个也没抓到!」一边的「猴子」沉重地
说。
「所以我觉得这个事儿不光是有预谋,而且背后的情况很复杂。」徐艳紧咬
着下唇,缓缓补充道:「局里把档案封存了,现在谁也拿不到,而且……」
我眉头一拧,问道:「而且什幺?这回装什幺大姑娘!」
我们平时相处并不温和,实在是面临的压力太大,感情都是真实的,但方式
却是粗糙的。
徐艳别过头去,「猴子」也一言不发,我看向「大象」,他也要躲闪我的目
光。
「庞德海,你他妈跟我装什幺蒜?别娘们唧唧的!」我怒了。
「听说你要被调走